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朋友的話,你幹嘛乎給他買內褲?”蘇里一臉嚴肅的樣子,讓子汐卡住。
她真的很是着急,而蘇里卻那麼平靜的樣子,和她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這樣的對比,讓自己很是不舒服。
“不是,就只是朋友。”她強調道。
“哦,那你朋友沒有告訴過你,他來這個島是做什麼的嗎?”
子汐和邢狂一塊兒來的時候,那完全就是臨時起意,她甚至都覺,邢狂的飛機票是隨便買的,隨便看哪一個地方順眼就買了哪一個地方的飛機票。
所以,她覺得,邢狂來辦事情的機率很小。
“他沒有告訴過我。”如實告訴蘇里之後,蘇里想了想:“這事兒很嚴重,我覺得,我們還是報警吧,要不然你朋友有個萬一,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聽蘇里這麼一說,子汐才立馬頓悟,是啊,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報警。
可是這沙灘附近並沒有派出所呀,她一臉爲難地看着蘇里,蘇里像是看出了她的擔心,溫和道:“走吧,我帶你去派出所。”
“你朋友是邢狂?”出派出所之後,蘇里的臉色很是不好,他問子汐的聲音很大,像是無法控制住情緒一般。
子汐奇怪地反問他:“是啊,你認識他嗎?”
蘇里臉色變了變,解釋道:“邢狂在商界名氣很大,和珠寶公司也有聯繫,知道他不奇怪。”
“那你怎麼這麼大反應?”子汐繼續詫異地詢問。
蘇里的臉上突然佈滿了歉意:“你別介意哦,我只是覺得,邢狂那麼高高在上的,怎麼會是你朋友,感覺很奇怪。”
子汐是聽出來了,蘇里的話語裡面帶着對她和邢狂身份的看不起,不過她一點兒也都不生氣,她和邢狂,本來就不是屬於一世界的人。
他有他的高高在上的世界,而她不過就是一個平凡的女人而已,他們之間有交集,但她肯定着交集不會長久。
“沒事兒,很正常,我自己也覺得我怎麼可能和邢狂是朋友,他大概也不會真的將我給當成朋友的吧。”
子汐自嘲得笑了笑,蘇里安撫她:“你也別太在意,我只是隨口說說。”
蘇里將子汐送回酒店之後,叮囑她有什麼事情隨時打他的電話,並且告訴她:“你別太擔心了,派出所一有什麼消息會通知的,你也隨時打電話問問其他的人,他很快就會被找到的。”
但願邢狂能夠趕快回被找到吧,子汐充滿感激地對蘇里說謝謝。
蘇里衝她笑笑:“沒事兒,有什麼需要,隨時找我。”
蘇里離開之後,子汐轉身進了屋子,她很累,很想睡一覺,可以坐在沙發上,大腦就被邢狂給裝滿了。
那傢伙,到底去哪裡了呀?會不會真的有什麼事情呀?
給他打電話,打不通,問孫助理,結果還是邢狂沒有半點兒的消息。
子汐閉着眼睛,雙手合掌,放在胸前不斷地祈禱着:“千萬不要有事兒,千萬不要有事兒,邢狂,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兒呀。”
祈禱完畢之後,她就陷入到了一種對自己剛剛行爲的詫異狀態當中。
“我這麼擔心邢狂?什麼意思?”
“難道是對他有好感?”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不想他突然不見變得糟糕,牽扯到我,畢竟他是和我一塊兒來這裡的。”
子汐將心裡面的那種異樣的感覺給藏了起來,完美地爲自己找了個理由。
夜深人靜,子汐好不容易纔睡了過去,這幾天,都擔心邢狂,以至於她晚上都沒有好好睡着。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念叨着邢狂的名字:“邢狂,你在哪裡?邢狂,邢狂……”
月色溫柔裡,邢狂緩緩地走到子汐牀邊,在她的牀邊坐下,輕輕地爲她掖着被子。
她對他的呼喚,他都聽在了耳中。
伸手將她的手給握住,他的臉上掛着笑容,溫和地看着她,他道:“臭丫頭,還說不喜歡我,我才幾天不見,就這麼關心我,連做夢都在喊我的名字,這就是你的不喜歡嗎?”
邢狂樂開了花兒,臉上的笑容加大:“我怎麼覺得,你已經愛我不可自拔了呢?”
因爲太過於開心,以至於他有些開心地過頭,這就導致了他的聲音很大,聲音一大,立馬就將睡得迷糊的子汐給吵醒。
子汐用力從牀鋪上支持起身體來,牀頭燈開着,微弱光線裡面,她看到了衝着她笑的邢狂。
是在做夢吧?她在心裡面問自己,不確定,但見着邢狂,讓她莫名地開心。
她欣喜得衝他撲騰了過去,抱着大聲地喊:“邢狂,是你嗎?你回來了呀?太好了,太好了,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激動的心情讓自己有些失控,等到她意識到自己的誇張舉動之後,整個人就肌尷尬了起來。
邢狂平靜地看着她,讓她莫名臉紅了起來。
“那個,這一定是夢,我剛剛的反應,你別當真,只是個夢而已。”
她寬慰着自己,也寬慰這個夢裡面的邢狂,在寬慰的同時,不由地就覺得難過,如果這是夢的話,她醒過來之後,邢狂還在失蹤狀態。
想想,就難受,她已經被他失蹤這件事情搞得都快要瘋掉了,再這麼下去,那可怎麼是好?
在她心情複雜,糾結難受的時候,邢狂修長的手指頭,輕輕地將她的下巴給託了起來,他用這樣的方式,讓她的目光和他的對視在一塊兒。
“子汐。”他聲音溫和:“你沒有做夢,我是真的,不信,你試試。”
子汐都還沒有回過神來,邢狂的脣就衝她襲擊而來,溫熱的脣和她的撞擊在一塊兒,那種奇異的感覺直線上升。
子汐臉紅耳熱,心跳加快,她瞪大了眼睛,好幾秒種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沒有在夢裡面。
邢狂是真的出現了,這傢伙也太過分了吧?他失蹤的這幾天,她擔心着他的安危,他才一出現,就對她做如此出格的事情。
憤怒的子汐伸手一把捏住了邢狂的腰肢,然後用力掐了過去,疼痛讓邢狂的吻不能再繼續。
他放開子汐:“木子汐,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這麼自覺主動的奉上,你幹嘛不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