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要保護徐北

糊糊要保護徐北

“小北,”郎九側躺着,手撐着腦袋看着正閉着眼睛假寐的徐北,“那個套套……”

徐北不動也不出聲,面無表情地閉着眼,心裡萬馬奔騰,山河咆哮,郎九對於套套的興趣超出了他的預計,一晚上他都纏着徐北,虛心求教關於套套的問題。

應該告訴他那是一打汽球纔對,徐北覺得今天自己盡幹傻逼事了,先是告訴郎九給他點時間,然後又二了巴嘰地給他講解套套……

“我拆一個看看?”郎九手指搓了搓,徐北聽到了塑料包裝的聲音。

“拆你媽逼!”他實在是忍不住了,罵了一句睜開了眼睛,看到郎九正很有興趣地用手指夾着一個套套研究,“你不睡就滾客廳玩套套去。”

“睡。”郎九迅速把套套塞到枕頭下面,躺下老老實實地不動了。

郎九最喜歡就是徐北睡着了,但自己還沒睡着的這段時間。

徐北睡着之後很安靜,有時候睫毛會輕輕地顫動,他會忍不住伸手去摸一下,更多的時間就是像現在這樣,他託着下巴趴在牀上,定定地看着,徐北緩緩的呼吸撲到臉上,有一種癢癢的又很溫暖的感覺。

就這麼一直看到半夜,郎九覺得身上有點酸,於是坐起來準備脫掉睡衣變回狼形。

剛脫了一半衣服,就聽到有人在樓下叫他,聲音很輕,但很清晰,是沈途。

“小九,下樓來,不要吵醒徐北。”

郎九手裡拿着睡衣,有點猶豫,不知道爲什麼沈途要偷偷找他,他看了一眼徐北,還是睡得很沉。

沈途又催了他幾聲他才慢慢下了牀,沈途給他的感覺並不親近,而且他每次出現,自己都覺察不到,他身上有一種不可捉摸的氣場,不像江越,如果樓下叫他的人是江越,他不會猶豫。

但是……沈途救過他,似乎對他也沒有別的威脅……

最後郎九還是輕手輕腳地開了門出去了,爲了怕吵醒徐北,他直接光着膀子穿着拖鞋出的門。

沈途看到他下來,在月色下挑了挑眉:“冷麼?”

“不冷,”郎九站在他面前,“什麼事?”

“跟我去個地方。”沈途也沒多解釋,轉身就走。

郎九站在原地沒動,他不能跟沈途走,沈途不告訴他要去哪裡,萬一時間長了,徐北醒了看不到他會着急,說不定還會破口大罵。

“兩個小時之後送你回來,放心吧,”沈途看出了郎九的心思,笑了笑,“徐北不會知道。”

沈途帶郎九去的地方是老城區的邊緣地帶,也已經靠近安河的邊緣,大多數老房子都已經拆遷,沒拆的也有不少已經沒有人居住。

郎九跟在沈途身後,他必須全力以赴才能跟得上,沈途的速度太快。

從出發到郎九聞到血腥味,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沈途在一棟已經拆了一半的四層樓房前停下了,郎九皺着眉,空氣中瀰漫着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同時他也聞到了另外的一些氣息,直覺告訴他,這是同類。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得不把血腥味和同類聯繫在了一起,這讓他感覺莫名的不安。

“今天我帶你出來的事,一定要保密,對誰也不能說,徐北也不能,”沈途看着郎九的眼睛,“如果你告訴他了,會讓他陷入危險,懂了嗎?”

“嗯。”郎九有些不解,但還是悶聲答應了。

“來。”沈途走進了樓道。

血腥味是從三樓的樓道里傳來的。

郎九在沈途讓開到一邊之後,看到了血腥味的來源。

兩具四分五裂的屍體。

他一下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亂地往後退了一步。

由於受到驚嚇,他的指尖一陣疼痛,閃着銀光的利刃刺穿皮膚,猛地探了出來。

“這是誰!”郎九啞着嗓子問了一句。

沈途掃了一眼他的手指,除了大拇指,其餘的手指都伸出了銳利如同長刺的銀白色爪子,帶着微微的弧度。

真漂亮,沈途在心裡感嘆了一聲。

“這是我們的同伴,”沈途蹲了下去,手指在屍體碎裂的斷口處碰了碰,“他們和你一樣,也是狼。”

郎九對於同類的氣息很敏感,眼前的景象讓他震驚得無法思考,他被徐北保護得很好,從來沒有想過什麼是死亡,而這樣的殘酷的死亡方式讓他有些無接受。

“爲什麼……”郎九靠着牆,覺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氣來,內心裡強烈的不安和抗拒讓他想逃離這裡。

“小九,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沈途站起來,將手指上沾着的血擦在牆壁上,“這些東西從你一出生就跟着你了,是你必須面對的東西。”

“是那個人。”郎九聽不懂沈途的話,但卻在空氣中捕捉到了細微的一絲氣味。

“哪個人?”沈途拍了拍郎九的肩,往樓下走去。

“那個光頭。”郎九指尖的利爪慢慢縮了回去,他慢慢地緩過勁來,覺察到了這絲已經淡到幾乎不可聞的氣息。

“能聞到?”沈途停了一下,回過了頭。

“嗯。”

“有什麼……感覺?”

“感覺?”郎九跟了上去,他不想在這裡再多呆,他要離開這裡,“沒有。”

沈途又開始了飛速地奔跑,郎九緊緊地跟着他,夜裡的風颳得很緊,寒冷得如同刀片在身體上掠過,郎九似乎沒有感覺地奔跑着。

“這裡,以後每天晚上三點,我在這裡等你,”沈途在一片樹林裡停下了腳步,“記得來的路嗎。”

“記得,可是爲什麼?”郎九看看了四周,除了風聲,一切都很安靜。

“我教你些東西,你要學會保護自己,”沈途在一塊石頭上坐下,“學會保護徐北。”

“保護徐北?”郎九一下緊張了,盯着沈途,“他有危險?”

“現在還沒有,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你現在什麼也不會,如果有一天真的碰上什麼事,”沈途頓了頓,“比如你剛纔看到的……”

“不會。”郎九打斷沈途,眼裡閃過一絲寒光,他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發生在徐北身上,絕對不會。

“這不是放句狠話就可以的事,死在那的人,比你強大得多,如果那樣的事真的發生在你和徐北身上,你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沈途笑笑,郎九還太嫩,比起從小在煉獄一般的環境中長大的顧航,他幼稚得讓人心疼。

“不會。”郎九皺着眉固執地重複了一遍,沈途的意思是他無法保護徐北,這在他看來是最不能接受的結論,他倔強地不肯妥協。

沈途沒有說話,突然從石頭上一躍而起,郎九隻感覺到一陣冷風颳過,沈途已經閃到了他眼前,手指上黑色的利爪頂在了他的咽喉上。

“如果我是他,”沈途用尖銳的爪尖在他的皮膚上輕輕劃了劃,“你已經死了,小東西。”

“因爲我累了。”郎九知道沈途說的是事實,他沒有看清沈途是怎麼過來的,更沒有來得及對沈途的襲擊做出反應,但他嘴上還是不肯承認。

沈途慢慢收起爪子,看着有點孩子氣的郎九,笑了笑:“我也累了,我人形已經兩天了,你找藉口。”

“你比我老,”郎九有點沮喪地蹲到地上,“比我有經驗……那我該怎麼辦。”

“你才老,”沈途坐回石頭上,“每天晚上三點來這裡,我教你。”

“……好。”郎九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回到家的時候正好兩個小時,他聽了一下,徐北呼吸很平靜,還在沉睡當中。他輕手輕腳地走進浴室,剛在樹林裡沾了一腳的雪泥。

其實他本來可以早點回來,但沈途說時間有多,可以今天就開始教他,他本着保護徐北的意願同意了。

可沒想到接下去沈途先是帶着他在樹林裡一圈圈地跑,跑得他的肺裡都被寒風灌得冷透了才停下。接着就讓他蹲在地上,也不說要幹什麼,郎九問他,他就說一句,蹲着。

就這麼在原地蹲了半個小時,沈途突然站起來,說送你回去吧。

郎九一邊沖洗着拖鞋一邊有些鬱悶,沈途這教的是什麼呢,蹲在那裡誰不會,又不說要做什麼,就像傻子一樣,這樣蹲着就能保護徐北了嗎?

臥室傳來了響動,徐北起來了,他趕緊穿上鞋走出浴室。

“你大半夜幹嘛呢……”徐北頂着一腦袋亂七八糟的的頭髮,迷迷瞪瞪地看着他,“你怎麼還這樣子,變回去啊,想死了吧。”

徐北沒有開客廳的燈,臥室透過來的燈光打在他臉上,顯得整張臉都很柔和,帶着些慵懶的表情讓郎九的心一陣狂跳。

他上前去一把摟住了徐北,低下頭把臉埋在他肩上。

“幹嘛?”徐北睡得有點迷糊,困得要死,對於郎九的舉動他沒有特別的反應,“別鬧,老子要撒尿。”

郎九的手摟着他的腰,透過睡衣能感受到徐北的體溫,他手上緊了緊:“我會保護你。”

“啊……”徐北半眯着眼睛,基本沒明白郎九的意思,“保護吧。”

“誰也不能傷害你。”郎九擡起頭看着徐北,徐北還是一臉睡意朦朧的樣子,看起來格外誘人。

郎九的脣輕輕覆過來的時候,徐北還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想着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郎九的脣有些涼,確切地說,他整個人都有些涼,不像平時那樣總是暖烘烘的。

是冷嗎?

郎九的舌尖慢慢頂開徐北的牙齒,伸了進去,在他的嘴裡一點點探索。

“嗯……”徐北往後躲了躲,但郎九很快擡手扶在了他腦後,繼續深入。

隨着郎九的吮吸,徐北慢慢清醒過來,郎九已經摟着他的腰往後一點點壓到了牆上,手伸進了他的睡衣裡,在他背上撫摸着。

徐北身上有點發軟,剛睡醒全身是乏力的,他擡手推了推郎九,當然是紋絲兒不動的,但掌心卻感受到了郎九已經開始漸漸恢復溫暖的皮膚。

他莫名其妙地有些燥熱。

郎九的吻溫柔而專注,手指細細地在他背上一寸寸地遊走,這種如同蟻行般的輕撫讓他有些無力抗拒。

有些感覺是不由大腦控制的,有些反應也同樣會脫離大腦的掌控。

當郎九把腿卡到他雙腿中間,整個都壓了過來的時候,徐北腦子裡一陣暈眩,分不清自己是困還是別的什麼,他只感覺整個人都被郎九的氣息包裹住了。

郎九的吻從脣上離開,轉移到他耳邊,因爲耳垂被輕輕噬咬而傳來的強烈快感讓徐北有了反應。郎九也感覺到了大腿上緊貼着徐北身體的地方有了某種變化,他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來,手開始撕扯徐北的衣服。

這個動作讓徐北完全清醒了過來,他掙扎着推了推郎九:“你又抽瘋是不是?”

郎九喘着粗氣,看着徐北的臉,他心跳很快,體溫很高,他強烈地想要找到上次那種感覺,進入徐北身體的感覺,被緊緊包圍着的感覺,*釋放出來的感覺……

但徐北緊皺着的眉和帶着不滿的眼神還是讓他猶豫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我……”

“你個屁,”徐北推開他,低頭掃了一眼自己,又彎了彎腰,操,這真他媽是憋的,他手撐着膝蓋,“你真能折騰,你他媽怎麼動不動就來這一套。”

“不知道,”郎九很慚愧地低下頭,蹲到了地上,“看到你那樣子就想。”

“什麼樣子?”徐北走進浴室,開了涼水直接往自己腦袋上猛衝,他就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沒喝酒也這麼容易被郎九勾得有反應。

“想睡覺的樣子,”郎九悶悶地盯着地板,努力把自己身體裡的*壓下去,自己怎麼這麼沒用,總要想對徐北這樣呢,“你生氣了吧。”

“沒有,”徐北的腦袋被冷水衝得發麻,身上慢慢冷卻了,“老子氣不過來了。”

身後的郎九沒了聲音,徐北又衝了一會,才關了水,拿了毛巾在胡亂地擦着頭髮:“我跟你說,我也知道你他媽這個叫做青春期騷動……呃,燥動……”

徐北轉過頭準備跟郎九談一下這個問題,卻發現郎九已經不在門口了,他走出浴室,看到小狼正叼着褲子站在客廳中間。

“哎……”徐北擡頭長嘆了一聲,“我他媽該拿你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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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糊糊的第一擊郎九有了一個男老師反跟蹤是技術活買了一個熊娃娃不一樣的平靜生活不是小屁狼你太讓人暴燥了同行都是冤家糊糊的恐妹子症狼糊糊的守衛絕招郎九的雲端之舞郎九的雲端之舞捉狼要用吹管還有另一隻狼狼糊糊的守衛絕招你會後悔嗎總算是回家了徐北的麻煩還沒完如果殺人不償命連大炮被放血了徐北的麻煩還沒完徐北好像發現了狼糊糊與裸男乖九的生理衛生課買東西太煩人了浴液絕對是個好東西徐北的弟弟來了打不過就得裝反跟蹤是技術活殺掉顧航浴液絕對是個好東西總算是回家了番外二不舒服也得穿內褲老大的秘密我只帶走那隻雪狼只要徐北糊糊的生理反應徐北的弟弟來了老大的秘密想和徐北一起死糊糊要保護徐北小狼不咬人你給老子滾兒子學壞了被砸成了餃子餡老大的秘密買東西太煩人了買了一個熊娃娃徐北呢徐北呢徐北呢不是小屁狼又耍流氓了喬叔出來看狼人狼糊糊是天才以後不會再來了第一 次戰鬥偷偷洗內褲被發現了沒有生日的糊糊想和徐北一起死凡事都有第一次老大的秘密我們是談戀愛嗎糊糊要掙錢買燒雞打不過就得裝糊糊的生理反應聽沈叔講故事牛奶和狗糧你就叫郎中吧江越的特訓同行都是冤家打不過就得裝以後不會再來了掙錢太難了我只帶走那隻雪狼你就叫郎中吧狼糊糊的守衛絕招姐姐都是流氓兒子學壞了大難不死必有那啥還有另一隻狼你回定川吧被砸成了餃子餡不舒服也得穿內褲狼糊糊被關進了籠子連大炮被放血了一個是攻一個是受一個是攻一個是受徐北呢徐北呢徐北呢還有另一隻狼番外二小狼不咬人你回定川吧糊糊的恐妹子症連大炮被放血了徐北的弟弟來了徐北好像要淪陷糊糊的恐妹子症你是糊糊嗎反跟蹤是技術活偷偷洗內褲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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