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別鬧了,名林又不是別人,再說了,我就算看他的大腿,也不代表我對他有邪念,這麼多天你們不是相處的很好嗎?真是的,悅悅都出生了,還吃哪門子乾醋?”
風向月說着就蹲了下來,要去揭蓋在名林御風腿上的毯子。
名林御風也不由伸出手阻止住風向月的動作,“月兒,小乖說的對,我腿上有傷,有礙觀瞻,還是不看爲好,再說了,你畢竟已經爲人母,爲人妻了,這點還是要避嫌的。”
“避嫌?避嫌什麼?小乖不就在旁邊看着嗎?我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他再阻止不吃,我現在就想看看你的腿傷成什麼樣了,這都二十天了,還不能站,顯然是傷到骨頭了,你讓我看看。”
“月兒,還是不要看了吧!”
名林御風繼續揪緊毯子,就是不放鬆,口中也有些無奈地請求了。
風向月本就是個敏-感至極的人,本來嘛,她也只是擔心名林御風的傷勢會太嚴重,所以纔想要看看的。
後來看到名林御風無論從臉色,還是從精神狀態來看,都顯得很不錯。
也已經放心了不少。
如今不過想再看一眼他的傷腿而已,卻想到小乖和名林都有志一同的不願意給她看。
就讓她不得不想,是不是名林御風的腿傷,比小乖和她所說的要嚴重的多。
剛剛放下沒多久的心,再度提了起來。
越是不讓她看,她也越要看。
“名林,小乖,你們到底在瞞着我什麼?”風向月頓時站了起來,“名林的腿到底怎麼了?爲什麼都擋着不讓我看?”
名林御風和小乖都沉默了起來。
好半天,名林御風才微笑着道,“小月,其實沒什麼,只是我的這兩條腿因爲來的路上陷進了沼澤,雖然小乖救治的及時,但是以後怕是都不能站起來走路了,爲了怕你擔心,所以故意讓小乖不要告訴你的。”
“什麼?”
風向月頓時如遭重擊,神色間也一臉慘白了起來。
看着名林御風的雙眸不斷的顫動,他居然從此之後就不能走路了嗎?
這個玉樹臨風,翩然之姿如天人的名林御風,從今之後都不能再站起來?不能走路?不能奔跑?
不——
而看到她這副樣子,小乖一點都不意外。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個名林御風已經是小月心頭一根永遠不可能拔除的軟刺了。
這軟刺從來不願意刺傷小月的心臟,但是小月卻會因爲這根軟刺的每一次受傷而自己擠壓軟刺,讓她自己受傷。
她根本無法完全放下與名林御風有關的任何一件事情了。
隱居到這裡的這大半年的時間裡,因爲他們無從知道,和刻意的不去知曉外界的消息,所以小月還能自欺欺人的認爲名林他們離開了她,還是會生活的好好的。
然而如今,名林御風卻雙腿殘廢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從此再無可能站起走路。
這會讓小月的心裡生出多大的自責之心,連小乖自己都無法想象。
名林御風的表情也帶着心痛,不是爲他自己,而是爲了他不想讓月兒爲他難過,卻還是讓她難過了。
他從看到自己的腿骨的那一剎那,他就明白,真正不能接受自己這個樣子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風向月。
只是,他真的不想要月兒在這個時候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想要她知道,就算他沒有了雙腿,不能再行走,但是他還是有能力保護她的。
這些日子他並沒有放棄他自己,他正在逐步的試圖聚集真氣,把他潰敗四散的真氣重新凝聚起來。
而到今天早晨,已經微有成效了。
這也是爲什麼小乖一早下樓會看到他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的情景,事實上,他就是依靠雙手的力量,支撐起他的身子,然後憑藉着聚集起丹田的微弱內力,飛坐到了凳子之上。
所以他雖然以後都*於行了,但是他並不是個什麼都要人伺候的廢人!
這一點他很想要月兒知道。
“月兒,不要這樣,在那麼重的傷之下,小乖能把我的命救回來,已經是罄盡了全力了,與這相比起來,不過是不能走路而已,這算不了什麼的。你露出這般表情,會讓我覺得很沮喪,很沒用,是個累贅一般的。”
“名林,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風向月的神情依舊很難看,嘴巴卻倔強的緊抿了一下。
“那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就開心點。對了,小乖,麻煩你去叫早飯吧,我真的餓了。”名林御風依舊是一副儒雅的淡笑,顯得從容而不迫。
小乖雖然不放心,也很想再安慰小月幾句,不過也知道這個事實,她遲早都要面對,他該慶幸的是眼前的名林,是多麼的沉穩寧靜,短短几句話就控制住了小月的心情不至於更壞。
是以,也只是點了點頭,就往廚房走去,他要給他們一點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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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結局。。親們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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