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要聯繫的人,還是邢狂。
盯着她的名字,她看了許久,這才覺察,原來她已經在他的身上花了很多的時間,也留下了太多美好的畫面。
就要撥打他號碼的時候,目光落在了右手無名指上,那顆一克拉的鑽戒,閃爍着耀眼的光芒,同時也充滿了警告。
子汐就要撥打下去的號碼,突然就頓住了所有的動作,她不能夠去打那個電話,因爲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將手機丟在一邊,看着明亮的天空和燦爛的陽光,她在想,或許只有一個人來享受這樣美好的時光了。
低頭,舉着咖啡輕輕喝了一口。
放下咖啡杯子的時候,對面有人坐下,一開始子汐並沒有在意,她拿着調羹攪動着咖啡。
突然,對面的人開口,問她:“咖啡,好喝嗎”
是熟悉的聲音,熟悉到了骨子裡面的聲音,一聽那聲音,子汐立馬就擡起頭來,盯着對面的那個男人給看着。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腦子一下子就充滿了疑惑,他爲什麼會在這裡爲什麼會坐在她的對面,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已經變得很是糟糕了嗎他爲什麼會在這裡
腦海當中有很多的疑惑,但是沒有一個答案。
她看着面前呆着的邢狂,許久纔開口說話,她說:“我以爲我們這輩子都不會重逢,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其實他們分開並沒有多久,但她卻用上了重逢這種凝固的詞語。
邢狂看着她,輕輕地道:“子汐,你能請我喝一杯咖啡嗎”
“當然,沒有問題。”她微笑,狀態自然,真的像是分別多年之後,突然遇上了老朋友的狀態。
子汐舉着手衝着服務員道:“服務員,來一杯苦咖啡。”
她舉着的手上,有光芒閃爍,那一枚戒指很是招搖,雖然沒有邢狂送給她的那麼受人矚目,但戴在無名指上,還是讓邢狂覺扎眼睛。
他不可控制地伸手過去,一把就將子汐的手給捉住。、
他愣怔地盯着她無名指上的鑽戒,他的聲音發抖,顫抖着聲音問她:“怎麼回事兒這是怎麼回事兒誰給你的戒指”
子汐看着自己的手指,知道這樣的情況很是糟糕,但是他們早就到了這種糟糕的地步。
她輕輕地將自己的手給縮回,望着邢狂溫和着聲音說:“是蘇里給我的,他給我求婚了,我答應了。”
邢狂蹙着眉頭問她:“爲什麼要答應”
他問得很是生氣,口吻裡面灌滿了憤怒,而子汐覺得,他這樣的問題有點兒無厘頭。
衝着他認真地道:“邢狂,我爲什麼就不能夠答應呢我想過好日子,怎麼就不能夠答應”
邢狂突然很是無力,他重重地嘆了口氣。
問她:“你待會兒要去哪裡我送你去吧。”
“不用了。”
“好不容易遇見,你怎麼能夠這樣”
“爲什麼,就不能”子汐感覺她的每一個字兒對着邢狂都是在充滿了挑釁,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這樣的自己,只能夠衝着他滿是挑釁。
被挑釁的邢狂,突然變得強制了起來。
他伸手,將她的手給抓住,拉扯着她就往咖啡廳的門口走着。
他的舉動很的突兀,嚇了子汐一跳,等到她回過神來之後,已經被邢狂拉扯着走出了咖啡廳。
外面天高雲淡,風輕鳥鳴,一派美好的畫面,可是子汐卻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美好。
她的手被邢狂的手給緊緊地拽着,真的很痛,她試着掙扎了好幾次,都沒有能夠成功。
被拽着的手,讓子汐覺得特別地難受。
他問邢狂:“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的答案很是冰冷:“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再也沒有說一個字兒,無論她怎麼叫囂着衝着他質問,到底要帶她去哪裡,他都如同是個啞巴一般,就是不說一個字兒。
在這樣的情況下,子汐覺得抓狂。
她被邢狂給摁進了車子裡,她要打開車門的時候,車門被他給鎖住了。
她瞪着他,衝着他威脅:“你要是不給我將車門打開的話,我就撞死好了。”
她冰冷的目光對着車門,可邢狂卻沒有半點兒的憐憫之心,甚至他的聲音都是冷冷的。
他說:“那你就撞好了,我不阻攔你。”
這話真是讓子汐覺得抓狂,邢狂啓動車子,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車子一直在往前開着,子汐不知道目的地,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特別特別地惶恐難受。
突然就被人給抓住了手,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衝着他問:“你到底要幹嘛”
他的臉上都是溫柔的神色,他問她;“你覺得這裡怎麼樣”
愣了幾秒鐘,她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車子外面的風景。
不知不覺間,外面的風景變得是那麼地靚麗,天高雲淡,大片大片的草地,周遭一個人都沒有,很是寧靜。
怎麼突然就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雖然環境是挺美好的,但是這似乎是和她木子汐沒有半毛錢關係的,所以她特別奇怪地問邢狂:“你到底要幹嘛”
“你心情如何”他又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心情”子汐擰了下眉頭,瞪着邢狂道:“被前夫挾持,當然不好。”
“那如果別前夫索取的話,會不會稍微好一些”
“被前夫索取”她奇怪地問:“什麼意思”
邢狂突然半邊嘴角上翹,臉上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他修長的手臂一下子就衝着子汐給伸了過來,摟着她,將她給逼到了一個逼仄的空間裡,他的氣息濃烈,迅速將她給包裹。
脣被封住了,周遭狀況糟糕,她無法動彈,掙扎不了。
半個小時之後,邢狂溫柔地舉着子汐的襯衫,問她:“要不要我幫你穿着”
子汐冰冷着目光狠狠地盯着他,衝着他質問:“邢狂,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
“我之所以會這麼對你,是仗着你愛我。”他充滿了自信。
那話,一下子就戳進了子汐的心裡面,她一下子就呆住了。
或許邢狂說得沒有錯,她心裡面依然是有他的,所以,她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憤怒。
舉着襯衫,將臉給捂住,她衝邢狂吼:“你讓我靜一會兒,我需要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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