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點點頭
“對吶!剛纔那玩意的確不是糉子,真正起屍的糉子其實只有一隻,所以…”張叔說到這突然不說話了,我急了,催促他快點說,別吊我胃口。小說し張叔賴不過我,擺擺手對我道:“所以我懷疑剛纔逃走的那玩意是一個人,真正有這本事瞞天過海的一個是你舅爺,一個就是那姓楊的女人”!
我舅爺?我怪叫一聲說不可能,姓楊的女人有神手一般的易容術,可舅爺他那裡有這身本事?再說我舅爺他是不是閒着沒事兒做,無聊得要在棺材裡頭下我們了?
“我舅爺,這不可能,有可能是那個姓楊的女人也說不定”!
張叔本想對我說什麼,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把話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話題一轉,對我道:“老夫也認爲十有*是那他的手段,那女人的易容術我可是吃過虧的”!
“唉…不對張叔你剛纔說我舅爺會”易容術,這你得給我說道,說道,舅爺有這身本事我不應該他會不知道呀!
“這…”!張叔變得頓挫起來“小舅爺,現在說這些不合適,我們看看棺裹裡頭有什麼東西,賊不走空,撈他孃的幾件寶貝再說,也不吃虧”!
我盯着他不說話。張叔叫我一副不知道真想不了事的表情,無奈了起來,對我沒什麼辦法,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不說,只是這件事說出來對你不好,我不好,對你舅爺更加不利,你知不知道他爲什麼隱居雲南,就是他在外面仇家太多,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舅爺有這手段,或者隱居在這裡你知道這個後果會有多嚴重嗎”!
張叔說得正義秉然,我的好奇心也被他擊破,他說得有道理,舅爺確實隱居在雲南,這三個月來我也看出來了,他每天做的事都是在院子裡面瞎轉悠,平時大門不出,我觀察過一陣子,自然看得出貓膩,聽張叔那麼一說,我心裡也有了一個大概,也許真的有些事情我不應該詢問這麼多。
“張叔,你說得對,這裡的確不是你個說人話的地兒,聽你的,但是你出去一定要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然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張叔應了我一下,算是答應了下來,隨後沒心沒肺的跑到棺材旁邊,往裡邊瞎瞅瞅!
“呦,好東西不少,總算沒有白來,小舅爺,你也別瞎瞅,這些名器都是純土貨,你過來把把手,漲漲經驗!”
我沒有先沒搭理他,繞過她走到後邊,到那第二個女屍的棺材,想幫她把棺材合上。
“小舅爺,你要做什麼”。
我愣了一下
“合上棺材,死者爲大,我們東西既然拿了,也不至於讓她屍體灰飛煙滅不是?”
哎呀…張叔嘆了一口氣,一邊撿起地上小物件的青銅器,一邊走過來對我道:“你呀!就是跟你舅爺一個模樣,心地善良,我告訴你,這棺材要是合上了,我們下次經過的時候他孃的它就有可能要起屍,糉子可不認人,你以爲它會報恩”?!
我絲毫沒有理會張叔的說辭,毫不猶豫的就把棺材合上了,整個在棺蓋合上的那零點一秒功夫,我似乎不是很真切的看到那女屍嘴脣微微上翹了一下子,因爲就是一瞬間一眨眼的功夫,所以我也不敢確定那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
我合上了棺材,長吐一口氣,轉過身問張叔:“我們是不是該過去了,這地方陰氣太重,呆在這時間太長對我們不利,那姓楊的女人肯定也是跑到主墓室去了,我還要跟她問點事情,要是她反打盜洞出去我就錯過了”!
“關於黑三的?我勸你少趟這水,姓楊那女人來歷很神秘,我不想你因爲婦人之仁跟她結下樑子,換個角度,也不想因爲這樣給你舅爺弄出什麼麻煩”!
“我知道,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做人的底線是什麼,我保證,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擺出舅爺的名頭,我來歷,她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調查清楚的”!
“那好”。張叔說完這兩個字,看了看前面黑漆漆的側主墓室,也就是墓主人生前心腹陪葬室,指了指那邊門前的那道石檻對我道:“那是墓室玄門,看樣子,從這側主室繞過去就是主墓室了,這墓名堂不小,剛進來就這麼多機關,還得要小心點,指不定前面又會有什麼變故”!
“好”!我應了一聲,在棺材邊撿起我的匕首,拿在手上,給張叔打了個手勢,兩人便開始一前一後的上去。跨過了門檻,我鼻子就問道一股難以形容的香味,沒走兩步,我就覺得眼皮子睏乏得慌,不知道走了幾步,我眼前一黑,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
我醒過來的時候,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又一片清醒,我現在所在的空間非常的狹宰,空氣裡面奇怪的香味被一股惡臭所取代。我眼前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照明工具。這是那裡?怎麼會在這裡!我憑着感覺摸了摸,發現我四面都是石頭,我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媽的,這裡怎麼那麼像棺材!我是不是被關在棺材裡了?!我又憑着感覺摸了一陣子,證明了我現在在棺材裡的事是真實的。奇怪我怎麼會被關在棺材裡頭,我明明記得是帶着張叔走進側墓室的呀,怎麼會在棺材裡頭!
我試着用腳踢了提棺材蓋,棺材是石頭做的十分的結實,踢了一會,我實在踢不動,棺材合得太嚴實了,實在提不動。我停下動作,喘了幾口氣,腦海裡突然閃過油水肚被關在漢白玉石棺裡面的模樣,真他孃的是風水輪流轉,今兒個也輪到爺爺我關在這裡了!我感嘆一聲,很快就意識到石棺裡面的氧氣越來越稀薄,稀薄得讓我都感覺我肺裡頭一陣陣的抽搐!頭暈眼花!這下完蛋了,石棺密封性那麼好,聲音傳到外面肯定不會很清晰,要等人救我,可能性不大,怎麼辦?我腦子裡面左右尋思了一下,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試着喉了幾聲,希望外邊突然經過經過一個人,正好可以把我弄出去。說着我喉了幾大嗓子,不過回答我的都是無聲的寂靜,喊得我嗓子幾乎都冒煙了!
我喊累了,停下來喘幾口氣,想着過一會在繼續喊,就在這個時候,我背後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一般,疼得我立馬弓起了背,頭立馬撞到了上面的石棺蓋子上。什麼玩意?想着,我一之手身後背,一下子就摸到了一隻蟑螂大小的蟲子,它不住的在我手上掙扎。我把它拿到眼前,因爲太暗太黑的緣故。什麼玩意?我又叫了一聲,用手把蟲子捏碎,不過這下子我就後悔了,我手拿捏從這的那一刻,我突然一下子想起那玩意可能是什麼東西,後腦勺不由一涼!我靠!這玩意該不會是屍殼子吧?我不敢確定,但感覺告訴我十有*就是屍殼子!奶奶的!這玩意在我背後還有很多,弄得我後背養的不行!我記得油水肚說過屍殼子最怕人尿!我醞釀了一下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了,蹭着褲襠就給自己尿管了一褲子,不過好久沒喝水,資源實在有限,還沒完全弄溼就放完了!
分量雖然少,不過效果確實還是有的,這一炮尿讓我終於覺得背後沒有那麼癢了,爬來爬去的屍殼子似乎全部都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空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