離開了仙陵,葉奕,林傑跟着葉慧,艾琳,艾雪回了家。
這裡的家自然是早先他們組織的誅仙小隊大本營了,要說這十年裡哪裡還沒有變化,那就是這裡了,一直以來葉慧,艾雪都住在這兒,倒原本小隊裡的其他人,都因爲各自有任務,去了世界各地執行任務。
就拿陳宮,猴子他們來說吧,這兩兄弟現在去了非洲,陳宮早先就是誅仙不隊的重要成員,在與仙陵合作以後,他更是成爲了第一批在仙陵幫助下成爲的新神體者,他的資質不錯,東皇俊爲他灌了頂,重新伐了經脈,最終使其開了靈竅,成爲了真正的修行者。
現在的陳宮已經是一位四階的神王級強者了,與艾雪一樣,都是獨當一面的高手了,末世的法則作用力越來越小,加之他們是本源生命,都是在這片土地上自生身長的,世界法則對於他來不會太過苛刻,所以他們的成長速度都很快。
至於猴子當初雖然斷了一條手劈,但是東皇俊還是恢復了他的本質,同時也爲他灌了頂,令他擁有了超人的神力,同時人類的生物技術和科學技術那麼強大,爲他恢復一條手臂並不難,這傢伙現在可有一個外號,叫作鐵臂神猿,在北非那邊執行了幾次大任務,將神河文明幾個神族建立起的來基地是懟得七零八落,也算是建立下了\\赫赫威名了,聽說葉奕和林傑迴歸了,據說這兩個傢伙現在正在安排手頭的工作,準備連夜趕回基地來跟他碰頭呢。
“我哥呢,”林傑自然先找的是他的哥哥林帥,當初林帥可是一個很出色的槍鬥師,槍鬥術更是一流水準,特別的強大。
回來以後林傑就在尋找林帥,不過因爲東皇俊將他與葉奕招去了仙陵,所以也沒能夠在第一時間相見,不過他相信哥哥眼下也應該是很強很強的了,畢竟初時林帥可是林傑一直都在追逐的目標,哪怕林傑眼下已經是神尊強者,在主中仍然給自己哥哥留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位置,那是骨血相連的至親啊,自己最弱小時候,就是那道不算多粗壯的身影擋在自己的身前保護着自己,不讓自己遭到危險,這種感情無論林傑變成什麼要,都不會忘記的。
艾雪輕輕嘆了一口氣:“說起林帥我就來氣,憑什麼他能夠離開地球,去近地軌道跟那些敵人交戰,我們就得在地球上處理繕後,都是四階神體者,明顯不公平。”顯然,從艾雪的話中可以聽說,林帥已經不在地球上了,他應該是去了近地軌道戰場,在地球外與神河入侵者展開了戰鬥。
“咱們的戰線已經推到地球外端了嘛,在地球外咱們也建立了戰場?”葉奕有些驚奇得問道,地球上的這些變化已經讓他感到震驚,卻是沒有想到,這片世界的戰場已經悄然間發生的轉移,戰場已經被推向了太空,雖然或許離他們並不遠,但是這種戰鬥的性質卻是已經發生了變化。
在地球上作戰,那就是本土戰鬥,還是在反侵略,怎麼說呢,可以稱之爲在抵抗,被動的抵抗,可是離開了地球的戰爭就不一樣了,那是真正的星際戰爭,人類從被霸凌的一方成爲了戰爭上的角逐者,這是一步很大的跨越,這種事,貌似在之前幾次神河戰爭中也少有出現,最璀璨的燧祖一代貌似也僅僅只是將敵人驅逐出了太陽系,而人類似乎正在朝着這個高度努力着,甚至要做的更好。
“小葉子,還有一個人你可能打死也想不到。”葉慧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個迷之微笑:“你猜猜。”
“是大姐對吧,”葉奕直接說出了答案,是葉璇,沒錯就是葉璇。
“你怎麼猜到的?”葉慧明顯沒有想到葉奕一下子就猜到了答案。
“因爲去太空的是林帥啊,”葉奕僅僅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或許其他人沒聽明白葉奕這是什麼意思,不過葉慧卻是已經在那裡點起了頭來,沒錯就是因爲前往太空的是林帥。
葉璇這是在有意的栽培林帥,不爲別的,就因爲她曾經是人類最強大的戰士,林鋒將軍的部下,她曾經答應過林鋒將軍夫婦,要把林帥和林傑培養成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戰士,如果葉璇要帶一個人離開地球去作戰,肯定會帶上林帥,那當然了,如果當時林傑在這裡的話,她也會毫不猶豫得帶上林傑。
說她有私心也好,說她有執念也罷,反正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只是葉奕感到有些可惜,目前地外戰場的戰爭還有些焦灼,他們暫時也沒辦法與葉璇他們聯繫,不過葉奕打算稍稍休整以後親自去地外戰場上逛一圈,瞭解一下目前的戰線格局。
“我勸你還是不要上去,”葉慧知道了葉奕的意思開口道:“到目前爲止,雙方投入的戰力都是四階以下的戰士,如果你這位大神尊突然介入戰場,恐怕會加快決戰節奏的到來,這可不是我們現在想要的,人類需要的準備時間還很長,我們需要與敵人周旋。”
葉奕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就去看看,不會介入戰場,他實在是有些太過思念自己的大姐,他甚至已經快要不記得大姐是個什麼模樣了,能夠去看看大姐,看看自己熟悉的那些朋友們,他就已經知足了,至於自己的力量,他當然會服從聯盟的總體佈置,讓其在最需要的地方暴發。
到了傍晚時分,老康也回來了,再次見到葉奕,老康顯得非常興奮。
他認識葉奕的時候,這傢伙還是一個因爲沒有覺醒到特殊異能而感到憤悶的傢伙,可一轉眼竟然成了超級強者了。
當夜,他揍來了足足一百多壇都酒,還記得當初那個酒窯嘛,就是星光森林上邊的那處,那個酒窯在葉奕他們離開後就被老康和陳宮封了起來,他們說要等葉奕回來以後再開封,這葉奕一回來,那已經醞釀了十年的酒蟲一下子就噴了出來,終於到了開懷痛飲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