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就解決了?我質疑着眼前的情況,呆住了一會。反應過來張叔還在很另外一頭紅毛糉子血戰,兩眼看了一下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張叔連同那隻糉子已經扭打進了樹棺裡頭,棺材當着我看不清什麼什麼情況,心裡一緊,撿起地上的匕首,持刀便走近樹棺往裡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只見張叔被糉子像抱婆娘一樣的摟在懷裡,兩眼咕嚕嚕的掃在我身上,大氣都沒敢出一聲。他看我沒動靜,有點急了,小聲呲牙罵道:“小舅爺,還愣着幹嘛!沒看見老夫我這情形模樣嗎!趕緊幫我一把”!
“哎呀!這糉子看來是個母的不錯,我琢磨着她是上千年沒碰上正常男人了,你看它那寂寞樣…”開了個玩笑我持刀便要往糉子微微張開的嘴巴里伺候,不想側邊的棺材板居然自己合了起來,我這一快刀一古腦硬是插到了棺材板上,只沒進去了三分一的刀柄!
“張叔,你沒事吧”!我喊了一嗓子,回答我的是棺材裡面沉悶的呼吸聲。我有點急了,真怕了這老傢伙老年貞操給個糉子給毀了,不敢在開玩笑,雙手合力一提,這棺裹的蓋子居然只動了一下我居然沒辦法提起來!我不相信,往手心吐了口吐沫戳了戳,深吸一口大氣,雙手再次合力要把棺蓋弄出來,再次發現還是沒成功!我奶奶的,這樹裹太他孃的邪門了!怎麼辦?割開?這不成,剛纔我短刀那麼使勁只沒進入一點,憑我這小身板短刀割開不是不成,就是棺材裡頭就一丁點的氧氣,臭氣熏天的,張叔在悶在裡面十分鐘,最多十分鐘要麼就是缺氧致死,要麼就是被屍臭薰死,算他是個老土賊,抵抗力比我這小菜鳥高上一成,不過只要還是個人,除非鼻子廢了,要不然肯定受不了這味!我晃了晃腦袋,這法子行不通,得重新想一個!我腦子又飛快的轉動起來,想到了無數的辦法,但實際一用又行不通!向什麼火燒,撬開,要麼就是太犯險要麼就是沒工具,落實起來根本沒實際用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擱我心裡更個定時炸彈一樣!我腦袋幾乎沒被我擠爆,可是法子卻是沒想到一個!張叔可就在裡面不行了,要不然我先在棺裹上鑿穿幾個小洞,先給棺裹裡的張叔通點氧氣,不至於先把他悶死!我點頭,行動起來,選了一個棺裹最薄弱的地方棺蓋就開始鑿!爲什麼說棺蓋最薄弱,我相信很多人都難以理解。因爲棺裹它不同於棺材棺材就一層,棺裹卻是有五六層以上,那要是從它四側下手,得費我多少氣力!話說到這裡,我用了差不多一分鐘的功夫已經在棺裹板上穿出了兩個通風孔,我剛想把眼珠子湊近了往裡邊瞅瞅,不想一隻乾枯黑乎乎的手指突然就從棺材裡頭穿了出來,差點沒插中我的眼珠子!我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我認得這隻手,這隻手是那隻糉子的手沒錯,指甲黑紫,十幾尺長,不會是張叔的手。我一看這情形暗叫一聲不好呀!也不知道張叔是不是被這玩意咔嚓了,看這糉子反應那麼強行八成凶多吉少了!現在只能祈求張叔沒事,雖然一個通風孔有點委屈,但至少也通氧氣了。剛這麼想着沒完,突然又是一隻乾枯的手指往另外一個通風孔竄了上來,一下子功夫,兩個通風孔全身全都被裡面的糉子堵上了!奶奶的,這是跟我槓上了?!我一着急,心說你他孃的這是自找,你陸爺爺我今兒個要是不把你這兩節手指頭弄下來我他娘你的一把火燒了你的烏龜殼!心裡憋着一團火,我實在鬧心,直接操起短刀就往糉子那凸出外面的手指頭伺候!糉子渾身鋼筋鐵骨我知道,但人類的一句話鐵杵磨成針我也知道,不一會功夫,經過我持之以恆的矜持終於是把糉子的兩節手指削掉了!可是我玩玩沒考慮到糉子居然不吃疼,兩節斷指居然沒縮回去,還是堵住了棺裹的通風孔!我不信邪,拿着刀尖就往糉子手指那乾枯的肉裡面刺,結果還是一樣糉子手依舊沒有縮回去!我怒了,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期間動作太過劇烈,居然把懷裡的黃龍玉震出來了,幸好我身手夠好,凌空就把它給接住了,沒至於把它弄碎!
我長鬆一口氣,正想把它放回懷裡,不想這時樹棺的棺裹蓋又很突然的給打開了!這下我完全沒準備,硬生生的被橫飛的棺材蓋打飛到牆角,七葷八素,眼前直冒金星,一陣陣的是頭暈眼花!他孃的這怎麼回事!媽的讓你打開不打開,這下才又怎麼突然勁兒,真是日了狗了!
我暗罵一聲,揉了揉腰,一手撐着牆壁慢慢站了起來,剛睜眼一看差點沒把我嚇到牆縫裡面,只見那隻紅毛糉子正一動不動的站在我面前,僵直的兩隻手只對準我的肚臍眼兒,十幾尺長的指甲就隔着一層衣服就要插進我的肉裡頭去了!還好剛纔是慢慢站起來,否則肯定得是大腸小腸流了一地!
我慢慢蹲下身子從它手下邊饒了出來,也管不着它爲什麼定着不懂,先把張叔從棺材裡頭弄出來再說!說話間,我一個就地打滾就來到了困住張叔的哪一隻棺裹旁邊,第一眼我就看到小叔像條死魚一樣躺在棺材裡頭一動不動!我以爲他被悶死了,伸手吧量了一下他的鼻息,發現還有微弱的呼吸,於是趕緊捏住他的人中,又按又戳,現在不管這方法有沒有用了,只能祈禱張叔命硬死不了!
這樣一直過了差不多兩分鐘,後面的糉子依舊沒有動,跟個靜止的石膏像一樣!不過張叔的呼吸卻漸漸變得強而有力起來,果然又過了差不多半分鐘,張叔突然一下子從棺材裡頭坐了起來,劇烈的咳嗽了好一會,感覺舒服多了,看見我現在棺材邊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做的位置問我道:“怎麼…嘶!老夫怎麼會在這裡頭”?
我見他能說話了,寬心不少,把剛纔他被糉子抓進棺材裡頭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叔聽完了我的敘述,用臉上一副我不相信你的神色看着我!
“不對呀!”
“什麼地方不對”?我問。
張叔想了想
“人不對…不!是糉子不對!我記得剛纔我明明是抱着你跳進棺裹裡頭的,怎麼換成了我抱着糉子跳進棺材裡,你說這樣還能對”?
照張叔這麼說的確是不對勁,不過這說法讓我有點納悶,張叔不會老花眼了吧?要不然糉子跟它對得那麼近,他沒能認出來?
“你不是犯老花眼了吧?糉子離你這麼近你居然能把那玩意看成是我”?
張叔還是有點不相信
“真是你”?
我點點頭,說沒錯!張叔一聽呲牙想了一會,自言自語說道:“剛纔我明明記得是我兩打不過這兩玩意,是我帶着你爬進棺裹裡面去的,這都是我親眼見到的怎麼可能有錯”?頓了頓,好像想到了什麼問我道:“哎…小舅爺,剛纔那隻糉子去哪了”。我轉過身子剛想往後邊指卻發現我身後哪裡還有什麼糉子,在剛纔它站立的地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我呆了一會,小聲道
“他孃的!我剛纔明明看見它在我們身後的,怎麼這才半隻煙的功夫就不見了?”
“當然不見了,因爲那隻根本不是糉子,你過來看看”!說着張叔做了一個叫我過去的手勢。等我走到了他身邊,他伸手指了指第一具木棺,說道:“這沒有糉子”!我點點頭。說着他又帶我去到第二具棺材,讓我自己過去看看。我納悶什麼玩意這是,湊近棺材一看,一眼就看見裡面躺着一具體型姿態柔美穿着一身獸皮琉璃裙的女人的屍體!她樣貌嬌媚,放在外面不知道會被多少人在心裡推倒了多少次,更加讓我稱奇的是她跟活人一般,皮膚居然沒有一點腐爛!而且!甚至我可以看到她胸口慢慢的不停的起伏,下沉!一種若有似無的呼吸聲就是從這傳穿出來的!
“她還活着”!我問張叔。
張叔搖搖頭
“死了,早死了!”。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叫回陽屍,是屍體接觸到氧氣的一種特殊反應,你要是再給它暴露再空氣外面,再過不了兩分鐘,她肯定變成一具腐爛的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