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
紫蝠吃驚地問了一句,但說了幾個字後她就不問了,她知道自己反着鬱虎的道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
“你進麼賓館我的房間時,我就知道那個服務員是你扮的。”
鬱虎一邊回答,一邊從垃圾袋裡鑽了出來,這時他看了看四周的情況,這裡除了一張桌子外什麼也沒有,而桌子邊還有一個大黑包。
“你怎麼知道那服務員就是我?”
紫蝠顯然還有些不服氣,她對自己的化妝技術很自信。
“因爲服務員進到客人的房間之前,一定要敲門,確定房間裡沒人後,纔會自行開門進入,而你則是像在自己家一樣,開門就進屋了。”
鬱虎一邊回答一邊打開了黑包,當他看到黑包裡的東西時,臉色有點變,原來在黑包裡全是刀鋸這一類折騰人的工具,看來紫蝠決心下手拷問自己。
“但我根本就沒走近你,你怎麼知道我在你的茶杯上動了手腳?”
紫蝠看到鬱虎打開黑包後心裡就有些怕,那些東西如果被鬱虎用到自己的身上,那才真的叫慘了。
鬱虎嘿嘿一笑說道:“我發現進來的服務員不對勁後,就有了防備,而我在銀湖大酒樓裡就着過你的道,所以我特別注意進嘴的東西,結果讓我發現茶杯邊緣有些粉末,我就知道你對我的茶下了手。”
紫蝠努力掙扎了一下,但她感覺身上發麻,根本就動不了,此時她只有想辦法拖時間,期望自己有足夠的時間衝開鬱虎點的穴位。
“你怎麼會想到我會在賓館裡動手?”
紫蝠在想辦法脫身,所以她盡問些無聊的問題,時間對她來說很重要。
鬱虎見狀笑道:“穴位是人體的子午流柱點,我封住你的穴位你別想輕易衝開,如果你衝開會受傷的,想解穴必須鍼灸、推拿和用藥這些方法,不是隨便能解的。”
“這些我懂,你到底想怎樣?”
紫蝠黑着臉說了一句,她想拖時間自行衝穴,結果被鬱虎一下就看穿了,這讓她感覺很是沒面子。
鬱虎上前一把將紫蝠抱了起來,然後他笑嘻嘻地說道:“剛纔被你抱來抱去佔盡了便宜,現在我得把這些找回來。”
這時紫蝠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他咬牙罵道:“小混蛋你趕緊把姐放下來。”
現在大牌在鬱虎的手中,所以鬱虎依然笑嘻嘻地說道:“你怕我將黑包裡的東西用在你的身上嗎?”
“你敢!”
“我爲什麼不敢?”
“你…!”
接下來鬱虎將紫蝠放到了桌子上,然後他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着紫蝠的身材,要知道他第一次見到紫蝠的時候,就是被她的身材給吸引的。
“看什麼看,當心我把你的眼珠挖出來!”
被全身上下打量的紫蝠心裡直發毛,她不知道鬱虎想幹什麼,但從對方的眼神中能看出,這小子對自己的身體有打算。
接下來鬱虎從黑包裡拿出一把剪刀,然後他立即就開始剪紫蝠的衣服,當時就把紫蝠嚇得尖叫起來。
儘管紫蝠知道自己吼破喉嚨也沒用,她選的這個地方就是爲了拷問人用的,所以這裡非常的偏僻,這下可好,這一壺全得自己喝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住手!”
紫蝠尖叫一陣後,總算冷靜下來說了句人話,此時鬱虎都快要將她的衣服剪開了,聽到紫蝠說人話,鬱虎無奈地停手。
“害怕了嗎?”
鬱虎得意地衝着紫蝠笑了起來,而他的目光還停留在紫蝠身上被他剪開的地方,那裡已經露肉了。
看到鬱虎的笑,紫蝠噁心得要死,但她也拿鬱虎毫無辦法。
紫蝠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後問道:“我的東西都在你手裡了,你還想怎樣?”
鬱虎將剪放在紫蝠面前“嚓……”對空剪了幾下,然後他才說道:“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否則……!”
哎!簡直就是倒黴透了,別看鬱虎這小子年紀不大,拷問人的經驗一點不比江湖老油條差,紫蝠現在只有自認倒黴了。
“你有屁快放!”
到了這種時候紫蝠已氣得不行了,她現在看到什麼都是仇人。
“你真的就叫紫蝠?”
鬱虎纔不急着切入主題,所以他先問一些不靠譜的問題,實際上鬱虎是讓紫蝠能夠放鬆。
“老孃在江湖上早有名氣了,只是你這個小屁孩不知道罷了。”
紫蝠沒搞明白鬱虎爲什麼要問這些,但她知道對付鬱虎這小東西一定得緊防死守。
鬱虎知道綽號往往比真名還重要,他問紫蝠這些問題,爲的就是讓紫蝠警惕,這樣他才能問到有料的東西。
所以鬱虎接着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個什麼關家有那對瓷瓶?”
“對了!那對青花瓷瓶你放在哪裡了?”
這下反而是紫蝠詢問鬱虎的問題了,看來她對那兩個瓷瓶真的上心,畢竟那可是一大筆錢。
“那個刀傷又是什麼人?”
鬱虎真拿這女人無語,到了這種時候她還惦記着瓷瓶,人爲財死說得真是一點也沒錯。
“他是濱原市一個叫‘羅家巷子’的組織裡的人,這個組織做什麼的你也看到了。”
紫蝠沒好氣地給鬱虎解釋了一半,她纔不想給鬱虎說得太清楚了。
但鬱虎對這些非常清楚,他從小就在張廚子身邊學習,這些江湖上的組織是做什麼事的,張廚子都給他講解過,現在看來那個時候張廚子就在爲他建立組織墊基礎。
鬱虎之所以要明知故問,他是想知道紫蝠現在還有多少傲氣在心頭,如果這女人看不起自己,那麼鬱虎問她的問題就得用點技術。
現在看來紫蝠對自己還有些看不起,鬱虎立即得意地微笑了,他問道:“銀湖大酒樓又是個什麼地方?”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那個地方就是高檔的黑市貨物集散地。”
紫蝠忽然感覺鬱虎這小子的腦子不太夠用,刀傷在酒樓二樓的時候就將這事說明白了,此時這小子還在問。
“但那裡只是一個酒樓,怎麼賣這些賊貨呀?”
鬱虎見紫蝠有些不耐煩,他又繼續問這些蠢話,他要消磨對方的耐心,讓對方惱火,到時對手就最容易出錯,這都是張廚子教他的。
“笨死了,你自己不知道去問嗎?”
紫蝠煩死了鬱虎的傻問題,她乾脆懟了鬱虎一句。
“嚓……”
鬱虎拿起剪刀在紫蝠眼前對空剪了幾下,然後他說道:“我這不是在問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