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擔山縣

李凌並沒有走遠,李凌就在城東南的一座山上,李凌之前也瞭解到大夏國有十八各州分別是東部寧州,德州,海州,容州,南部豐州,廣和州,南沃州,西部定州,盤山州,慶州,陽州,北部北關州,蒼州,雲州,武州。中部就是京都,定國州,平洲,金陽州。基本對應的外部環境西邊主要是西北的西部草原,南部是南澳三個小國,東部基本就是一些大夏國的附屬島國,北部是北部草原部落聯盟,按李凌瞭解大夏帝國就有十八州,每州管轄6-10個縣城,大約也有近200個城池,每個縣比中國古代的縣面積要大些,所以基本這大夏帝國面積應該比古代中國還大。李凌本想先南下到帝國南部,然後到東部北部中部最後回來的路線。不過發生了這一件事後,李凌準備先往東道盤山州看看這南若寺,如果這南若寺再派人來西康縣尋仇怎麼辦?於是李凌坐在山頭上一邊研究昨夜在縣令府搞到的一份官方地圖,一邊在等西康城內的反應,反應還不錯城裡沒有出現亂子,西康縣城內人頭涌涌似乎又恢復了活力,大約九點左右一個衙兵背插旗子騎馬就自東門而出直往盤山州方向而去!李凌看走的時候到了,站起來最後望了望西康縣,拍了一張照片就轉身下山去,李凌決定在這路上沿路等候南若寺的報復!

這一路人煙就比西康城西邊人口密度大的多了,李凌並沒有去追報信的騎兵!而是慢慢的沿路走一路見到店就停要一點吃的和人交流。於是這西康到盤山州的道上就出現了一個紗布斗笠的背劍的男子的身影,這就是李凌學着武俠電影的裝扮,這大夏國一般只有官方和權貴有馬,要不然李凌會買匹馬更像點李凌心道。衆人看他衣着怪異,但是看起來也很自然飄逸灑脫,偶遇景色宜人處李凌就會在此照相然後獨自吹着簫,有點見識的都道這又是哪家隱門的弟子這麼瀟灑豐駿?雖然看不見其面貌,但也引得過路的不少女子矚目,但他只是禮貌點頭致意就繼續往前走。不知燃起多少姑娘心中思緒。

西康到盤山有三百餘里丘林路,中間隔着一個擔山縣,這擔山縣地處兩個山峰之間,兩山峰形似人挑的兩個擔子,所以當地人就叫此地爲擔山,慢慢發展成了現在的擔山縣。這也是西康和盤石州的必經之地,李凌第二天晚上就到了這擔山縣城的城西三裡外的山口,然後就在這登上山頭不走了,李凌就找了一處視覺很好的位置搞起了野餐,李凌不是吝嗇守財的人,有錢當然要用,何必一定要自己做呢,李凌在這吃了喝了就吹簫,晚上鑽進自己做的牛皮睡袋裡,很是逍遙自在。

李凌玩的瀟灑,但卻引得擔山縣人人心躁動啊,只怪這城位置奇特,這李凌位置吹簫的簫聲就能直達整個縣城。這李凌在那山頭無聊的練習吹簫,卻吹的擔山縣裡人驚奇啊,這誰吹的什麼樂器?怎麼這樣好聽?卻又不知聲從何來!直到第二天傍晚李凌在山頭就看見就一大隊馬車自東而來。前後還有十多匹馬護送,李凌心道來了!就收拾休息準備好應對明日的戰鬥!

卻說這一行人馬是大夏國的金羽商行,金羽商行主要從事買賣絲綢布料衣物香料等主要女人用的東西。在帝國東部乃至全帝國都很有勢力,實際上也是有冷月谷的背景。這商隊中正有宮師太帶着四個冷月派弟子一行,原來自帝國這幾月來帝國的變化日劇,就有不少細心的人研究發現這一切變化都是那場意外刺殺引起,但是現在那刺客居然都沒現身也沒有任何蹤跡。帝國的各大勢力都感覺都自己似乎正被陰謀算計,於是紛紛派人往定遠州想摸清準確底細,冷月谷這一隊人中就有一個現任掌門之女叫冷月,今天十六歲自小聰慧伶俐,武藝琴棋書畫樣樣出衆,本又是一個絕世美女受到全派人的寵愛。她經過情報資料分析,先是八王子爲了追查刺客從定遠州一路南下到白狼寨後,白狼寨的二十人失蹤,八王子又到西康縣,西康縣縣令就被殺,然後剿滅了賊寇卻馬不停蹄的直接北上。而不在繼續南下尋找刺客,其中應有隱情。於是這隊商隊就計劃先從盤山州到西康縣再往北去定遠州的路線一路查訪!

這金羽商行這次表面帶隊頭領叫沙旗,今年四十有六,是金羽商行的一個帶隊統領,畢竟金羽商行雖然都是女子行當的買賣,但是一些應酬還是要男子輔助。沙旗對這帝國西部道路很是熟悉。就來請示道:“今晚是否在擔山縣這休息?”宮師太在馬車裡回道:“恩。”沙頭領很快分派下去找了一間最好的客棧。給幾個冷月谷幾人安排到二樓雅座安排進店用晚飯。宮師太一行由於是暗查都沒穿冷月門派的衣服。冷月谷一行人客棧二樓找了一桌坐下點了些吃的。看二樓居然也有不少人,其中就三個中年文人模樣在一桌喝酒談道:“不知道今晚還有那美妙音樂嗎?這是我聽過的最美的音樂了!”這冷月谷一行人聽道,其中一個叫郭小雯聽到就小聲笑道:“這些蠻子哪裡懂音律,我們青兒姐得琴纔是絕好的。”另外兩個小師妹也對冷青點頭絕對的支持,宮師太只是微微一笑:“都吃飯吧!”這時又另外一個文人道:“是啊,我也很想聽再聽,怎麼過了這許久就沒有了呢?我今天可是專門放下了公事來的!”這冷月谷的一行聽到是對方似乎是朝廷命官?但是小雯還是小聲道:“嘿嘿,我看那人是知道我們青兒姐來了,怕出醜所以不敢再獻醜,要麼怎麼我們一來就不敢了!”那師太微止道:“出門在外,謹記言行。”雖然自己幾個有武藝在身聽力絕佳,但是也不能借此老在背後議論人說人不是,小雯吐了吐舌頭,幾個師姐妹笑嘻嘻的。這時又聽最後一個道:“你們發現沒,昨天到現在那人前後只奏了四首曲子,每一首都聞所未聞,而且每一首曲調含義不一,這幾首都可爲當世之絕品,想我們十年前在京都有幸聽得大夏音律雙絕冷豔秋和司徒樂同臺鬥藝,最後兩人不分勝負!我們幾個兄弟還爲誰勝負而鬥氣了幾次!”“哈哈,江兄還談那些舊事幹嘛。”聽到這裡冷月谷小雯還待出言,卻被冷青止住了,因爲那冷豔秋正是冷青的小姑姑,而且冷青的琴技正是她教的呢,冷青雖然琴藝好但是比起冷豔秋的琴藝還是差了些。而且冷青也聽出自己姑姑說過,她在音律方面只佩服一個叫司徒樂的。正這時又聽那江姓男子道:“哈哈,當然是現在我們不用在爲此而在爭論了。這人的音律中既有冷豔秋的孤傲優美,又有司徒樂的奔放熱情。兩者能合二爲一到極致這音律第一人非此人不可!”“是也!”“是也!”其他兩人也極力表示贊同!冷青雖然心中不服,但他修養好卻沒有辯駁,畢竟她沒親耳聽過自己也不相信的!卻不想那一桌兩人又爲那一曲最好而開始爭論起來,忽然江姓文士道:“嚴兄,鄭兄,都別爭啦,你們還看不破麼?!”其他兩人望來,只見江兄居然叫僕人拿出了一臺古琴。其他兩人就叫人把桌子收拾乾淨。只見這江明文士試了一下音,居然彈出了李凌的曲子。

這江明嚴文鄭寧交好,三人又同年入榜,又一被分配到這邊疆縣城。由於這縣地勢好,又是一個交通要點人口比西康還多上一倍多,所以這縣算是一個真正的富縣。而這縣就有三個正式官職,縣令縣衛還有一個查使。這查使就相當於是現在的紀檢委。三人當初志向可和高仁一樣,本是一腔熱血立志報國,不想這皇帝老邁各王子爭權奪利,朝廷政道昏暗,卻在這邊疆縣城一待就是十多年,現在三人也都看破了這世道不在想升官,反倒安定了一方百姓。江明就是這個查使對音律格外喜愛,所以在這邊疆小縣偶爾與兩位義兄彈琴高歌飲酒也是一種滋味。

正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雖然江明第一次試彈了兩首曲子分別是天空之城和鳳舞九天,但江明本是音律方面的天才,卻也學得幾分神韻。現在冷月谷幾個小師妹人聽得只是覺得確實好聽,這冷青卻是心中驚異,這兩首曲子她一聽完就應該是絕佳之作。曲罷江明嘆道:“獻醜!獻醜!只可惜下面兩首曲子我卻總覺得琢磨不透!”其他酒客都紛紛對江明讚美,嚴文也道:“江兄不必自謙,剩下兩首曲子你也演奏一下吧。”衆人都紛紛附和,江明也笑道:“也罷,獻醜了!”於是江明又彈奏了一曲笑傲江湖的簫譜,這單聽起來到還不錯,冷青作爲音律方面的天才也覺得江明說的對,這曲子雖然也是上品,卻是比不上前兩首曲子。小雯似乎終於找到了對方的軟肋很得意的翹起小嘴向幾個師妹暗示。不過大家也都盡興,繼續叫演奏第四首笑傲江湖的琴譜。

由於這客棧是擔山縣最好最高的客棧,自然位置也很好,江明演奏的窗口就正對這李凌這山頭,江明彈奏前兩曲的時候就把李凌搞醒了,李凌現在睡覺也是一種很警覺的狀態。聽到江明拿彈奏了三曲,李凌就知道這是有音律天才啊,這麼短時間就學會了自己的曲子,比自己可厲害多了。李凌拿出簫等待着江明的第四曲,李凌也很想體驗下合奏的感覺,算惡搞一下對方。

江明本覺得第三首不怎麼好可能有損曲主人的聲名,但在衆人的熱切要求下,自己也是對音律有很強的的追求,於是江明平伏了一下心境開始了第四首笑傲江湖的琴譜!

剛一演奏起來,衆人就聽見昨日的簫聲,衆人本爲惱火,誰在打亂江明的演奏?江明卻是心中一震,這不就是自己總覺得不對的地方嘛?這音插入進來剛好的填補了使真個音律完美!江明壓下激動繼續彈!美妙的笑傲江湖琴簫合奏曲就響徹在衆人的耳際。衆人這時候也回味過來!這簫聲似乎就是剛纔第三首曲,居然和第四曲是一首曲子,這是需要合奏的。冷青心中大驚,剛自己聽第一首和第二首自己還可以說比自己的姑姑技藝相當。但這一首自己心中卻再沒有半點底氣。這時候小雯終於又老實的閉上了嘴,宮師太閉上了眼睛,似乎挑動了心底某根心絃沉默不語。白寒眼中似乎有淚光閃過。

曲罷,江明忽然就往樓下跑,在大街上大喊道:“何方前輩,請出來一敘!......”這樓上衆人半響纔回過神來,這曲子纔是真正的絕佳之作!嚴文和鄭寧也下了樓去,不過李凌是不可能出來見他們的。李凌這個沒心沒肺的繼續睡自己的大覺,對於他來說這只是再聽一遍手機音樂罷了。可害的江明在下面又哭又鬧最後被嚴文鄭寧勸回樓去!最後開始不怎麼喝酒的江明居然豪飲起來道:“今日我江明得聞此曲,死而無憾!只可惜高人不願見我這凡夫俗子,只不知何時才能聽到這天籟之音!此曲我連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嚴文道:“江兄,不必傷心,既然高人能點破這其中奧秘告知與你,你找人合奏不就可以再聽到此曲了嗎?此曲無名就無名曲吧,何況曲在音不在名。”鄭寧也道:“就是啊,你的女兒江靈兒不就是琴道很得你的真傳,你可教與她,不就可以合奏此曲,我們以後也可以常到你家作客啊!”江明一聽有理恢復過來道:“你們兩個,喝酒,今日不醉不歸!”三人繼續喝酒高歌然後幾個都醉倒,自有僕人各自擡走回家。

這期間冷月谷的幾人卻都變了顏色。小師妹何芸說道:“沒想這邊疆小縣居然有這麼好聽的曲子,還有這麼三個人才。”另一個師妹白寒就接道:“還不是朝廷昏庸,奸臣當道!只不知那高人到底是誰?”原來這白寒的父親也是一個此類人物,不得志而鬱鬱而終,好在當初冷月谷招選弟子選中了她,不然白寒或許早就餓死,或者被賣到哪戶人家,所以她尤其對這三人感到親近。宮師太見幾個弟子似乎都變的老實了些也欣慰道:“這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也算有福分能遇到這合奏曲,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聽得到。”

飯後無話,宮師太和四名弟子要了三間客房,宮師太在中間,左右各兩間,何芸和白寒一間,冷青和小雯一間。是夜幾人各懷心思,最後的慢慢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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