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情歌淡漠看着鬱景融,說道:“小狐狸我說過,我是不婚族,也是丁克。”
“那也可以談戀愛啊,”鬱景融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溜溜轉動,閃爍着八卦的光:“那個,你和人姑娘到哪一步了。”
“沒到那一步。”黎情歌拒絕談下去,每一句都想要終止話題。
“小舅舅,你也老大不小了,難道還不想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鬱景融撇撇嘴,怒道:“不要說什麼不婚族,我告訴你,沒必要,現在演員結婚的可多了,你人氣夠了,片酬也高的嚇人了,而且還預約不斷,你怎麼就看不開呢。”
黎情歌不理她,看向陶夭夭,挑眉:“夭夭,那天晚上叫人偷拍的是你對吧?”
陶夭夭立刻否認:“不是我,當然不是我了,你想太多了。”
這事兒,打死也不能承認!
黎情歌勾脣,似笑非笑,卻沒有再說什麼了。
恰在此時,厲承隕出來了,把黎情歌也叫了進去,外間就只剩下陶夭夭和鬱景融了,鬱景融趕緊湊過來問她:“快點告訴我,我小舅舅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爲了她小舅舅的終於大事,她也是操碎了心。
陶夭夭輕咳了一聲,把她知道的全部告訴了鬱景融,徹底出賣了黎情歌。
兩個女人聊着聊着,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高興時,怎麼少的了小酒。
一人一本喝着。
其實也沒有喝多少,可是陶夭夭的破酒量,那叫一個渣。
一點小酒,就夠讓她頭腦發暈了。
鳳灼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靠在沙發上一邊掰手指,一邊對着鬱景融傻笑的陶夭夭。
看着她面前的酒杯,他深眸裡泛着冰冷的光:“陶夭夭,你怎麼喝酒了呢?”
“沒喝,就只是抿了一口償償味道,”陶夭夭趕緊坐正身體,擡手撓撓耳後,模樣像個做錯事的幼兒園小孩。
不知道該說什麼,陶夭夭沒出聲,只是伸手將她拉了起來,陶夭夭順勢抱住了他的腰。
她的臉在他腰間蹭蹭,像只慵懶的小貓眯,“你談完了嗎?我們回家吧。”
鳳灼攬着她的身子倚進他懷裡。然後抱歉地看着衆:“讓你們見笑了。”
大家表示無所謂,表示都能理解。
都是家有小嬌妻的,差不多都是這麼一個德性。
除了黎情歌。
黎情歌此刻的內心戲是:秀恩愛虐單身狗,不厚道。
鳳灼和大家告辭,便攬着陶夭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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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喝醉,好像有喝醉,她的腦子有點暈暈的。
但是,好像又沒有喝醉。
雖然有點暈,但是智商和理智完全在經。
能幹什麼不能幹什麼,她全部都一清二楚。
雖然她說要分房睡,可其實她也很想鳳灼的。
回到家裡,陶夭夭藉着腦子裡的那股暈勁兒,傻笑地纏上鳳灼,從腰到脖頸,最後穩穩落進他懷裡。
反正一步也懶得走,整個人都掛在鳳灼身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懷抱。
鳳灼把她放在牀上,她依舊卻不肯鬆手,緊緊地勾着他的脖子,將他拉得俯下身來壓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