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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能夠得到什麼?”見風已經出去,琉克蕾齊婭女爵了起來,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然後用她那柔紅溼潤的雙脣貼着我的耳鬢,輕聲說道:“您覺得一位妖婦怎麼樣?”
“你認爲你可以迷住我?”將頭側向一邊,和琉克蕾齊婭女爵低語的雙脣拉來了一段距離。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回答道。
“您也迷住了我,親王殿下。”說着,琉克蕾齊婭乾脆拉起裙襬,將腿一擡坐到了我的雙腿上。然後用那嬌嫩的雙手捧起我的臉……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被生下來就是爲了對付男人的。即便是並不喜歡這個女人,在她捧起我臉的那一刻,我想到的居然是她的雙手會不會被我的鬍渣扎疼。
而我不喜歡她的緣由——她的這種肆無忌憚,似乎正是她毫不在意的。這個女人對於自己容貌的自信已經令她絲毫不在意自己是否顯得高貴,雍容。事實上她猜對了,她抓住了大多數男人對女人的衝動。美貌,身份,格調,這些在女人身上所具備的特性正是男人們迫不及待想要將她們按倒在地肆意馳騁的原因。若是琉克蕾齊婭願意的話,她可以很好地利用起她所擁有的美貌、身份和學識,但是她摒棄了,因爲她認爲自己擁有比那些更能夠勾起男人內心那股衝動與**的原因—她那些**、惡毒、淫蕩的謠言。就像她說的,一個妖婦。
不管那些謠言是否真實,那些散播她謠言的人,有着許許多多唾棄她的理由。但……即便是他們自己,也不能夠否認談論這些本身就帶有着某種幻想,只有在他們獨自面對自己心靈時纔敢於承認的東西。他們可以可以述說出上百種理由對這個女人表示唾棄,下賤、惡毒、人盡可夫、不乾淨,以這些詞語來表示對她的不屑。而這個在他們口中朊髒地人僅僅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將那些人皮囊之下潛藏的骯髒輕易地翻出來,就像是碰到磁石的鐵器——那些陰暗的東西總是能夠互相吸引的,正如善良與美好總能夠互相吸引一般。
沒有資格擁有她的男人們以不貞潔、惡毒等類似不屑的語言來掩飾他們的不甘,而當這個女人坐在我的雙腿之上,胯間那股溫熱透過布料傳到我地大腿上時。看着這個女人,我腦子裡能夠想到的也只有她的淫蕩以及關於她謠言的種種幻想。
幾經糾結之後,終於勉強讓自己不再將注意力放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閉起雙眼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抱歉,我更喜歡乾淨點的女人。”是地,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跟那些無法睡到這個貴婦人的男人們一樣庸俗——我和他們一樣以這樣地理由逃避這種誘惑。
如果只是一個平凡的西大陸男人或者是這個女人的其他情夫說我剛纔這番話的話,我敢肯定,得到地將只會是一個毫不在意的微笑,甚至連這個女人一個不屑的諷刺都得不到。現在她肯定也不屑於我,只是因爲有求於我使得她不得不抑制對我的厭惡繼續與我周旋。
“乾淨點的?咯咯……”聽完我的話之後,琉克蕾齊婭揚起頭來,看着天花板:“哦~天吶,乾淨點。
還有多少人還能夠記得古拉納西澤爾地妻子叫什麼名字,若是西澤爾只是老老實實地睡那些所謂‘乾淨的’女人……”說着,琉克蕾齊婭面帶微笑地瞥了我一眼:“咯咯……那麼在他地偉業被後人所傳誦之餘也只能再加個‘好色’而已。這並不能讓他相比起古往今來的英雄們更容易讓人記住。而一個妖婦……造就了他地傳奇。哦~~天吶,男人們所向往的處子即便是他們睡上一千個一萬個……也比不上一個妖婦,一個差點毀掉古拉納帝國地妖婦。就連西澤爾身邊一個本不該被平民百姓所牢記的將領……也被他們牢牢記住了。究竟是妖婦鑄就了兩個男人無法被超越的傳奇還是兩個男人鑄就了那個妖婦的傳奇?亦或是隻有當英雄與妖婦相遇時……才能夠造在史書之中譜寫難以被逾越的傳奇故事?”
說着。琉克蕾齊婭慢慢地匐在了我地懷中:“她命自己地屬下裝扮成一個商人。爲西澤爾送去她地禮物。由屬下所裝扮地商人來到西澤爾地住所。在西澤爾面前打開那個由絨毯所包裹地禮物……”
“是什麼讓你認爲金蛇王朝地七世女王是依靠自己地美貌迷住了西澤爾地?”
“不。我從不這麼認爲。”琉克蕾齊婭笑着搖了搖頭。然後用蔥指輕輕地劃過了我地臉龐:“那只是一種讓男人與女人更快親近地辦法。女人以自己地犧牲省去其中漫長地瞭解、言談以及男性對於她身體那些謹慎地接觸。就像現在這樣。可以省去許許多多不必要地步驟。”
“很獨特地想法……但是我不得不說這也讓她們更快地被遺棄。”地確。這個女人擁有者豐富地學識和許多自己獨特地想法。她對於英雄地名氣與男女親近手段地理解也是我聽過地最新穎地見解。至少我以前從來沒聽別人說過。這說明她不止學識豐富。還善於思考。
“咯咯……哦~~~天哪……被遺棄。”說着。琉克蕾齊婭又肆無忌憚地擡起頭笑了起來。
“若是有個男人可以將我遺棄地話。那會是個怎麼樣地男人呢?
不住開始想象了,被遺棄,那會是什麼感覺呢?淡淡哀傷的失落?但……若不曾擁有又應該如何將我遺棄呢?殿下。
若是不想擁有,您又爲何支開您的隨從?”
“那是西大陸最頂尖的刺客,你一開始代你兄長向我傳遞的訊息已經讓我下定決心殺了他。拉納教宗領不需要那麼強大的領主。”閉起雙眼,以儘量平淡的語氣將這句話說了出來,以讓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展示我所掌握的力量。對,我是想要告訴她,她那令西大陸南部領主貴族們感到畏懼的兄長對於神聖拉納帝國來說和螻蟻並無二致。
當然,即便是閉起雙眼,我也並沒有放棄留一條眼縫繼續觀察這個女人地反應,畢竟經歷過一次刺殺之後我得爲自己被挽救的生命負責,雖然在我看來死亡要比現在時時刻刻都能夠看到真相的現實更親切和溫柔一些。
不過……琉克蕾齊婭似乎對我的這番話並沒有太在意,而是突然變得像一個迫不及待地普通姑娘一般對我問道:“真的嗎?他,剛纔那個人真的能夠殺掉西澤爾齊亞嗎?”
“怎麼了?你在懷疑我隨從的能力還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西澤爾死?他不是你的親生兄長嗎?你不是受他的委託來跟我談條件嗎?”之前我曾經設想過聽完我那番話之後琉克蕾齊婭地種種反應,可能惱怒,可能驚慌,可能反抗,甚至打算殺掉我。偏偏這裡面沒有“期待”這個詞……
“咯咯……”聽罷,琉克蕾齊婭突然笑了起來,從一個迫不及待的姑娘變回一個妖婦,我不知道她的笑意味着什麼,因爲我從這個充滿陰謀的微笑之中看出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一些本不屬於“妖婦”這個詞所擁有的東西。
虛掩着那張小嘴笑完之後,琉克蕾齊婭將手指置於頜下,看着我認真地說道:“伯齊亞家族最後一個男人,若是他死於非命地話那麼誰將得到他的所有?”
“他的兒子。”
“他地兒子還在襁褓之中,他現在這個妻子軟弱無能,來自於一個離拉納教宗領遙遠的貴族家庭。而我……知道他每一個私生子的下落。就算我不知道,我也知道應該找誰來將這些查個清清楚楚,找誰來做這些事情而不必擔心招致報復。雖然西澤爾也知道,但是我……他最愛的親生妹妹已經在這裡了。”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地唯一的親人?”
“難道在經歷了所有的一切之後我不應該得到補償嗎?他們按照他們的意願將我嫁給這個人和那個人,不管我不愛那個丈夫或者是我已經愛上了那個丈夫。殺死每一個想要親近我的男人,絲毫不用顧忌我的想法,殺死我地丈夫和願意關心我的男人。而他們對我所犯下地種種罪行都有許許多多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爲了伯齊亞這個家族,爲了聖戰,爲了神聖地正教,爲了……唯獨這裡面沒有爲了我……”琉克蕾齊婭笑着搖了搖頭,在說着這些悲劇的時候她地神情卻透露着與之相反的訊息,她的神情裡並沒有半點的自哀自憐,彷彿這一切對她來說再平常不過。
“咯咯……一個在西大陸南部每個男人在夢中都想擁有她這具軀體的女人,僅僅是一件工具。甚至連一個女人天生應該擁有的權利——生育都令我感到恐懼,他們殺死了我的孩子,因爲那個孩子父親的家族已經不再被他們所需要,並且剷除了。但至少他們還知道我的價值,或許我應該爲此而感到高興。”
“哇哦~~”聽罷,沉默了半響,然後就想剛剛聽完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一般發出一聲驚歎:“如果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我得說,你打動我了,所以……”將雙手輕輕地放在琉克蕾齊婭嬌柔的肩膀上,讓她坐在沙發上。“我認爲,對於擁有這樣痛苦經歷的女士,我更應該讓自己表現與他們不一樣,至少是起碼的尊重,不管這位女士的名聲有多麼糟糕。至少這種親近不應該是爲了被他人所強迫的理由。”
“咯咯……好吧。”說着,琉克蕾齊婭笑了笑站了起來,擡起右手似乎準備從自己身上掏出什麼東西,但又立即笑了笑放了下來。然後走到抄寫臺邊拿起筆在紙張上寫了一會兒,然後拿着那張紙走到我的面前將紙張遞給我:“這是我在垂柳城外購置的莊園地址,若是殿下允許我這樣的女人在您的懷中感受片刻的安寧,請殿下蒞臨此處。不管任何時候,我都會在那裡等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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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人物的原型——這個在現實歷史中充滿爭議,沒有留下一幅肖像但是卻留下諸多謠言的女人。
如何表現這個人物我想了好幾天,感覺不管怎麼塑造都不完美。因爲對於她的猜測已經太多了。
不管是喜歡她還是厭惡她的兄弟都請不要爲此太過在意。畢竟關於她的故事留在資料裡不合乎人情的成分太多,而我也只能夠根據那些資料去塑造一個我想象中的形象,當然,還有想象中的yyy。(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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