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碎片(電影版)下碟
畫面上全是格子。好像碟子出了問題,拿出來哈氣,放進去,依舊是格子。拿出來 放到水龍頭下拿洗滌劑洗,用柔軟的睡衣袖子擦,總之~~~~~~~~花了~(汗)
跳過十分鐘的格子區,巴巴吉那的歌聲很突然的穿了出來。(背景音樂,男人和女人一直交替着“巴巴吉~巴巴吉”)
鏡頭跟着急促的歌聲,還有很快速的一個奔跑着的背影,好像是羅素,他跑得很快,電梯里人們驚訝愕然的看着他,羅素鬆鬆脖頸上的襯衣釦子,他的手裡抓着一份當天的報紙,他的手部特寫(手掌緊握,青筋暴露,很大力的樣子,報紙被揉成一團。身軀在喘息中發抖)
急促的敲擊塞繆爾和潘西的房門,塞繆爾出來開門,有些驚訝的看着羅素的失態。羅素急促,(蹲下喘息):“克羅夫特…… ”塞繆爾連忙讓開:“還在睡覺。”
依舊是那個客廳,沒有背景音樂,魚縮在魚缸的一角。
克羅夫特(腦袋仰在沙發上,手裡快速的搗騰着一個彈殼):“那個~傢伙…… ”
塞繆爾(看着報紙,有些意外的露着笑,覺得不可思議的笑):“你們快想下怎麼辦吧,竟然和他籤這樣的契約。”
羅素(大口的喝着一杯,透明玻璃杯裡的白水,急促的喝。然後重重的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發出巨大的聲音,溫柔的儀態全部丟到爪哇國):“啊,怎麼辦?怎麼辦?我要瘋了。”
姬緲(雙手捧在胸口,雙眼露着崇拜。在屋子轉圈,花裙子轉開很漂亮的圓形):“啊,不愧是拉姆大人,爲了愛人捨棄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
康尼不可思議的看着報紙,這是他第三次讀了。
潘西(有些嚴肅的看着塞繆爾,眼神有些責備):“塞繆爾,你不該給他們倆出這個主意。”
事情要追溯到打格子那十分鐘。簡單的說,塞繆爾給羅素和克羅夫特出了個主意,如何能看出守財奴的真情,就是和他簽署個契約,如果拉姆?林德願意放棄所有財產,那麼克羅夫特和羅素就會和他在一起。然後三天前,拉姆?林德坐着來接他的飛船離開。接着今日報紙頭條,“拉姆親王捐獻了所有財產給世界慈善基金會”
夜幕降臨,我們發現,羅素依舊在這個家徘徊,失態的轉來轉去,他很擔心。克羅夫特一改冷漠,他看着羅素轉圈的身影,透着幾分憂愁,心神不定,他的目光瀉露出他的擔憂和欠然。克羅夫特已經完全的投入一種情緒,一種對拉姆?林德的抱愧心理。
羅素(停下腳步,坐到沙發上)“那個人,吝嗇的可以,身爲親王,一個月卻不爲自己花一個信用點。)
克羅夫特:“啊,他借他爸爸的禮服。”
羅素(又站起來,雙手抓下頭髮,有些放棄人生一般):“我和他很早就認識了,那個時候覺得他不可思議,一個親王可以這樣生活,可是,可是~~~~~~現在的~啊!”
克羅夫特(擡眼看他):“羅素,你有些語無倫次。”
鏡頭突然轉快,牧羊人飛快的放羊,一隻、兩隻、三隻、四隻,重複,重複再重複。鏡頭只是照着那隻鐘錶,然後突然又慢了下來,鏡頭滑過,依舊是那個客廳。
鏡頭恢復。
所有人都到齊了,除了那位拉姆?林德親王。
潘西(難得的嚴肅神情):“克羅夫特,這件事情,我要負一些責,因爲塞繆爾的任性,才令親王先生蒙受巨大的損失,所以~~~!”
克羅夫特(連忙擺手):“千萬不要這樣說,那個契約是我和羅素簽署的,我不能控制羅素的想法,但是我會負責。”
塞繆爾(很煩躁的走到克羅夫特面前,粗魯的扯起他的前衣襟):“啊,負責,因爲一個契約斷送你的一生,我去跟他說,隨便他怎麼處理我…… ”
衆人上,拉扯開他們,因爲克羅夫特突然動了手,兩個人廝打成一團。
潘西(摸着額頭):“都冷靜,親王幾個小時後就趕上來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重要的是,羅素,克羅夫特,你們到底怎麼想的。”
羅素(他沒有參與廝打,他對着門庭的穿衣鏡整理自己的衣飾,很放鬆的樣子):“他來了,我對他說,我愛他,和他一起,就是這樣。”
姬緲(走到他面前,有些嚴肅):“和克羅夫特一起也不介意嗎?以前你是那麼的厭惡,甚至爲這個離開墾荒者。”
大家都看着羅素,羅素停下動作,回頭看下大家:“我的心不再欺騙自己,只要他好,什麼都罷了。克羅夫特,重要的是你是否真心愛他。那個人爲了我們,捐獻了被他看成生命的東西,雖然很幼稚可笑,但是我是重新看待他的,這樣的拉姆?林德,我很傾倒。”
克羅夫特坐在沙發上,腦袋開始分鏡頭。(拉姆?林德在病牀前揮舞着賬單;他開車車子出門;拉姆?林德幫他整理他沒扣好的扣子;拉姆?林德爲了節省錢站在街邊和小販侃價;拉姆?林德昏迷在廢棄的農莊,無助的樣子;他揹着他走在公路上的樣子;他在病牀前深深的看着他,吻他的樣子;那天黑夜的纏綿、喘息的兩具身軀的樣子;他看到了他自己的表情,他的表情竟然是愉悅的迎合)
克羅夫特(站起來,走到塞繆爾面前):“衣服借我穿,要最好的。”
塞繆爾(驚訝的看着他):“哎?”
鏡頭分解。拉姆?林德從另外的一艘飛船的連接走道慢慢走向大快樂號,他很緊張,給自己打氣一般揮舞下拳頭。他的身後,那些保鏢都沒了。來的時候坐的船上,許多船員和一些人衝他揮舞帽子,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祝福你,你一定會達成願望的…… ”
鏡頭跟着穿過一扇扇門,打開,合上,打開,合上。
拉姆?林德按門鈴,門打開,羅素衝出來擁抱他、吻他。克羅夫特尷尬的看着他,一貫冰冷的表情上有一絲紅色。
還是商店街。笑話身邊只有一隻母狗了,此刻的笑話無比虔誠的跟在人家後面吻人家的屁股。夜,小飯店,客人不多,塞繆爾、潘西、康尼、姬緲縮在一角。塞繆爾摸着下巴好笑的說:“爲什麼,他們要在我們的房間,羅素沒房間嗎?”潘西(突然拿起菜單敲擊他的頭,塞繆爾很委屈的摸着腦袋看着潘西。):“闖禍的人沒權利說話。”姬緲有些幸災樂禍:“同感。”
小飯店的氣氛非常微妙,四個人各自想着心事。突然走來一個四人小樂隊,他們演奏起《費加羅的婚禮》,塞繆爾突然靠着椅子大笑起來,其他三人也瞭然的一起笑起來。鏡頭再次旋轉,飛快的旋轉,在費加羅婚禮的背景聲中,大快樂的所有的人在一個大禮堂裡,大家穿着盛裝,推杯換盞。女士穿着漂亮的鑲嵌着亮片的晚禮服,帶着她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出來秀的珠寶首飾,笑容可掬。一架白色鋼琴面前,一個黑人在演奏着什麼。姬緲站在長條餐桌前看下左右,突然伸出手,從七八層高的婚禮蛋糕的最下面那層捅了一指頭奶油放進嘴巴里,康尼尷尬的笑着拖着她離開,鏡頭緩緩的從蛋糕的最下面一層照到最頂層,頂層很搞笑的做了三個婚禮糖人,造型很Q,白色西裝,姿態不一,就連拉德親王的眼鏡都惟妙惟肖。
“想起那愛的迷惘,
其中塞進了多少令人煩惱的謬誤和荒唐。”
——愛米麗?巴拉卡
鏡頭照射到一間臥室,牀是巨大的。長二點八米,寬三點二米的巨牀,緩緩的一隻手臂從被子裡伸出,接着是頭部,啊千萬別誤會,這裡不是什麼克羅夫特和林德,羅素的3P婚禮桃色鏡頭,本片是很正統的。
潘西清醒了,他起身下牀,走過去拉開窗簾,然後,依靠在窗邊,隱約着耳朵裡竟然有小步舞的音樂聲,擡頭看去,鄰居那兩對,突然抱得很緊的從裡面緩緩跳出,啊,他們還沒從興奮裡掙脫出來嗎?看看牆壁上的時間,卻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昨天晚上,塞繆爾喝得大醉,竟然哭了,他說他有種嫁女兒的感覺,非常捨不得,他揪着那位也喝得差不多的新郎的衣服說着不着邊際的醉話,當然他也表示了自己的抱歉。那位新郎倒是很有風度他拉着新人的手竟然說着超級肉麻的話:“不必抱歉~~~我之前可以創立一個經濟王國,現在依舊可以。”
塞繆爾突然把被子翻開,他的眼神無比清醒。他看着潘西,帶着乞求,尋找安慰的語氣:“我失去了克羅夫特嗎?他要和那個親王離開了嗎?潘西~~~”潘西笑了下,走到衣櫃面前拿出衣服,丟到牀鋪上,打開被子,不要以爲你們會看到什麼,重要的部位,我們會打上格子。潘西拉扯着賴牀的塞繆爾:“先洗個澡,我邀請了克羅夫特他們過來午餐。”塞繆爾坐起來吻下潘西,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畫外音。潘西的聲音:“我們每天都在故事中成長。私心講,我很慶幸,那位親王帶走了克羅夫特,克羅夫特走進我的生活後,我竟然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覺,以前在其他人的身上,我並沒有感覺到那微微的酸意,看着克羅夫特走進我的生活,一直冷靜的塞繆爾爲他哭,爲他笑,爲他操心。我第一次感覺到我和塞繆爾中間是絕對容不下第二個人的,我什麼時候竟然變的如此霸道?我想壟斷這個人,那強烈的佔有心,折磨着我,這還是我嗎?那個沒有棱角的潘西,永遠微笑的潘西…… 啊~~~~誰知道呢,此刻,我竟然有些幸災樂禍。看着塞繆爾失落的眼神我是如此心疼,坦白說,我能感覺到,那個契約拉姆?林德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我沒有阻止。誰也沒有察覺到我的私心,我的心分成了兩半,一個潔白的潘西和一個黑色的潘西,他們一直在爭吵,一直,一直…… 書緣說過,潘西,你不是宗教儀式裡的聖像,你做了這麼多,也不會有人膜拜你,此刻我變成了魔鬼。我成功的把這個叫克羅夫特的男人趕出了我的生活,我終於不是聖像了。但是~~~~~~~看到塞繆爾傷心的樣子,我卻如此難過,我是如此矛盾。~~~~~~~~~可是,我的心沒有後悔,我喜歡這個人,這個叫塞繆爾的男人,爲他即使墮入地獄,也在所不惜…… ”
浴室裡,流水的聲音。鏡頭再次切到魚缸,一對接吻魚在快樂的親親。玄關,油畫,花園裡姬緲看着人造天空,很優雅的難得寂靜的坐着,在時間碎片裡,故事流動過了,也就過了。
房間的門鈴再次響起。塞繆爾很開心的看下潘西,潘西依舊在廚房忙碌,姬緲喊着:“來了,來了~~~~~~~!”塞繆爾走過去打開門。開門聲,呱噪聲…… 鏡頭切向走廊的窗戶,依舊是黑色的宇宙爲底,大大的一個白色的字“完”……
坦白講。第一次用這樣的手法寫,但是感覺很不成功。不過我嘗試了,並不後悔~嘿~
一起來滅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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