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澤也不惱,他慢悠悠的咬住她的手指,聲音含糊:“沒聽清嗎?我再說一遍。(
熱熱麻麻的觸覺從指尖竄來,駱小小一慌,拼命的想抽出手指,古澤卻是不鬆口,反而用着灼熱的目光望着她。
那眼神,赤果而直白,好像一隻手,一層層的扒開她的衣服
她忍無可忍:“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哪種?”他明知故問,纏着紗布的右手,沿着她的臀線緩緩下移,動作緩慢,雖然隔着一層布料,駱小小還是感覺被他摸過的地方火賴賴的燒起來……
“我是病人!”他簡直瘋了!她都這副尊容他還會浮想聯篇?
“你也知道你是病人?!”視線葛的一凜,古澤鬆開嘴,卻不放開她,就這麼握着她的手,不讓她逃脫,視線卻凜冽凍人:“知道是病人還亂跑?!我以爲你己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我只是想透透氣。(
“屋子裡二十四小時循環通氣,我看你活的很好。”
“那怎麼能一樣,我要的是新鮮的空氣還有陽光。(
“你的傷口也很喜歡這些,這能讓細菌迅速的繁殖。”
“我就開一下,哪有那麼嚴重。”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憑什麼要聽你的!”駱小小抓狂。
“這是你唯一的選擇。”
駱小小徹底完敗,根本說不過他,我我我了半天,還是擠不出一個字,乾脆瞪了他一眼,“我困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開!我不說!都答應你,求你離我遠一點好嗎?我想睡覺,我睡死在這張牀上都不會再動了。”
古澤俯下身,在她額上吻了一下:“乖。晚上想吃什麼?”
“不吃。”聲音悶悶的。
“南瓜好了。(
“不要!”
“那就南瓜好了。”古澤眼底隱隱一抹笑意,將她輕輕放到術上,果然,下一秒,就被人扯住袖子,他明知故問:“怎麼?不是討厭我?我現在就離無法遠一點。”
駱小小咬的牙齦發酸:“求你了,不要和我提南瓜。”
“什麼?”
“我不想吃南瓜,可以請你不要做南瓜嗎?我會萬分感謝。”
“不喜歡就算了。你先睡一會。”古澤一臉大度,幫她掖好被子,又在她脣邊親了一下,才轉身離去。
駱小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在被子裡抓狂抓到發睏,竟然真的就睡過去了。
晚一些的時候,傭人送來晚餐。
果真沒有讓她抓狂的南瓜。
也沒有看到古澤,她還以爲他不會來了,心裡一陣輕鬆。
剛剛拿起勺子,就聽那道熟悉到有些可恨的腳步聲近在咫尺。
古澤換了一身打扮,羊絨衫配同色系的休閒褲,袖子高高的挽起,露出紗布的右手。
她只看了一眼,心裡又浮上一絲絲愧疚,本以爲這麼多天該好了,誰知竟然一點拆開的痕跡都沒有。
古澤在牀邊坐下,看着她一直沒有動口。
“不喜歡?”
駱小小沒說話,直接舀了一口送到嘴裡算是回答。
古澤笑笑,不再說話,安靜的坐在牀看着她吃飯。
駱小小頗感壓力,連拿勺子的動作都僵硬起來。
“你,不忙嗎?”
“你在關心我嗎?”
好吧,如果這樣能讓他正常的和她溝通,她點頭:“你這個時候,不是該去工作了嗎?”管它是書房還是辦公室,他一個大總裁最不該出現的地點就是她的臥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