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雙玉嬌羞上前,“恰克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裡呢?”
美琪兒也難改一往大膽與性感,變得有些不好意思:“恰克,我是美琪兒,我們以前見過的,你還記得我嗎?”
常四禧則不敢上前,她甚至於有點害怕,所以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因爲她太清楚,此刻不適合讓鳳灼注意到自己,如果可以她很想趁機溜了。
可是程雙玉和美琪兒卻不讓她如願,她們之所以和常四禧交往過深,不就是想利用常四禧來接近恰克。
現在不正好機會。
就等着常四禧給自己引薦了。
鳳灼壓根兒沒有理會他們,只是看向陶夭夭,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陶夭夭搖了搖頭,不過想她剛纔伸出來的腳,卻心有餘悸。
常四禧這個女人只會玩陰招,現在認了親爹媽之後,就更加衝動易怒了。
不行,以後絕對不能再跟她單獨在一起。
以免得她再陷害自己,她現在可是懷孕的人,可不有出任何意外的。
看到濃情蜜意地兩個人,常四禧覺得自己快要氣瘋了。
很多的時候,一個女人的優秀與成功,不在於她有多少錢,而在於她身邊站了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嫁給鳳灼的陶夭夭,無疑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匹及的。
她能不憤懣,那纔有鬼。
現在她真的恨死了,恨到了極點,如果她鳳灼是她的那該多好。
這全部都怪陶夭夭,要不是她鳳灼怎麼可能會無視自己。
“發生什麼事了?”鳳灼又看着陶夭夭關心詢問,大概的意思是讓陶夭夭把事情交給他,讓他來處理這件事情。
不待陶夭夭出聲,樑雨凝就來了一句:“恰克先生,你老婆被人欺負了。”
四周是前所未有的寂靜。
程雙玉和美琪兒難以置信,她們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彷彿在說,我們剛纔聽到什麼了,恰克先生的老婆?
這個陶夭夭是恰克先生的老婆。
她們倆下意識地看向常四禧,常四禧的臉色慘白如雪,恨及了樑雨凝,只覺得這個女人嘴巴真是多,要不是她,今天可能還會瞞過去。
鳳灼面無表情地,看着樑雨凝問:“怎麼回來?”
樑雨凝看了常四禧一眼,說着:“她……我們要走,她要絆夭夭,差點令夭夭摔倒了。”
常四禧立刻哭哭啼啼,“沒有,我沒有,我剛纔真不知道她要出來,然後下意識地伸了一下腳,你們看到的,是不是……”
她看向程雙玉和美琪兒,可是這兩人目光漸漸冷漠了。
不是說她們家和主宅的關係很好嗎?可是恰克先生怎麼都不理會她呢?
還有這個陶夭夭居然是恰克先生的夫人,可是她剛纔卻一直諷刺嘲弄人家,甚至於還帶上她們倆,剛纔她們不知道情,確實狠狠諷刺了鄙視了陶夭夭。
天啦,這個艾米害人精,會不會害她們得罪恰克先生。
鳳灼冷冷瞟向常四禧:“我記得我好像警告過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