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鳧寒是什麼意思,他不會真的對我這個母親下手吧?”
方豔茹有些害怕,看着若蘭,下意識問道。
若蘭心裡也拿不定主意,可是看方豔茹的表現,違心安慰道:“沒事的,喬少怎麼也不會對您下手的……”
是這樣嗎?
方豔茹拿不定主意,對這個兒子總是有幾分戒備。
而若蘭見方豔茹忐忑,心裡暗道一聲沒用,隨即便找了一個空擋,走出了別墅。
她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一間私人會所。
“若蘭小姐,您來了……今天韓小姐早到了,還在裡面等你呢。”
門口的服務生熱情的接待,因爲認識若蘭,也知道若蘭的身份,自然不會怠慢,可是若蘭的態度卻很冷漠,直接衝了進去,打開了包廂門。
“若蘭,今天所有消費都是我買單,你可是好好的包養,以後可是要成爲喬太太的人。”
韓子晴已經躺在了SPA躺椅上,看到若蘭,披着浴巾從臺上下來,笑容難掩得意。
“你還有心情在這裡敷面膜做臉?”
若蘭看到韓子晴心情大好,心裡便氣不打一處來,口氣壓抑不住怒火:“這就是安排的事情,一點消失卻能夠都做不了,不是安排陳菲那個女人騙陸子煙,爲什麼事情還會敗落!”
若蘭私下和韓子晴打成了協議。
兩個人的目的都是爲了讓陸子煙消失,雖然若蘭沒有的動手,但是主意是她想的,一切本來都應該很完美的,可是現在,因爲陸子煙的重新出現,所有的一切都成爲了泡沫。
而且喬鳧寒今天說了,以後要和陸子煙領證。
說明喬少已經確定了陸子煙,自己是沒機會了。
“韓子晴,你真的夠笨的。”
“喬若蘭你什麼意思,我最討厭別人說我笨,你要是聰明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沒有辦法搞定喬鳧寒,現在在這裡說我,別忘了,是你主動要求和我合作的!”
韓子晴故意拿喬道,當初明明是這個女人自己要求她合作,結果計劃失敗,若蘭竟然跑到自己家裡來拿喬囂張。
“可是現在喬鳧寒已經發話了,不過陸子煙倒是有點本事,竟然能自己回來,我們確實是低估這個女人了!”
若蘭心裡不平,想到了自己的計劃被打破,心裡別提多窩火了。
“陸子煙回來了?開什麼玩笑,你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我還犧牲了陳菲這個棋子,你跟我說沒辦法?”
韓子晴也沒有想到。
陸子煙那個女人也太好運了,她可是特地吩咐了方存根,一定要讓這個女人被賣的遠遠地,可是沒想到陸子煙竟然自己回來了,而且看着狀況,恐怕再也離不開喬鳧寒了。
“喬少不介意?進了那樣的地方,可是有進無出的。
“現在是說這個時候嗎?別管喬少是不是會介意,可是今天帶着陸子煙來的架勢,儼然是決定和陸子煙在一起,以後恐怕連喬山的面子都不會給。
確實,喬鳧寒的決定,沒有人可以反對。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杜絕我們這一條線,你要讓陳菲把嘴巴閉緊了,要是供出我們,喬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若蘭咬牙威脅道,生怕韓子晴那邊出岔子。
本來喬少對自己就不喜歡,要是再出了什麼事情,可就麻煩了……
“陳菲那裡你不用擔心,我們現在要想的是怎麼把那個女人除掉,陸子煙一天在A市,我們就沒有一天好果子吃。”
韓子晴恨得陸子煙咬牙。
顧硯書最近都心不在焉的,明明在籌備婚禮的事情,可是顧硯書根本沒有這個心思,本來她以爲是硯書比較忙。
可是沒想到的是,顧硯書竟然去找了陸子煙,而且聊了很久,甚至願意照顧陸子煙。
做夢!
她好不容易搶來的男人,怎麼會讓給別的女人。
所以,陸子煙絕對不能留。
“這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現在方豔茹都自身難保,你看我們這些小蝦米,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
確實。
“靜觀其變,你說方豔茹都沒有好下場……不會吧,方豔茹不是喬少的母親嗎?”韓子晴突然意識到不對,忙不迭道。
可是若蘭只是給了她一個冷漠的眼神,冷哼道:“那我們試試看。”
試試看?
韓子晴一開始還沒有明白這個等待是多長的時間,可是很快她便看到了結果。
……
“妹妹,我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你就這麼整我們,我們方家也是你的孃家,你這麼不遺餘力的打壓,分明是讓我們親戚都沒得做。”
不過是一個下午的時間,方家的股票從水漲船高,到現在跌到了谷底,如果還這樣下去,方家就要破產了。
“我……我沒有針對方家啊,我們都是親戚,我怎麼會這麼做,哥哥,你聽我解釋,一定是誤會!”
“誤會?你看看一個下午不到,我們方家都快要破產了,喬少那個小子也是我們看着長大的,不會這麼不近人情吧?”
“……”
方豔茹的臉上一陣青白,總算明白了喬鳧寒說雖然不會要自己的命,但是會讓自己付出代價。
代價,就是現在這個代價。
喬鳧寒的做法,分明是在打方豔茹的臉。
喬鳧寒對付方家,就是拿捏住了方豔茹。
“大哥,你不要着急,我現在就問喬鳧寒那個臭小子,究竟怎麼回事……”
方豔茹的心裡一突,忙不迭道。
“我能不着急嗎?這不是我的侄子嗎?就這麼對付方家,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如果不是我今天問別人,恐怕我還被矇在鼓裡,還真的是讓我大開眼見。”
“大哥,你不要生氣,一定是誤會……誤會。”
“沒有誤會,我告訴你,方豔茹,如果方家出事,我們以後都不用走動了!”方家大哥也覺得窩火。
明明是想要藉着喬家的光,可是現在好了,光沒有拿到,反而被喬少害的要破產。
而方家大哥也知道自己說這麼多無濟於事,罵罵咧咧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而方豔茹,掛斷了電話邊忍不住跟喬鳧寒致電——
“鳧寒,你搞什麼,對付方家,方家也是你舅舅家,你就這麼對他們?”
“嗤”。
一聲輕嗤,帶着幾分冷意。
方豔茹心裡一虛,可是因爲怒火,拔高了聲音——
“你是因爲我讓人抓走陸子煙的事情,你再和我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