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丁總手裡接過資料翻開看了看後說道:“原來是在這個城市西面的那座山上建設旅遊自然景區啊!”
“是呀!那座山聽說有很多年的歷史了,現在的旅遊業前景很不錯,所以我們市的文化旅遊局打算把那座山開發出來,委託我們公司做一個關於旅遊景區設施和建設的方案,你把這個做好了之後,我就打算給你升職加薪。”
聽到做完這個項目就可以升職加薪我一下子有了動力:“嗯,好的,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出色的完成這個項目的。”
“我就喜歡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奮鬥精神,那你出去工作吧!”
“嗯!”
我走出了丁總的辦公室投入了忙碌的工作當中。
忙了一整天工作下班回到家,看到白婧一個人在廚房忙碌着。
“怎麼是你在做飯?楚笑琴呢?她去哪了?”
“她早上就出去了,說是去上班。”白婧邊洗菜邊說道。
看着她很不熟練的手法就知道她根本不會做飯,我趕忙放下東西來到廚房,“你會使用這些東西嗎?這些電器在你們那個年代肯定還沒有吧!”我指着廚房裡那些電飯鍋,微波爐,電磁爐說道。
“呵呵!不會,不過昨天笑笑姐做飯時都告訴我了,我也幫忙了,我想應該學會了一點點吧!”
從認識白婧到現在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笑的這麼甜蜜,這麼燦爛,她的笑讓我着迷了。
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我去開門!”我趕緊把自己的思緒收了回來走向門口開門。
打開房門原來是季雪雯又來了,“你怎麼又來我家了?”
季雪雯又反問我:“怎麼你不歡迎我來嗎?”
“不是,只是好奇問問而已。”
“餘錢出差又不在家,家裡就我一個人很沒意思,也懶得做飯就來你家蹭飯來啦!”
“啊!!!你不會是直接下班就來我家的吧?”
“嘿嘿!對了,就是這樣的!”
“你和餘錢兩個人可真是一對活寶呀!”
“嘿嘿!”
“既然來了那就來勞動吧!來幫我做飯。”
“做飯?怎麼楚笑琴不給你做飯呢?”
“她呀!也不知什麼時候去上班了,都沒告訴我就走了。”
“等我放下包!”
我嗯了一聲然後走向了廚房,“婧兒,你去客廳吧!廚房這裡的活交給我和季雪雯吧!”
“我不,我要看着你們怎麼做飯,我也要學習做飯阿!”
“對了,你中午飯怎麼吃的?”
“我把昨晚沒吃完的菜用那個叫微波爐的東西熱瞭然後吃了,是笑琴姐臨走時告訴我的。”
“原來這樣,不好意思!我實在不知道楚笑琴今天去上班,要不然我會留下來照顧你的,畢竟你不熟悉這些呀!”
“沒關係的,你們要幹活賺錢,再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們照顧的,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聽到白婧說出這麼一番善解人意的話語我很高興,看來她已經開始慢慢學着適應這裡的生活了。
“看你們兩個到底是在做飯還是聊天啊!還是我來做飯你們兩個去客廳坐在沙發上聊天吧!”
“雪雯姐,怎麼能讓你一個客人做飯呢?”
“他呀!當然是顏楓了,我想可能全世界只有他會讓客人做飯了。”
“哈哈!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勞動的,我當然得給你這個表現的機會了。”
“你!顏楓!就知道你這個賴皮會這樣說,剛我給笑笑打了個電話,她說回家拿點東西馬上就會過來了。”
“噢!知道了。”
沒想到楚笑琴這個丫頭這次過來竟然帶了很大的一個旅行箱,看來有準備常住在我家的打算了。
“楚笑琴,怎麼沒聽說你今天要去上班呀!”等她把所有東西都擺在房間後我問道。
“哦!事情是這樣的,我昨晚臨睡覺前接到公司電話,說有些工作讓我親自去做,實在不好意思拒絕所以早上我就去了,我不是給你留了紙條了嗎?”
這時我纔想起早上餐桌上的紙條,“那個,那個紙條我早上走得急沒來得及看就直接塞到包裡了,原來你紙條上說的是這個事呀!對不起,我給疏忽掉了!”我歉疚的對楚笑琴說道。
“算了,沒關係了,沒看到就沒看到吧!”
“謝謝,我們飯也快做好了,洗洗手準備吃飯。”
“嗯!”
平時都是我一個人在家,現在一下子家裡多了三個美女陪伴,說出去還真是挺讓別人羨慕和嫉妒的,哈哈哈!!!
我們幾個人吃過晚飯後季雪雯又嚷嚷着要聽白婧講以前的故事。哎!!!實在沒辦法,這個季雪雯好奇心真是太強烈了。
白婧就又開始說起了曾經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我上次說到哪兒了?”
“說到你去大牢裡看望趙璟軒了”季雪雯提示到。
“噢!想起來了,那我就接着上次的話繼續說,後來到了行刑那一天,官府並沒有直接把趙璟軒的囚車拉到刑場執行死刑,而是拉着囚車在京城所有大街小巷之間遊行,官府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看到亂造謠的後果,那就是死刑;我和楊羽柔,還有楊梓晨一直尾隨着囚車,其實很多老百姓都知道趙璟軒是被冤枉的,所有的人都知道“燭影斧聲”事件關於太宗皇帝趙光義弒兄奪皇位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只是百姓們都不敢明說罷了,官府這樣興師動衆的滿大街拉着囚車遊行其實就是想殺雞給猴看,以此杜絕民間對太宗皇帝趙光義誣陷的傳言罷了;幾乎所有京城的老百姓都被官府的這一舉動吸引到了刑場,遊街完畢後官府又在刑場宣讀了趙璟軒的各種罪狀,很明顯的有些罪狀是官府硬強加給趙璟軒的,可惜我們平民老百姓永遠是鬥不過官的,不管當官的怎麼說那都是他們有理,黑的也讓他們說成白的了;我們平民老百姓也只有認倒黴的份兒了;不過官府越是這樣越是顯得他們是在掩耳盜鈴罷了,即便他們壓制了當時百姓的一時傳言,也很難壓制他們在以後歷史上所留下的歷史污點,作爲歷史上的污點不管他們怎麼抹都是抹不去的;當那個滿身橫肉的大漢拿起刀把刀就要砍到趙璟軒的後脖子時我暈了過去。”
這時的白婧還是沒有像前幾次那樣說到動情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而嚎啕大哭了起來,不過這次她的哭聲真的很悽慘,很讓人揪心,更多的是讓人聽着幾乎都要心碎了,我們幾個人也被她感染的眼睛溼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