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十隻奢比屍把我們兩個團團的圍住,也許是忌諱我們手上的短刀而一直和我們僵持着,但過不了多久奢比屍知道我們黔驢技窮之後必定會衝上前來,我四處看了一下有沒有什麼地方奢比屍比較少,但這些傢伙很聰明,把我們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得水泄不通。車子就在我們身後,但小綿羊不是摩托車,沒有一身的破銅爛鐵,有的只是一身人造的硬直塑料這要是強行突圍還沒出去車子就爛了。
事到如今我們只能強行突圍,想通之後我立刻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黑子,黑子不懂在看什麼呆呆的出神,沒有聽見我在想什麼!我心中一怒,都什麼時候了還能走神,忍不住踹了他小腿一腳,黑子“哎呦”一聲大聲好疼,回過神一臉無辜的看着我說道:“繼祖,你這是虐愛,是國家法律不提倡的行爲”。
我沒有心思聽他瞎扯又重複的講了一遍我的想法,黑子點了點頭說道:“繼祖有沒有覺得村口那塊大石頭有點奇怪”!我不懂他腦子裡想到了什麼揮手示意他繼續往下說。“你想,這些奢比屍數量這麼多,而已還喜歡從地下鑽出來,回到自己的屋子做自己喜歡的事,而從來就沒有出去過村子,你不覺得奇怪嗎”?我腦子轟的一下反應過來黑子見我會意又又說道:“我猜這些哥布林!不!奢比屍在這裡肯定是忌諱什麼東西所以不敢出去黑子,可能這石頭裡有什麼玄機,一會我們找準機會突襲,一起衝到石碑那裡”!
奢比屍似乎聽得懂人話,知道我們要做什麼,慢慢的向我們靠攏過來,我和黑子額頭上滲出不少豆大的汗珠。當奢比屍離我們只有兩三米距離的時候,我和黑子四目一對,手臂上青筋爆起,一個健步匕首橫衝一刺,就刺中離我最近的奢比屍。出乎我預料的事這些奢比屍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軍用匕首硬度極高連石頭都能刺開一個洞的東西,沒想到刺在奢比屍身上不僅沒有刺進去反而被匕首反彈的力道把震得我虎口發麻。黑子也不比我能好到哪裡去,震得差點練匕首也拿不穩。一刺攻擊沒成,我們激怒了奢比屍,血紅的眼睛衝上來,串在耳朵邊的兩天青蛇也斯斯的對我們吐着信子,說話間一隻奢比屍衝我們撲上來,想要把我們壓在地上,我擡起腿使上全身的力氣一踢,沒想到腳剛踢到奢比屍的身上,腳就像踢到鋼板一樣,大腿被震得生疼差點沒有被震斷,直接被奢比屍壓倒在地上,滾了兩圈。黑子被奢比屍纏得脫不開身,不可能支身過來幫我。壓在我身上的奢比屍臉和我相對,嘴巴一張,嘴巴里的爛鹹魚,臭襪子的氣味把我薰的喘不過氣!奢比屍纖細而長手指上面全部長着細長堅信的指甲,如同刀片一般,它伸出手指慢慢朝我喉嚨伸過來,我不敢大意,憋了一口氣使足全身的力氣把壓在我身上的奢比屍睜開,我手臂上不知什麼時候被奢比屍劃開一道驚心動魄的傷口,血花花的往下流。
我心裡暗暗叫苦,沒有時間處理傷口,更多的奢比屍朝我擠過來,在奢比屍身上吃了不少虧,拳腳都奈何不了它,我不敢再亂來,瞅準時機以拳化掌,打在奢比屍身上,雖然奢比屍刀槍不入,也不會疼,但也沒有真氣護體,被我手掌的力道震倒五六隻,但只有三四秒的時間奢比屍又站了起來。黑子大聲的叫道:“繼祖怎麼辦這些連軍用匕首都刺不進還能把刀給弄折了,你倒是拿個主意啊”?
我大概看了一下,石頭離我們大約還有三十多米,現在奢比屍還是五六十隻一樣多,一個都沒有幹掉,現在別說逃出去了,飛出去都很難。如果把這些東西全部放倒有兩秒鐘的時間跑,但這似乎是辦不到。雖然這樣,我一邊躲開奢比屍的攻擊一邊對黑子說出我想到的主意。
不一會,黑子大聲對我道:“繼祖,你的主意不錯,等下我掩護你,幫你支開更多的奢比屍,你把這些東西放倒之後去石頭那裡看看有沒有什麼它們忌諱東西,再回來救我”!
我和黑子合作十多年在危險面前自然不喜歡多說什麼廢話證明兄弟情義深,畢竟可能說完這些話已經一命呼呼了,電視劇裡這場面我見太多了。
我重新和黑子背靠在一起,相互點頭示意,他便一掌推開奢比屍,爲我開路,很快奢比屍似乎忘記對我的仇恨,全部朝黑子一擁而上。我趁這個機會,往奢比屍倒下的地方衝出去,後面的奢比屍反應過來,又起身起來追我,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成功的逃離到村口的石碑,而窮最不捨的奢比屍也因此停下了腳步,回頭加入與黑子對抗的大軍。
我心裡感到十有*有戲,不敢停留,立即在石碑上查找奢比屍忌諱東西的蛛絲馬跡!石碑看起來很普通,應該是用普通的石頭立起來的,除了高和大我腦子裡再也想不出什麼特別的形容詞。
我上上下下的把它摸了個便,但依舊沒有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又不放棄在石頭下面又挖起來,但依舊沒有找到,我回頭看了一眼黑子,他身上出現了不少的爛洞,衣衫襤褸的。不對!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我眼睛看向石碑上用隸書刻下的三個字,心裡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用手指敲了敲,是空心的!果然有蹊蹺!我立馬拿起軍用匕首狠狠的刺下去,這下子,石碑上立馬出現一個洞,從裡面掉出一塊拳頭大小的白色石頭!這是什麼東西,難道奢比屍怕的就是這些東西?我撿起地上的石頭頓時一股暖氣從我的手掌灌倒我的身體裡,讓我全身上下都神清氣爽甚至連流血的傷口都停止了流血肉眼可見慢慢的癒合起來。這石頭是什麼東西!?
可事情不容我在細細的思量,黑子被奢比屍壓倒在地,我心裡一急拿起石頭便衝了上去,後面的奢比屍看到我衝上前來,舉起雙手張開長長的匕首對着我,我以爲它們要衝上來,但只是僵持住這個姿勢便一動不動。
我心中大喜,拿上石頭慢慢的走向黑子,被石頭對中的奢比屍都一下子變成了木偶人一般一動不動。我把石頭對向壓在黑子身上的奢比屍,一下子黑子便從地上掙脫出來。
黑子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朝先前壓在它身上得奢比屍狠狠得踹了幾件,又狠狠的吐了口吐沫才罷休。
黑子看見我手上白色得奇怪石頭,從我手裡拿過來“咦”了一聲說道:“繼祖就是這個東西救了我們一命嗎?怎麼像塊石灰似的”?
“你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我說道。黑子盯着石頭看了一會說道:“除了感覺這石頭蠻重得之外其他什麼也沒有”!奇怪?怎麼我會有那種感覺黑子卻沒有,這是什麼東西居然可以控制奢比屍?
“繼祖你快看,這些傢伙都在打洞”?黑子驚呼道。
我回過神來,朝着先前奢比屍定住得地方看去,果然這些傢伙在地上打洞,打好之後又重新鑽回到地下,一下子平坡村恢復了死一樣得寂靜,四周除了我和黑子再也找不到多餘得人!這難道就是老屍打洞?
我看了一下手機,已經九點多了,不知不覺已經過了那麼久!黑子早就不想呆在這鬼地方,插上鑰匙啓動了小綿羊開回我的鋪子。回去路程總是格外的漫長,十一月的冷風刺刀一樣劃過我們,把我們凍得直哆嗦!
回到鋪子已經十點多,下午的運動量太多剛回到鋪子肚子就呱呱的一通亂叫,我叫黑子去打包個火鍋回來,誰知道黑子居然推脫起來叫我去,死皮賴臉的跟我僵起來,沒辦法,我只好硬着頭皮打通了火鍋店的電話,叫一個酸菜魚一般火鍋店都不做外賣,但我說是老顧客老闆娘便很快的單應下來。趁着火鍋沒送來的功夫我吩咐黑子等好外賣,黑子哦了一聲,我便上樓洗澡。
洗好澡換好衣服,我走下樓,發現黑子躺在沙發上睡着了,我看了一眼放在沙發上的傢俱,14個未接電話,都是火鍋店的,從15分鐘前就開始打了,而黑子卻在沙發上睡得跟死豬一般。無奈,我只好開門自己接外賣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