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九有了一個男老師

郎九有了一個男老師

郎九買回來的東西沒什麼問題,只是那套情侶牙刷是一支藍一支粉紅,郎九覺得粉紅色的更好看,所以堅持要讓徐北用,徐北抗爭無效,只得服從。

他很無奈地抓着這支嬌豔欲滴的粉紅色牙刷,從鏡子裡看着穿着睡褲光着上身靠在浴室門邊的郎九:“我刷牙你也要參觀嗎,你不是已經學會怎麼刷了麼。”

“洗澡。”郎九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洗完了你再洗,急什麼。”徐北低頭開始刷牙。

“你洗。”

徐北看着鏡子愣了一下,差點把牙膏沫子都嚥下去了:“我洗澡關你什麼事?”

“幫你。”郎九挺認真,他還沒學會怎麼開玩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看起來既坦誠又無辜。

徐北把嘴裡的泡沫清理乾淨,牙刷往杯子裡一扔,轉過身來很嚴肅地看着郎九:“寶貝兒,洗澡這種事我自己就可以了,你洗你自己就成。”

“手,”郎九皺着眉解釋,無奈詞彙有限一時表達不清,看起來很着急,“水!”

“知道知道……”徐北把郎九往門外推,“沈途跟你說的,不能見水,沒事我可以不讓手碰到水,這點技術還是有的。”

“不。”郎九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跟長在地上了似的。

徐北推了幾下發現了這一事實,很悲憤地踢了郎九一腳:“靠,行!你來你來,今天洗不舒服老子對你不客氣!”

其實徐北要沒有郎九幫忙,還真洗不成這個澡,光是脫衣服他就辦不到,胳膊也沒勁,擡不起來。郎九很小心地捧着他的手把衣服給脫了,然後伸手往他褲腰上摸過去。

“等……”徐北趕緊阻止。

沒等他把話說全了,郎九已經很有速度地解開了釦子,拉鍊一拉開就往下扯。徐北覺得自己臉都快擰巴了,非常尷尬,一開始想夾着褲子不讓郎九拉下去,可是想想又覺得那動作有點二,於是只得往牆上一靠:“內褲不要動。”

“嗯。”郎九有點不明白爲什麼要穿着內褲洗澡,但想想似乎不影響,於是沒有繼續扒徐北的內褲,打開了熱水的紅色開關,這個倒是和原來的一樣,他能分清。

徐北面對着牆背對着郎九,郎九扶着他的右手架在牆上。徐北閉上眼讓水從頭上淋下來,溫暖的水流在身上劃過,兩天沒洗澡了,這會感覺挺爽。

幫人洗澡這種事,郎九沒有經驗,只是用手在徐北背上胡亂地摸來摸去,動作很輕,像是怕弄痛了他。徐北撐着牆挺了一會,嘆了口氣,回過頭看着郎九:“你這叫幫人洗澡嗎,純粹就是耍流氓,你這是在摸老子呢還是在洗?”

“摸。”郎九倒是無所謂,繼續在他背上摸了幾下,又把手繞到他胸前。

“停!”徐北拍開他的手,“上香皂……”

郎九的動作自始至終都很溫柔,配合着水流在徐北身上輕輕撫過,一開始徐北還挺享受,慢慢就有點遭罪了。

身體有時候是跟腦子分開的,對於一個很久沒有好好釋放過一次,而且每次企圖釋放**時都被打斷的身體來說,郎九這種掌心帶着少許灼熱,遊走在他身上的輕撫……

就他媽是紅果果的挑逗!

徐北有反應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回手推了推郎九:“行了,你出去,一會完事了叫你。”

郎九沒動,手扶在他肩上,他敏感地注意到了徐北身體的微小變化。徐北當然也知道這事肯定會被他發覺,所以萬般悲痛:“你懂的。”

“我幫你。”郎九的手突然從身後滑到了前面,身體貼了上來。

“你大爺……”徐北猛地繃直了背,這刺激太大,他想往前躲開,但是前面是牆,他只得用腦門頂在牆上,聲音都有點發啞了,“你爹是熟練工,不需要你這個學徒工幫忙。”

“我會。”郎九也沒等他再說話,手指劃過他小腹,直接握了上去。

徐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說什麼,又想推開他的手,但是這種完全不同於自己打飛機的強烈刺激讓他最後只是捏着郎九的手,很用力地捏着。

郎九手上還帶着泡沫,這種潤滑的觸感讓徐北有些不能自持,並且他發現郎九的學習能力的確驚人,就上回幫他弄了一次,他似乎已經能準確地知道哪些地方最敏感,也知道怎麼樣的動作能更好地刺激到這些部位。

“……操,”徐北閉上眼睛,腦子裡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郎九那天躺在牀上時微啓的脣和帶着迷茫和誘惑的眼神,無論他怎麼想像美女們的大長腿和豐滿的胸,最終都會回到郎九的身體上,他甚至能回想起他那天發出的隱約呻吟。

見鬼了,徐北想,真他媽見鬼了。

別人幫自己弄的快感是遠遠超過自給自足的,加上很久沒有過這樣的刺激了,徐北沒撐多久就發泄了出來。他手撐着牆,枕着自己的胳膊,慢慢平靜下來之後發現郎九還貼着他後背摟着他的腰,身後有什麼堅硬的東西頂着他。

“你……”徐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郎九灼熱的呼吸一陣陣地撲到他脖子上。

“我自己。”郎九小聲地說了一句。

徐北躺在牀上,全身都有點沒勁,聽着郎九在浴室裡沖水的聲音,心裡有點說不上來什麼滋味,總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

郎九沒有接觸過女人,從它吃奶的時候就跟自己待在一塊,除了每天忙於逃命,根本沒有機會和女人相處……徐北得出一個結論,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去弄點毛片讓他觀摩一下!

郎九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照例是赤條條,徐北都懶得再重申穿衣服的問題了,他現在只想睡一覺。郎九在牀邊站了一會,徐北在猶豫是讓他上牀還是要求他變回狼再上牀,或者直接讓他去睡沙發。不過那沙發有點簡單得過頭,而且小,郎九睡上去估計兩頭都不夠長。

徐北這正糾結呢,郎九抓過枕頭直接往沙發上一扔,躺了上去,果然,腿都能搭到地上了。

“難受?”徐北看着他問了一句,他不知道爲什麼郎九突然會睡到沙發上去。

“不。”郎九簡單地回答,把腿彎了起來,又搭到了沙發靠背上,四仰八叉的看上去很囂張。

“你……要不……”徐北想說你要不變回去上牀睡得了,但又有點開不了口,搞得自己好像多討厭郎九的,其實他真不討厭這孩子,自己爲了救他都能豁出命去,只是不習慣。

“不。”

“不你娘個蛋!”徐北火了,翻了個身衝着牆,愛睡哪睡哪去。

半小時之後,徐北還是沒有睡着,他一直忍不住豎着耳朵聽郎九的動靜,那個沙發要真睡一夜,第二天不是落枕就是扭腰,但郎九那邊一點聲音都沒有,他根本沒動過。

徐北悄悄扭頭看了一眼,發現他還睜着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我操嚇誰呢你!”徐北嚇了一跳,轉回頭罵了一句,又等了一會,最後終於忍無可忍地拍了一下牀板,“上來睡,老子上輩子是不是燒了你家房子啊!”

話音剛落,牀跟着就顫了一下,郎九已經抱着枕頭一掀被子上了牀。

“你他媽是不是就等着這句呢?”徐北拍開正往他腰上摟的手。

“嗯。”郎九回答得很實誠。

“真有耐心。”

“嗯。”

“別貼着我睡。”

“嗯。”

“明天我去幫你請個老師。”

“嗯。”

“手拿開……別裝睡!”

“嗯。”

徐北站在一溜寫着“家教”的牌子面前,他之前已經觀望了半個多小時了,一直沒有下定決心,他覺得自己來錯地方了,這些什麼作文英語物理數學的牌子弄得他很鬱悶。

他只是要找個人教郎九說話,認認字什麼的……

“這位大叔,看了很久了,過來聊聊唄。”一個聽起來有些耳熟的女聲在他前方響起。

大叔?還過來聊聊?聽着怎麼這麼彆扭。

徐北愣了一下,順着聲音看過去,一張桌子後坐着一個笑吟吟的姑娘,正衝他招手。他往自己前後左右看了兩圈,確定這姑娘這話是對着自己說的,於是有點悲從心來:“你管誰叫大叔呢?”

“你啊,大叔過來坐坐,站半天了。”姑娘繼續笑着,頭上戴着頂毛線帽子,帽沿上插着支筆。

徐大叔扛不住這份笑容,於是儘管對於這個稱呼有些憤憤不平,還是一屁股坐在了姑娘對面的椅子上。他總覺得這姑娘有點面熟,聲音聽着也有幾分似曾相識,但又不好直接問,都被人叫大叔了,差着輩兒了,讓人誤會了不好。

“大叔不認識我麼?”小姑娘一直是一臉笑容地看着他。

徐北沒想到這話會從她嘴裡說出來,看來真是認識?他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姑娘,腦子裡把跟他有過關係的妹子過了一遍,真沒找着眼前這個,他皺皺眉:“上輩子咱倆是不是有過一段不可說的往事?”

“哎喲,大叔這麼不正經,”小姑娘樂了,嘖了一聲,右手伸了過來,看了一眼他又換成了左手,“鄰居啊,我住你對面,我叫薜雅,大叔昨天還說你好來着,今天就佔便宜了。”

徐北這纔想起來眼前這妹子就是昨天回家時碰到的那個,趕緊伸手跟她握了一下:“大侄女啊,不好意思,你叔不是故意的……我叫徐北。”

薜雅的手很軟,摸起來手感很好,徐北在心裡感嘆了一句,果然還是妞的手好摸啊!郎九隻要摸過一次,就不會整天對着個大老爺們兒想入非非了。

“大叔要請家教?教自己還是教孩子啊,”薜雅手託着腮,“大叔也不像有孩子的人啊。”

“是麼,就這都已經是大叔了……”徐北對於這個稱呼相當鬱悶,偏偏薜雅還叫得挺歡,“我覺得你們這裡水平太高了,我需要一個能教小學的就行了,就認字說話什麼的。”

“一樣教的,大哥,”薜雅迅速改了稱呼,“我們可是師範,高低通吃,大哥你要個男生還是女生教啊?多大的孩子?”

“……不是小孩子了,”徐北開始胡扯,“從國外回來的,基本不會說中文,字兒也一個不認識,什麼都不會……”

“國外?那得找個有外語基礎的,哪個國家?”

徐北猶豫了一下,是啊,哪個國家?哪個國家也不行啊,郎九懂個屁外語……他清了清嗓子,管求了:“毛里求斯。”

“哈?”薜雅眼睛瞪了一下,愣了。

“這個不用管,他能聽懂中文,就是說不利索。”

“哦……這個就好辦了,要男生女生啊?”薜雅沒再研究這個毛里求斯的問題,繼續提問。

“男的。”徐北真的很想說要女生,要漂亮,要身材好,要無男友的女生,可是一想到這是在給郎九找老師,而郎九見了姑娘那個沒風度的德性,又是甩臉子又是打噴嚏的,他只能說要個男生,起碼能先教會他些基本的東西。

“男的?”薜雅似乎有些吃驚,重複了一遍,“要男生教嗎?”

“怎麼了,你們沒男生提供?那孩子是男的,男生可能好交流些。”

“有有有有,只是一般都願意找女生,有耐心,我們這裡男生都快賣不出去了,”薜雅拍拍手,回頭衝她身後蹲成一圈正在打牌的學生喊了一嗓子,“江越!過來見老闆!”

有人應了一聲,背對着他們的一個男生站了起來,手上還抓着一把牌,回過頭的時候差點沒把徐北嚇笑了,操!

江越一邊把臉上貼得都快趕上面具了的紙條往下扯,一邊小跑着過來:“不好意思,今天太背了,輸得有點對不起觀衆。”

徐北忍着笑,看着他把臉上的紙清理完畢,然後衝自己一伸手:“老闆好,我叫江越,中文系大三,上課時間絕不打牌。”

作者有話要說:徐北肯定是想找個妹子來做家教的,可是情況不允許不是……

明天繼續日更,晚上八點老時間。

謝謝給我扔霸王票的大人。

江越的生死選擇糊糊要掙錢買燒雞第一 次戰鬥你回定川吧你就叫郎中吧只要徐北還有另一隻狼你就叫郎中吧連大炮被放血了以後不會再來了兒子學壞了掙錢太難了糊糊的生理反應我只帶走那隻雪狼我們是談戀愛嗎你就是個吃貨你太讓人暴燥了糊糊要保護徐北你覺得真有狼人嗎狼糊糊的第一擊江越的特訓糊糊的生理反應殺掉顧航浴液絕對是個好東西番外一狼糊糊的守衛絕招掙錢太難了江越的生死選擇林睿最後一張牌一個是攻一個是受喬叔出來看狼人徐北呢徐北呢徐北呢這不是放鴿子是放風箏番外一你給老子滾小狼不咬人狼糊糊與裸男姐姐都是流氓姐姐都是流氓郎九有了一個男老師狼糊糊被關進了籠子不是小屁狼同行都是冤家狼糊糊的守衛絕招狼糊糊離家出走了糊糊要掙錢買燒雞兒子學壞了大難不死必有那啥郎九的雲端之舞沒有生日的糊糊乖九身陷險境了沈途的特訓開始了徐北好像發現了我們是談戀愛嗎要不你先死沈途的特訓開始了人狼還是狼人啊徐北的弟弟來了番外二還有另一隻狼你太讓人暴燥了酒不是好東西糊糊要掙錢買燒雞跳崖了不一樣的平靜生活你太讓人暴燥了大老爺們要開花店糊糊要保護徐北乖九的生理衛生課總算是回家了買東西太煩人了狼糊糊是天才聽沈叔講故事狼糊糊與裸男死沒那麼容易糊糊的恐妹子症這不是放鴿子是放風箏大難不死必有那啥死沒那麼容易沒有生日的糊糊郎九有了一個男老師總算是回家了糊糊的生理反應林睿最後一張牌人狼還是狼人啊想和徐北一起死只要徐北總算是回家了江越的特訓人狼還是狼人啊姐姐都是流氓郎九的雲端之舞糊糊的恐妹子症沈途的特訓開始了死沒那麼容易掙錢太難了跳崖了糊糊的恐妹子症狼糊糊與裸男郎九的雲端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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