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很有耐心、很有毅力的每天過來報到,恰克不見她,她就坐在客廳枯等,用過晚餐後才離去。
說她臉皮厚,也真是夠厚了。
但是他又覺得謝奇思不是厚臉皮,他只是對自己很有信心,覺得恰克對她是特別的,之所以排拒她於千里之外,也是因爲愛。
方能講到這裡,突然停止了。
陶夭夭忍不住問了一句:“那麼後來呢?”
“後來有一天,她突然離職了,消失了,也沒有再出現了,關於這件事情,你真不能怪先生,也不能怪他不跟她解釋,他其實真的不太記得有這麼號人物,對於她的事情他也不明白,所以只能我來說。”
方能說到這兒,他嘆息一聲:“沒有想到兩年的時間不見,她變化會這麼大,我第一次去見西蒙醫生時,看到了謝小姐,不過卻沒有認出來,這事情怪我沒有處理好,也沒有調查清楚,若是知道事情會到這一步,我定然會逼開這個謝奇思,不會讓她看到我,那麼沒有她的阻止,西蒙醫生就定會答應手術了。”
“不怪你,方能,只能說這是命運的安排在,有些東西逃也不逃過的,反而我還有謝謝。”
“不敢!”方能只覺得有愧,“夫人,我先去安排晚上的事情去了。”
方能離開了,陶夭夭走出來送了他幾步,看着她離開,她扭頭便看到了鳳灼靠着沙發而站。
此刻也正看着她,見她看向自己對她招了招手,神情似乎有些無奈。
陶夭夭心中“嘁”了一聲,踩着小碎步,以電影慢鏡頭那樣的速度慢慢地走了過去,停在他面前三步開外的地方。
他說:“你不打算抱一下我。”
剛纔可以冤枉委屈死他了,現在真相大白,她當然要還一個擁抱了。
陶夭夭無語地笑了一下,原本想說我纔不抱你,可是卻見到鳳灼輕輕擡手,敞開了自己懷抱,幅度還挺大的。
這個毒傲嬌,腹黑心計男,有些時候真是挺幼稚的。
算了算了,剛纔確實對他很不客氣,抱抱就抱抱吧,反正抱一下也不會少塊肉,就當給一個老朋友一個擁抱好了。
她向前兩步,然後抱住了他,想要快速撤離的,可是鳳灼用雙手圈住了她,收緊手臂,親密度幾乎令人窒息。
陶夭夭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人掐斷了:“鳳灼,你想搞謀殺嗎?”
“有時候還真想殺了你。”鳳灼鬆開了她,還捏了捏她的鼻子
他的眼睛深沉如黑夜的海,似乎看不清任何情緒,卻又含着波濤洶涌的情。
陶夭夭在他的這種眼神下,只覺得全身舒暢,可是還忍不住來了一句,“但是我還是覺得我比你好,你看我有什麼直接說出來,不像有的人……”
鳳灼不讓她說完話,直接一口咬在她的臉頰上。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何況還是咬。
陶夭夭“疼”得一聲尖叫,驚了怒了,擡起一手一把捂住自己的臉,另一手成拳,狠狠捶在他身上:“毒傲嬌,我要再抱你我就不姓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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