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頭他們離開後,雨濟臺也就安全了,鬱虎他們等到道路通了後才離開這裡,而那個時候西園沼澤的競標已結束。
鬱虎說得沒錯,風南雲不但得到跟桑蓮君合作基建的機會,他還拿到了後期的項目投資機會,看來有大少他們在手中,別的大佬們不敢盤剝他的利益。
至於鬱虎還來的項目自不必說了,大少安排人在西園沼澤周圍找到了一塊亂石地段,還有幾個小丘陵,這種地方只要有錢就能平整出來建設項目。
錢這方面鬱虎就不用愁了,在雨濟臺的經歷讓大佬們對鬱虎的看法很有好感,只有姬天鷹除外,所以對於他的項目投資自然不會少。
而這次回到濱原市後,大少的老媽讓鬱虎和太叔南風押着大少去了醫院,探望受傷的龍葉秋。
鬱虎則把大少手中的事都承接了下來,他知道大少能在醫院守着龍葉秋,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給桑蓮君出的餿主意,自己作的孽就得自己承受。
對於工程建設方面,鬱虎又想偷懶,他知道做工程苦,而他的精力可不能都放在這上面,他有更重要的事。
“師父……!您老怎麼來了?”
就在鬱虎想是否將紫蝠拉到他這裡來做事的時候,鄺恨離和張廚子從外面走了進來,這讓鬱虎着實吃了一驚。
鄺恨離和張廚子坐到沙發上後,鬱虎趕緊給這二位泡茶,鄺恨離則示意鬱虎坐到他旁邊。
“鬱虎!你這次的事業做得有點大呀!”
張廚子先說話了,這次他和鄺恨離來找鬱虎,自然是爲了鬱虎這段時間的作爲。
鬱虎眼珠一轉說道:“這次我在雨濟臺搞事,師父不怪我吧?”
“哈……!你這臭小子,你跟我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如果有什麼事你做得不對,我會不告訴你嗎?你小子有什麼話就說。”
鄺恨離還是那樣神秘莫測,他也不回答鬱虎的問題,他先讓鬱虎表演給他看,然後他來此的原因纔會說給鬱虎聽。
鬱虎想了想說道:“那個趙頭他們五個是沖霄的人,當時在山上我追殺他的時候,他向我表露了身份,林全漢也是東主的人,這是我猜測的,但那個嚴佔奇我就有點吃不準了。”
鄺恨離點頭道:“你還算不錯,能探出趙頭他們五個人的身份,至於林全漢的身份你是怎麼查出來的?”
鬱虎嘻嘻笑道:“當然是幽冥孤煞的手下幫我用手段查到的。”
張廚子突然哈哈大笑道:“你和那個什麼白書生差點把人家嚇死,你小子也真夠缺德的!”
鬱虎吃驚地問道:“師父既然都知道了,爲什麼還問我這個問題?”
鄺恨離表情一下就變得有點嚴肅了,他看着鬱虎問道:“既然你查出來趙頭他們還有林全漢都是東主的人,你爲什麼只給我來了一個電話,你卻一點也不幫趙頭他們做事?是不是你跟東主產生了利益衝突你就想着自己的那點投資嗎?”
鬱虎嚇得趕緊坐回沙發說道:“我就是有些奇怪這事,雖然趙頭和林全漢是東主的人,但他們只是小角色,真正的大佬是那個嚴佔奇,所以我纔給師父您去了個電話。”
“後來我沒回你的電話,你就不用理會東主的人嗎?”
鄺恨離緊接着扔了個炸彈給鬱虎,這話可真的是要打死個人。
鬱虎得意地搖頭道:“這麼重要的事情師父是不會不給我指令的,既然師父不回我的電話,說明我該幹嘛就幹嘛,如果真有需要師父一定會聯繫我的。”
鄺恨離看了看鬱虎問道:“是師父重要還是東主重要?”
鬱虎緊張地看了一眼張廚子說道:“這不是誰重要的問題,我一直按照師父的吩咐做事,而東主是師父的上級,按層級來說我只能聽師父的話,東主的話也要聽,但東主的話得下來跟師父多商量。”
“……”
“哈……!這小子簡直就是江湖小油條,鄺先生真是把他教導出來了!哈……!”
鄺恨離當時就被鬱虎這話搞得無語,張廚子乘機笑出聲來,他知道鬱虎這條江湖小泥鰍又滑脫了。
看到氣氛緩和後鬱虎繼續說道:“這次師父沒給我過多的指揮,我就按自己的方式把事情做下去。”
鄺恨離此時才微笑道:“看來你還是懂得師父的心,此事你做得不錯,沒因爲趙頭他們是東主的人就亂了陣腳。”
鬱虎的心一下就放了下來,他趕緊問道:“爲什麼沖霄的人會幫助那個嚴佔奇,畢竟此人不像是東主的人。”
“你很聰明,那個嚴佔奇的確不是東主的人,這事還得從你那塊叫西園沼澤的地說起。”
鄺恨離也不再扮酷了,他跟鬱虎又回到從前一樣說話。
“哎……!我那塊地呀!提到它我就心疼。”
別的事不說,就西園沼澤那塊地,鬱虎跟大少在上面花了那麼多的心思,結果幫別人做了嫁衣,他當然想到就肉疼。
鄺恨離哈哈笑道:“你知道爲什麼五舍的人現在都要聽太叔平段的話?”
鬱虎想了一陣後搖頭道:“這點我也覺得奇怪,沙浩穆這些人在集團裡有自己的勢力,但他們不知爲什麼要聽太叔平段的話,我感覺他們有把柄在太叔平段的手裡一樣。”
鄺恨離微笑着點頭道:“實際上這事太叔平段玩了一個手段,他是我們內鬥的得利者。”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師父這裡一定有什麼故事吧!”
鬱虎估計這裡一定有什麼大事,但一直以來鄺恨離都沒跟他明說,看來今天他要跟自己講了。
“東主和五舍子宰相互之間有一種平衡,彼此之間也沒有多少的爭鬥,至於五舍爲什麼想脫離東主,上次也跟你說過,那都是在意識上有了分歧。”
鄺恨離對現在的鬱虎也是知無不言了,這小子這兩年來的表現讓他很滿意,年紀輕輕混成了一個天下皆知的小惡魔。
鬱虎點頭道:“實際上就是東主認爲自己培養的人忠心,但五舍認爲社會培養的人一樣好,只要錢給足了就成。”
鄺恨離點頭道:“這就是主要的原因,不過有些人心裡的權力慾望隨着他們的位置而變得貪婪了。”
鬱虎趕緊問道:“既然有了一種平衡,太叔平段是怎麼打破這個平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