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就會想盡辦法拼盡全力的爲他們報仇。
可是,當狐王出現,打破她自欺欺人的所有藉口。除了孫子言背叛她是真的,其他所有,不過是一個騙局,一個爲了讓她和絡翌雙修的騙局!她被曾經愛她的家人一起騙了。
然後,她最希望騙她的,卻成爲了現實——狐後死了!
最開始做金虹長風的徒弟時的心情,便是在心裡無邊無際的空茫與絕望之下,想找一個在這世上能和自己扯上關係的人!
說要做他娘子,不過是被他容貌蠱惑下的一時情動,不過是想找一個永遠的保護罩,不過是想賴上他可以不愁吃不愁穿,不過是知道他永遠不會答應。
他高高在上,雍華尊貴,而她,身世不明,卑微渺小;他俊儔無雙,風華絕代,而她,容貌平凡,姿色普通。她仰望他,那是遙不可及的,那是絕對觸不到的遙不可及!
“做了爲師的娘子,紫兒想怎樣就怎樣!”金虹長風四肢反撐,話說的極爲艱難,但仍極力誘惑紫夜。
若是能在宛若神祗般的金虹長風腦海裡,留下一點屬於她——紫夜的記憶已是奢望!做他的娘子,她從未曾那般想過!但是,美男當前,調戲調戲終歸還是可以滴。
嘖嘖幾聲,紫夜對身下的金虹長風大爲驚歎:“哇,師傅,你的腰力好厲害啊,師傅,我母后說,腰力好的人,做他的娘子一定很幸福涅。”
金虹長風覺得自己好無奈好尷尬,保持這個姿勢腰都快斷了,偏偏紫夜嬌軀柔軟的觸感和雪白肌膚的耀眼,再加上重要部位被她蹭來蹭去的極致蠱惑。
彼時,她竟然還言語調戲,真真是讓人直欲想把她放倒----。他闔上眼,真想就那麼鬆開手,掉到那猩紅色粘液裡被化掉算了。
可轉頭想想,他要是一鬆手,那身上的紫夜也會立刻跟着掉下去,於是,咬着牙繼續堅持!
折磨式煎熬中,他還不忘辨明:“紫兒,爲師自從收你爲徒以後,還沒碰過女人。”語氣裡有他自己沒有察覺的緊張。
“那就太可惜了,看師傅這般堅挺——嘖嘖--。”說這話的時候,紫夜心底忽地涌起一陣莫名難言的酸澀,但面上還保持着盈盈笑意,口中依舊是取樂的語氣。
沉默了一下,金虹長風甚是苦惱,道:“應該可惜的是,我能讀懂她們的思想。”想起那些女子心裡的念頭,金虹長風自己的臉也不禁微微熱了起來,又怕被紫夜看穿,只得假作扭開頭。
看着他臉上的神色,紫夜爲自己無端的自找不痛快,在心裡狠狠地暗諷自己一番,當下斂起了調笑,伸手往金虹長風嘴裡塞了一顆白色藥丸。
“什麼東西?”
“那些藤蔓上的倒刺有短暫麻藥的功效,雖說對人體傷害不大,不過還是吃顆解毒丸比較安心。”環顧了一下四周,紫夜有點茫然:“師傅,我們這是在哪兒啊?”
金虹長風蹙眉:“這兒好像是花心,我們應該在血梟花的肚子裡。”
“啊,那我們不就是被花給吃了?”紫夜激動地叫了起來,雙手抱緊金虹長風的脖子,“能和師傅做同命鴛鴦,生不能同牀,死卻能同穴。紫夜好幸福哦!”
“-----,”金虹長風再次沉默了一會兒,道:“紫兒,勾住你腳的那個白色莖狀物應該是花莖,看起來挺牢固的,紫兒,你試試移動你的身體,什麼都不要碰,盡力去戳戳花頂試試看。”金虹長風面色不改,但心裡確實極爲擔憂,這花心裡的東西可比外面的厲害多了。
“戳哪裡?”紫夜極慢極慢的移動着腳尖,伸出手正想去戳那花頂。
“不要,”金虹長風倏地又叫住她:“還是不要亂戳的好,我們現在正對着這血水,萬一要是刺激到了妖花噴液,我們就無處可逃了。”
紫夜還沒有見過金虹長風如此猶豫不決的模樣,怕死鬼!
感覺到身子靈活了些,麻癢之感幾乎全消了,紫夜腳尖用力,慢慢移動着,小心試了試,覺得那莖狀物應該可以承載兩個人的重量。
她曲起腰身,極力往那看似安全處挪了挪,一手抓住金虹長風的腰帶:“師傅,給徒兒非禮非禮。";
金虹長風顯然很不適應被人提着腰帶,當下臉上神色不知是羞還是氣,反正是再一次紅到了耳朵透明,但語氣仍舊淡淡:“出去後,一定給你請個先生。";
“好啊,好啊,師傅,得給我請個年輕帥氣倜儻風流的男先生。”紫夜輕笑,兩眼發光,就差留下口水了,那神情宛若在期待一道美味佳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