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幻也不想殺了廢墟,畢竟他們之間沒有仇怨,所以他手底下沒下狠手,但鍾天威這些人就不同了,他們就是爲了那二十萬來的。
此時的鐘天威也感覺到了廢墟的末日到了,他抓起兩支箭也衝了上去,他要的就是廢墟的命。
要知道鍾天威在廢墟手底下吃了幾次虧了,這讓他在鎮上的名氣都有所下降,如果他真能殺了廢墟,他們鍾家又將是鎮上的“鬼見愁”了。
“嗖……”
正當鍾天威他們快要衝到廢墟身邊時,一排冰箭向這些人飛了過來,立即就有人被冰箭扎傷倒在地上。
有人被冰箭扎到肩膀,當時就疼得蹲在地上,有的雙手被冰箭直接扎透,鮮血順着手臂流淌,一時間這些想殺廢墟的人個個鬼哭狼嚎般地往後退。
而天空中一隻無聲的“大鳥”在他們頭頂盤旋,看到這一情形變幻都吃了一驚,他趕緊放過廢墟退了回來。
變幻一退出鍾天威他們就慘了,天空中的“大鳥”不停地向他們招呼冰箭,而廢墟及算是受了重傷,但要對付這些打手就很輕鬆了。
鍾天威也被冰箭扎得哭爹嚎娘地叫着退了回來,這時他恐懼地看着天空中那隻無聲的“大鳥”,然後他輕聲問變幻道:“那是什麼?”
變幻搖頭道:“那也是一個異術士,現在他們有兩個高手,我打不過他們。”
現在對方有兩個高手,而自己這邊只有變幻能對付他們,二打一變幻是沒有勝算,而自己這些人根本就沒辦法跟廢墟過招,鍾天威一時間凌亂了,但他也明白自己這邊沒了勝算。
事已至此,鍾天威無奈地一揮手說道:“走!”
然後這一幫地痞屁滾尿流地離開了這裡,變幻只是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大鳥”後,面帶微笑地離開了這裡。
等這幫人走了後,“大鳥”從空中落到了地上,廢墟見狀迎上去問道:“紫蝠,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紫蝠看了一眼遠方說道:“沒什麼,你受傷了,我們先離開這裡。”
至於紫蝠爲什麼會在這裡出現,還是跟她的報復心有關,當紫蝠找到了陷害鬱虎的幕後以後,她準備回去休息了,但這時她忽然想到一個人。
她知道廢墟在暗中保護伏倩雪,但這次鬱虎讓她幫忙,結果她在賭場上沒得到剛纔那一百多萬,這讓她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她就做了一個決定。
紫蝠想的是一定要在伏倩雪面前現個身,然後自己再說些不着邊際的話,那樣一來鬱虎這個小惡魔就死定了。
想到能將鬱虎折騰得死去活來的伏倩雪,紫蝠就感覺有點殘酷的快樂,所以她不自覺地向伏倩雪家走去。
沒想到紫蝠的報復心居然救了廢墟一命,這還真是造化,而紫蝠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救廢墟。
……
“哎呀!鍾玉龍那個混蛋在我仰着脖子喝酒的時候,偷偷踢了我肚子一腳,結果將我喝的紅酒吐了出來,結果現在就成我被他踢吐血的謠言,簡直要氣死我了。”
鬱虎聽到鍾道全也說他被踢吐血,他當時就抓狂了,這次他是要來這裡拿回自己的面子的。
鍾道全得意地笑了一聲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相信我們看到的,你當時就是被玉龍踢得吐血了,難道在場的人都看錯了!”
“哎……!”
鬱虎沒辦法了,他只好不說話,這種事情越描越黑。
鍾道全知道鬱虎瞧不起鍾玉龍,所以纔會在意他被鍾玉龍踢“吐血”這事,但這事也給他鐘家掙了點面子,所以鍾道全不會讓鬱虎將此事反轉的。
“你小子還真是號人物,居然敢隻身來砸我這個場子,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
看到這裡的賭客都被嚇跑了,鍾道全也有些氣惱,他今天的損失可不小。
“好吧!既然你家的鐘玉龍將我踢得吐血了,那麼這事我想是不是該找他算一算了?”
鬱虎將就鍾道全的話懟了回去,反正來找事的,打贏纔算是正理,吐不吐血的就不說了。
“小子,好口才,居然懂得借力打力,但你沒想過那是你跟玉龍的過節,怎麼跑這裡來鬧事?”
鍾道全還有些佩服鬱虎狡辯的能力,不過看來他也是一個詭辯高手,否則不會把自己撇得那麼幹淨。
“我在鎮上找不到鍾玉龍,所以我只好到你們鍾家的地盤上來碰一下運氣,而且我到這裡來後只是玩幾把牌,但沒想到你們鍾家出千不成還反賴我。”
鬱虎可不會跟鍾道全客氣,他也用不着給這位大佬面子,他身後有靈秀公司和拉哈家,鍾家實際上也不太敢對他太造次了。
“呵呵!有趣,你跑我們地盤上來出老千,你反而將我們說成騙子,要知道我們開的是賭場,到這裡來玩的都是自己找朋友玩牌,我們出什麼老千有用嗎?”
鍾道全這時很想聽鬱虎怎麼解釋,他感覺這小子扯歪理的能耐真是不小,不過扯歪理他更勝一籌。
“我一人在那裡玩骰寶,玩得好好的,你的老大鐘天昊讓他手下那個叫什麼老三的邀請我去打麻將,但你們的人卻將我們這一桌洗牌、徹牌,所有牌放的位置都錄了下來,賭場是你們的,錄製每張牌的位置是什麼意思?就這一點你們說不好吧!”
鬱虎講道理那可是有他的一套,他這一席話反而將賭場的規矩給說成了騙子行爲。
鍾道全斜看了一眼鬱虎說道:“那是因爲你把把都在和牌,所以賭場纔會對你特別注意,這點有錯嗎?”
“你家的老大鐘天昊加上他的手下老三,還有他的情人冰姐,一桌三個人對付我一個人,還用監控監視我手中的牌,這就是你們的規矩嗎?”
鬱虎搗亂可真有一套,幾句話就將鍾道全給反擊了。
鍾道全這時忍不住笑道:“這就說明我們在出千嗎?”
鬱虎把臉一橫說道:“我可沒說你們出千,我是說你們在欺負人!”
鍾道全真有些服氣鬱虎這小子,簡直能把天上的鳥兒說得掉下來,他無奈地笑了兩聲說道:“說我們欺負你,但我怎麼聽說你剛纔贏了一百多萬?”
“那是因爲你的大仔不會打川牌,還硬要跟我玩,不但如此,他還跟我玩一千元的硬翻,結果就出來了,而且你們不是拍攝了我們的對局嗎?你們將視頻回放不就知道當時的情況了,而且正因爲他耍賴,所以現在都不肯兌現輸給我的錢。”
鬱虎做出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要對付在場這些人,他還真的有恃無恐。
鍾天語這時插嘴道:“知道我大哥不會玩川牌,你還跟你的同夥一齊在玩牌的時候出千,這事你還好意思拿出來說!”
鬱虎笑嘻嘻地說道:“洗牌的是你的大哥,切牌的是他的情人冰姐,我還處在槓家的位置,而且我們只玩了一把牌,這事怎麼能說我出千?”
“二哥,跟他有什麼好說的,我們把他在這裡作了不就行了。”
不知什麼時候,鍾天威已回來了,此時他還帶着那些被紫蝠扎傷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