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區後鬱虎準備找個地方吃飯,他不願打擾張大媽是因爲他明白,自己的二叔一定會找人“教訓”自己,他怕給張大媽惹麻煩。
果然在鬱虎離開小區不遠的地方,一輛車尾隨而至,在一個僻靜的地方,這輛車攔住了鬱虎的去路。
然後從車上迅速下來五個人,他們下車後立即將鬱虎包圍在中央,而這五人中爲首的是一個大光頭。
看這大光頭還真有性格,因爲長得又高又肥,頭上的皮淨是皺紋,一眼看去跟沙皮狗一樣,他那張臉又圓又癟,就像被車輾過一樣,儘管這樣他還戴着一根大金鍊子,讓他人看起來更加醜了。
這時圍住鬱虎的一個人對大光頭說道:“‘河馬’,他就是那小子。”
原來這位叫“河馬”,不過這綽號到是很貼切,鬱虎當時就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你就是鬱虎嗎?”
河馬不知道此時鬱虎在想什麼,他以爲鬱虎一定被自己這陣式給嚇傻了,所以他大咧咧地挺着肚子站到鬱虎的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
鬱虎知道這些人一定是自己二叔找來“教訓”自己的,所以他也算是明知故問。
“你他媽的…哎喲!”
河馬見鬱虎的態度傲慢就火起,所以他伸手就想抓住鬱虎的衣領,但他的手剛到鬱虎的面前時,鬱虎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拇指一扭,河馬當時就痛苦地蹲下了身子。
這些人平日都欺負人習慣了,所以他們聽到慘叫的時候,都還沒注意到是自己人受傷了,直到鬱虎從他們面前消失後,他們才意識到不對勁。
把河馬收拾後,鬱虎快速退了幾步,脫離了這些人的包圍,然後他也不逃跑,他只是靜靜地看着這幾個人。
第一個反應比較快的人立即意識到了問題,此人轉身飛起一腳就向鬱虎踢了過來。
只是此人經驗還不夠,他想飛起一腳踢鬱虎的時候,他的目的已顯現,所以此人飛到鬱虎身邊的時候,鬱虎一側身就讓開了。
不過鬱虎可不是好人,他躲開此人踢過來的一腳後,他揮拳擊向這人的小肚子,只一拳,那小子立即痛苦地蹲了下去。
第二位看到自己的同伴吃虧,他想都沒想揮拳向鬱虎衝了過來,只是他衝到鬱虎跟前的時候,早就有拳頭等着他了。
“啊!”的一聲慘叫,第二位倒退了兩步坐到了地上,鮮血從他的鼻子裡流了出來,敢情鬱虎把他的鼻樑骨打斷了。
此時還有兩個人還站在那裡發愣,他們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搞清現在的情況,所以鬱虎也不等他們反應了。
只見鬱虎衝上去一個左勾拳打倒一個,一個掃堂腿踢飛另一個,就這樣,五個擋他去路的人都倒下了。
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叫喚的五個人,鬱虎搖了搖頭然後離開了,他感覺這五個人太不精打了,每人被他一下就打得起不來。
而鬱虎之所以走到這個僻靜的地方,也是他發現有車在跟蹤他,他就知道一定是有人想找他麻煩了,所以他找了這個地方練拳腳。
……
家鄉的味道是在外遊子最思念的味道,鬱虎跑到小吃一條街裡,將那裡有的小吃盡量往自己肚皮裡塞。
直到夜裡十一點後,鬱虎才戀戀不捨地從小吃街裡出來,今天他到每個攤位裡,每樣東西只吃一點,這樣就可以儘可能多吃幾類小吃了。
儘管是這樣,鬱虎也沒吃到當地小吃各類的十分之一,而此時鬱虎早就脹得彎不下腰了,他想好了,自己要在市裡多呆幾天,把這裡小吃全都吃一遍。
就在這個時候一羣人衝上來把鬱虎圍到了中間,爲首的又是中午遇到的那個“河馬”,但此時鬱虎反而有些心虛。
畢竟鬱虎貪嘴吃多了,現在他走路都在喘氣,更別說是跟人動手了,偏在這個時候自己被圍住了,真要打起來鬱虎估計自己得被人打吐了,那樣多丟人呀!
不過“河馬”似乎更害怕他,這時只見“河馬”小心地走到鬱虎面前說道:“我們老大想見你。”
“你們老大是誰?”
現在的勢態就是麻桿打狼-兩頭怕,鬱虎此時也害怕跟這些人動手,他用目光掃了一下,起碼有十幾個人圍着自己,而自己又實在吃得太多了,行動一點也不方便。
“這個你就不必多問了,請吧!”
“河馬”這時顯得特別有禮貌,他示意鬱虎跟他去一個地方,此時的他對鬱虎有些恭敬,一點驕橫的態度也沒有了。
鬱虎深吸了一口氣後,跟着“河馬”上車,車子很快就駛到一間酒樓,而“河馬”帶來的那些人則將鬱虎圍在中間一同向酒樓走去。
在這家酒樓的一個角落的房間裡,鬱虎見到了一個強壯的中年人,此人這時坐在辦公桌後面喝酒看電視。
經“河馬”介紹,鬱虎知道自己面前這位是“崔老大”,具體叫什麼他不知道,估計也沒人敢說出這位的真名。
崔老大上下打量了鬱虎一番後點頭道:“小夥子好身手,我手下五個人被你不到一分鐘就解決了,你跟誰學的這身本事?”
本來鬱虎以爲,這個崔老大會跟自己談自己那套房子的事,他沒想到崔老大第一個問題居然是問他的功夫出處。
“我的養父是個武術高手,我的功夫是他老人家教的。”
鬱虎一邊回答,一邊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這裡除了他進來的那道門,四周連一扇窗戶都沒有,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個囚室。
“好功夫,怪不得你敢從你二叔手中強搶那間麻將館。”
崔老大一邊點頭,一邊應了一句,但他的目光還落在電視屏幕上。
“那本來就是我的房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
提到自己的二叔,鬱虎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人實在太難纏了。
“房產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間麻將館生意還不錯,你二叔答應過我,如果我能將那間麻將館要回去,他願意將那間麻將館分一半給我。”
崔老大才不在乎房子是誰的,他只知道一半的麻將館分成,一個月怎麼也得有上萬的收入。
現在鬱虎明白了崔老大爲什麼請自己來,一方面他是那間麻將館的房主,如果自己願意分一半的利潤給崔老大,麻將館可以繼續開,但老闆就換成自己了。
然後只要崔老大出面,自己的二叔肯定不敢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了,這生意說起來還算是崔老大給自己的面子。
鬱虎也清楚,如果自己退出,自己的二叔還是得把麻將館分一半給崔老大,但要不了多久,自己的二叔就會被崔老大驅趕走,自己的家就變成崔老大的了。
“那房產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
鬱虎一點面子也不給崔老大,他纔不怕這條地頭蛇。
“小子!你活膩了是不?”
而這時立即就有幾把刀架到了鬱虎的脖子上,說話的正是那個“河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