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廢墟將白書生逼退了,鬱虎立即就站了起來,他大聲說道:“大家沒聽錯,我只出五萬,當然我是有原因才這麼出價的。”
頓時在場的人都不說話了,立即這場子裡落針可聞,現在所胡人都知道鬱虎不是胡亂叫價了,只是不知道這年青人爲什麼這麼叫價。
神眼此時點了點頭說道:“這位小兄弟有什麼話就說吧!不過我有言在先,如果你說的話是事實,這次我就不追究了,但如果你跑這裡來搞事,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雖然神眼的聲音不大,但知道他厲害的人都明白,神眼要追究你的責任,那麼就是你家破人亡的時候。
在大家的注視中,鬱虎走上前兩步,此時他看着所有人說道:“我知道元青花瓷瓶有多管錢,但那是對完好的瓷瓶而言。”
立即就有人明白鬱虎的意思了,當時就有人大聲地問道:“小兄弟的意思是,臺上拍賣的這對瓷瓶是殘次品?”
“但殘次品也不止五萬這個價呀!”
立即就有人反駁了一句,看來鬱虎這五萬的價是叫低了,只是他們不知道鬱虎不但是來攪局的,而且還是來找紫蝠麻煩的。
神眼這時也看了看鬱虎說道:“對呀!如果這對瓷瓶是殘次品,它們也不止五萬這個價位呀!”
說完後,神眼立即以一種威脅的目光看向鬱虎,只要鬱虎說的一個字不能讓他滿意,那他立即就會發飆,畢竟他神眼這個名聲得來不容易。
要知道“神眼”這個稱號得來可不是白來的,這個稱號的意思就是他看東西不走眼,但鬱虎今天這麼一鬧,就是在挑戰他“神眼”這個稱號。
白書生當然知道神眼這時是壓着火的,他明白神眼此時的心情,但話已出口是收不回來的了,所以他恨了旁邊的小紅一眼。
現在大家的目光又齊刷刷地移向鬱虎,在他們看來,今天鬱虎這個年青在是在劫難逃了,神眼看東西從來都沒走眼過,而這個年青人今天分明是來挑事的。
特別是在衆人面前鬱虎當面指出瓷瓶的問題,這分明就是在挑釁神眼,只有針對仇人纔會這樣做,所以鬱虎今天肯定走不出這裡了。
鬱虎當然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不過此時他心裡有數,所以他冷冷地說道:“殘次品的確也不止五萬這個價,但如果這對瓷瓶是碎瓷片拼成的呢?”
“啊……!”
在場的人都是一驚,大家又立即將目光移向臺上那對瓷瓶上。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請高手現場驗貨。”
神眼也有些疑慮,所以他立即向臺下的人揮了下手,立即就有人起身向臺上走去,白書生此時也跟着上臺了,因爲是他帶來的人惹的事,他必須親自滅火。
此時場子內寂靜一片,大家都望眼欲穿地看着臺上的幾個人檢驗那對瓷瓶,而此時小紅纔沒興趣管那麼多,她伸手拿起了白書生的酒杯。
“咕咚!啊呀!好喝!!咕咚……!”
在大家都關心臺上的動靜時,小紅在臺下喝上了,沒幾下她就將剛纔送上來的那瓶紅酒喝完了。
“夥計,再給我上一箱酒。”
小紅感覺一瓶紅酒下肚不過癮,她立即衝着旁邊的侍者招呼上了,而旁邊的侍者一見是小紅要酒,立即就有人跑下去擡了一箱紅酒過來。
這回小紅高興了,她從自己的紅色小坤包裡拿出幾張百元鈔票塞到侍者的手上,然後她抓起酒瓶就倒酒,然後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接着第二杯……。
除了鬱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臺上,大家都在等結果,包括廢墟在內,目光都集中在臺上的幾個人身上。
而鬱虎這時看小紅這樣喝酒,再想起剛纔白書生的話,他趕緊湊過去說道:“姐姐獨自喝酒多沒意思,不如我們一起喝吧!”
“好呀!”
小紅到也爽快,她抓起酒瓶就給鬱虎倒了一杯,然後她就要跟鬱虎乾杯。
“姐姐慢點喝,當心喝醉了。”
鬱虎從白書生的態度上知道,這小紅喝醉了可是惡魔,如果她在這裡喝醉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慢什麼呀!書生回來見我喝酒一定會阻止,現在乘他在臺上我們多喝幾杯,來,乾杯!”
看來小紅還是清醒的,她要乘機多喝幾口,這女鬼今天來就是找醉的,等下白書生有得煩了,罪魁禍首當然就是鬱虎。
這簡直就是一地雞毛的感覺,鬱虎當時頭上的冒汗了,他雖然不知道小紅爲什麼不能喝酒,但他知道一定沒好事,但他又阻止不了這個女鬼,無奈,他只好陪小紅喝上了。
“我以我的人格保證,這絕對是真品,而且沒有拼接。”
這時一個白髮老頭從臺上大聲宣佈,然後他可憐地看了鬱虎一眼走向臺下,他心裡清楚,如果這次鑑定是鬱虎錯了,這個小夥子就麻煩大了。
而此時大家的目光都移向了鬱虎,但誰也沒想到的是,這小子竟然跟那個紅衣美女在碰杯喝酒,這讓所有人多少都有些疑慮。
看着鬱虎跟那個紅衣美女大口喝酒時的表情鎮定,所有人都覺得這小子一定有什麼大牌還沒出手,大家的目光又移向了臺上的那對瓷瓶。
“這就是一件真品,而且沒有一點拼接的痕跡,我保證神眼沒看走眼。”
另一位宣佈了自己的鑑定結果後,也從臺上走了下來,此時的神眼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鬱虎,然後他又看了一眼白書生。
神眼明白,如果鬱虎說錯了,白書生一樣也會擔責任,但這個白書生可是自己的常客,特別是這個白書生手中老是有好貨,如果得罪白書生,就等於跟錢過不去。
所以神眼也知道,要對付鬱虎先得過白書生這一關,如果不是因爲白書生,他早就將鬱虎帶到後院去打斷手腳了。
白書生心裡也清楚,但當他扭頭去看鬱虎的時候,這小子竟然在跟小紅喝酒,當時他也認爲這對瓷瓶是真品,沒拼接過,但當他看到鬱虎淡定的態度時,不由疑竇頓生。
不過白書生到是不怕神眼,在他面前神眼根本就不算事,但他要面對在場的人,他要以理服人,所以他考慮上了。
神眼也不敢催促白書生,他明白這個時候如果自己催對方,搞不好會落下話柄,所以他只有耐着性子在旁邊等。
大家都以期待的目光看向白書生,所有人心裡清楚,白書生此時正在爲鬱虎擔着責任,因爲鬱虎舉的牌子是白書生的。
而這時白書生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立即對神眼說道:“麻煩神眼拿一盞燈來,把燈點亮了吊着放進瓷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