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四禧感覺心跳好象突然停止一樣。
她瞠大眼,愕然瞪着白念華,“你……說什麼?”
是幻聽嗎?還是惡作劇?鳳灼對她的折磨還沒有結束嗎?
白念華慵懶地靠在牆壁上:“不明白嗎?”
“你在說什麼?回你自己的病房去,”常四禧嘴裡這麼說,全身卻劇烈顫抖起來。
她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是似乎只有這個原因,纔可以解釋一切,但是,她也懷疑,這是鳳灼再繼續折磨她。
或者這個白念華,可能只是精神病院的病友。
“看來你懷疑我了,那麼讓我說說你怎麼進醫院的吧?因爲恰克先生,”說着,白念華的視線漸漸冷了:“惹到恰克先生的人都要死。”
常四禧身體,莫名打了個冷顫。
“但是你卻沒有死,你不想知道爲什麼嗎?”白念華雙手抱胸問道。
常四禧:“……”
白念華也沒有讓常四禧回答,而是直接又道:“因爲他知道你的身世,只不過他並不想告訴任何人。”
“什麼?”常四禧更震驚了,張大眼睛就跟見了鬼一樣。
她相信了,所以這不是鳳灼未完的折磨。
白念華又問:“知道你的親生父親和鳳灼是什麼關係嗎?”
常四禧下意識地問:“什麼關係。”
白念華笑道:“姑父,你的親生父親是鳳灼的姑父,只不過你的親生母親,和鳳灼的父親並不是一個媽生的,聽的懂嗎?”
常四禧當然聽的懂。
就是鳳灼的爺爺有兩個女人,一個女人生了她的媽媽,一個女人生了鳳灼的父親。
可就算如此,她和鳳灼也是表兄妹。
所以她真正的身世是西方名門世家小姐,常四禧如此一想,心裡狂喜不止。
看她的樣子,白念華冷冷地諷笑了一聲:“鳳灼的父母都過世了,他和他姑姑的關係並不好,簡直比陌生人更差。”
“你怎麼會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常四禧雙目驚濤駭浪。
她戒備地看向白念華,想知道這個女人是誰,爲什麼又會知道那麼多事情,找來又是爲了什麼?
白念華一臉溫和的笑。
好淡淡道:“我是恰克的鄰居,我們算的上青梅竹馬,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鳳灼的姑姑曾經生了一對雙胞胎,不過有個孩子在醫院丟失了,在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姑姑的女兒,作爲雙胞胎你們太像了。”
常四禧有點亂,她問:“那鳳灼爲什麼不說,爲什麼不讓我回家,我也算是他的親戚……”
白念華有點不耐煩看着她,冷蔑道:“你耳朵有問題,還是真瘋了,變成智障兒童了,我剛纔不是說了你爸媽和鳳灼關係並不好,比陌生人還差,他爲什麼要讓你回去,沒要你的命,已經仁智義盡了。”
她挑眉:“需要我幫你回到你家嗎?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
“你想怎麼樣。”常四禧問道。
她也不傻,沒有暈了頭,可不會認爲她告訴自己那麼多是沒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