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是我多年研究古文物所累計的經驗,一般來說應該是不會錯的。”
“好佩服你們研究古文物的人啊!對了,我們去下一個古墓再看看吧!”
“那座古墓的一些陪葬品和屍體我們已經運回研究所了,去了也沒什麼可以看的,當然你們真要想知道什麼,以後等我研究出什麼新的結論一定及時通知你們,畢竟你和楠楠不是一般關係啊!”
“那就謝謝劉叔叔了,白婧,你還去看那座古墓嗎?”我感謝完劉所長後,又轉頭徵求一下白婧的意見看她是什麼想法。
“我想過去看看可以嗎?”白婧沒有任何猶豫就說出了要去看另一座古墓的想法。
當我和白婧來到另一座古墓還沒走到跟前時,白婧突然站住沒有再往前走,我在回頭的那一瞬間看到了白婧眼眶中的淚水,可惜自己不懂讀心術,要不就會知道此時此刻白婧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是什麼樣的事情讓白婧心情如此的痛苦,不知是不是因爲這座古墓的原因?
由於白婧離奇的經歷讓她很難把自己的情緒與想法表現出來,即便讓她看到或者想起這座古墓給她的任何回憶時,就算內心再痛苦也只能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從而不讓外人發現她的與衆不同。
當我在回頭的那一瞬間看到白婧溼潤的眼睛時,不知怎麼覺得自己的心糾結了一下,有種想爲她分擔痛苦的念頭閃過大腦。
古墓的周圍還有幾個文物研究所的工作人員在清理古墓,白婧只能在外人面前刻意壓抑自己的痛苦表情,看到白婧這樣我就在想怎樣才能走進她的內心世界,怎樣才能爲她分擔所有的痛苦經歷,想來想去都只能是無可奈何的這樣默默的注視着她,卻不知怎麼才能給她一個寬心的安慰。
還好劉所長沒有一起跟過來,要不然現在的這種狀況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纔好,有幾個文物研究所的工作人員正在用各種工具整理古墓分散在四周的青磚,還有幾個人不知在古墓周圍挖掘和尋找着什麼。他們都在各自忙碌着各自的工作,就在我和白婧走近古墓時他們也都只是擡頭看了一眼,可能是因爲昨天他們見到過我,覺得我和他們劉所長認識所以也都沒有好奇我的到來。
由於這座古墓裡面的陪葬品和屍體已經被運走了,也無法看到一些特別的東西,我和後來平復心情的白婧在古墓那裡待了沒多久就離開了,在往回走的時候遇到了走過來的劉所長。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是不是沒有什麼可看的了?”劉所長老遠就對着我們兩個人說道。
“是啊!真的沒什麼了。”
“我們那邊剛又發現了一些珍貴的陪葬品,關於古墓的所有疑問我想從中都會了解清楚的。”劉所長有點難掩興奮的笑着說道。
“是什麼東西呀?竟然可以揭開古墓的所有疑問?”
“是一盒散亂的竹簡,其實竹簡本身並不是散亂的,只是年代太過久遠,竹簡之間連接的那些繩子已經腐爛掉了,所以纔會變得散亂,等我們重新整理編排連接之後就會看到竹簡上面記載的內容了。”
在我和劉所長說話的同時,白婧還是陷入在之前的沉思中,她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舉動只是靜靜的站在我的身邊。
“那真是太好了,能不能麻煩您一件事啊?”聽到劉所長說了這個好消息後,我一下子來了興趣。
“什麼事?你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都可以答應你。”
“那就是以後竹簡上記載的內容能不能給我複印一份,因爲這個旅遊景區項目正好是我們公司策劃的項目,而這個項目又恰好是我和程雅楠在負責,所以我想把這個古墓景點也構思到策劃項目裡面。”爲了得到劉所長在古墓研究方面更多的資料我故意把程雅楠也拉攏了進來,從這兩天和劉所長的見面和言語中我敢肯定這個文物研究所劉所長和程雅楠她們家關係肯定特別好,所以就選擇對症下藥了。
“這個當然沒問題了,以後我們研究所還會幫你們重新把古墓復原,包括古墓裡面的所有陪葬品都會百分之百的仿製原來的形狀。”沒想到劉所長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
“實在太感謝劉叔叔了,改天我和程雅楠一起請劉叔叔吃飯吧!”
“不用了,我又不缺少那一頓飯,能夠幫助到你們我也很高興,好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就不陪你們了。”
“嗯,那您去忙吧!我再去施工現場那邊再看一看。”
和劉所長分別後,我和白婧去了景區施工現場查看了一下那裡的工作狀況,和景區的工作人員也談了一些關於把古墓這部分規劃到旅遊景區項目裡面,他們聽後說這個想法非常好,讓我儘快拿出一份詳細的策劃案子說要交給他們領導採納。
在下山的時候,白婧的心情好像還是很沉重,她沒有和我說任何話,只是一個人獨自的默默承受着。
“剛纔在看第一個古墓時那幅壁畫和你有什麼關係嗎?我看到你當時心情非常的激動。”我首先打破了這種沉默的僵局開口說了話。
沒想到此時的白婧還可以很快的給了我答覆:“那幅壁畫就是當時我離開所有親人時的畫面,當我看到那幅壁畫時思緒一下子回到了當時那種驚心動魄的時刻,就像你看到的,其實來到你們現在這個社會並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身不由己不得不來到了你們現在生活的社會。”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幅壁畫對你有如此傷痛的回憶,我還以爲只是一幅普通的壁畫而已。”
“還有古墓裡面那張大牀以及所有的物品都和我以前房間裡的佈置完全相同,再就是你之前告訴我的那幅比較大的壁畫,那個壁畫中的人真的就是我。”
“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難道這些都證明你已經不屬於你們哪個時期了嗎?
“我想可能是的,在我的家人看來我已經凶多吉少了,所以他們後來爲我這個生死不明的活死人建造了這個只有死人才能擁有的墓葬,還把曾經我喜歡的東西都放到了這個墓葬裡面。”白婧語氣沙啞的說出了這一番話,此時的她早已經淚流滿面了。
“好了,別再傷心難過了,想開一點吧!至少你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我這個人平時就不怎麼會安慰人,此刻的自己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現在的一切。
白婧一直渾身抽搐着,讓人憐惜的痛苦面容讓我有點不敢直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