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美美地吃了午飯,放下筷子的時候,發現邢狂在餐廳門口站着,他的額頭上是豆大的汗珠。;
他氣喘吁吁地站在她的面前,他突兀的出現,讓她被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回來了?”
剛剛她不是都還在給他打電話嗎?怎麼突然他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了呢?
邢狂緩了會兒,然後動作迅速地往她的面前走了過來。
他立馬就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纔開口:“我怕你有什麼事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子汐搖晃着腦袋,肯定回答他:“沒有。”
“那你是怎麼了?剛剛那通電話感覺很怪。”邢狂一臉的緊張。
他緊張的樣子,讓子汐在短暫的詫異之後,不由地就覺得暖心。
她伸手指着他,問他:“你是不是因爲擔心我會有什麼事情,所以才趕回來的?”
他點頭,問她;“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兒。”
子汐跌坐在椅子上,能夠有一個男人如此待她,也不知道,她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天大的好事兒,或者是拯救了銀河系了嗎?
不然這輩子,爲什麼會這麼地幸運呢?
邢狂再三確認了好幾次,在確定她真沒事兒之後,他嘆了口氣。
伸手拍着胸口的位置,衝她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怎麼了。”
子汐看着他,之前,因爲他的折騰帶來的身體疼痛感覺,似乎都變成了一種甜蜜。
她看着他的目光當中,全是光亮,那一刻,她忍不住張開手臂要去抱他。
一湊近他,伸手緊緊地摟着他。
趴在他的懷中,她就不想再動彈一下下,附在他的耳邊,輕輕問他:“邢狂,很幸運,對不對?”
“當然。”邢狂肯定道:“遇見我,你就是你三生有幸。”
“是啊,遇見你,就是我三生有幸。”她趴在他的懷中,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邢狂的手機響了,孫助理焦急地催促他:“邢總,會議都開始快半個小時了,你再不來,股東們可拖不住了。”
“知道了。”
邢狂掛了電話,伸手揉了揉子汐的頭,衝她抱歉道:“還有工作要做,不能陪你。”
剛剛子汐靠着他那麼近,所以剛剛孫助理的話,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要開股東大會,卻因爲她的一通電話而焦急忙慌地跑要回來,將那麼重要股東大會都給丟在一邊。
邢狂如此深情,她這輩子,絕對不會辜負。
邢狂離開之後,子汐衝自己發誓,以後,一定要對這個男人好,一定要好好地對他。
只是,她前一秒發誓了,後一秒鐘立馬就陷入到了迷茫的狀態當中了,她要一輩子都對邢狂好。
那那五十萬塊,她還要不要衝他要呢?
真是頭痛,頭痛死了。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張媽走進了客廳,她剛剛似乎是去調整狀態了,再見着子汐的時候,沒有再擺放出一副冰冷的目光。
而是臉上帶了笑容,如同之前那樣,溫和地看着她,溫和着聲音對她說:“夫人,吃好了嗎?”
見張媽恢復常態,子汐也不好刁難,衝她道:“吃好了,我有些困了,上樓休息了。”
張媽低着頭,在子汐走到她身邊的時候,輕輕叫住她:“夫人。”
被叫住的子汐停下腳步,奇怪詢問:“還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想說,待會兒我讓人給你送盤水果上樓。”
“恩,待會兒讓他們敲門就好了。”
子汐出了餐廳之後,徑直上了樓,剛要去臥室,就想起張媽說的,臥室要收拾,她猶豫了下,還是推開了隔壁的房門。
進屋之後,在沙發上坐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才吃了飯,就覺得睏倦得很。
但她不想睡在**上,就躺在了沙發上,中午的陽光明媚燦爛,有微風從窗戶口吹進來。
枕着陽光做一場美美的夢,這樣的日子,似乎也是很愜意的。
子汐躺在沙發上,想着邢狂,嘴角不由地就揚了起來。
以前覺得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在虛度光陰,現在她卻覺得,這樣的日子,還是另有一番滋味兒。
想着想着,就昏昏沉沉了起來,漸漸地睡了過去。
房門口傳來敲門聲音,響了好幾聲,子汐都沒有聽見。
門外穿白大褂的女醫生,毫不猶豫地就將房門給擰開。
一開門,就看到了一個穿睡衣的女人躺在沙發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女人輕輕地關上了房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確定沙發上的女人在熟睡狀態當中,她也沒有叫醒子汐,而是在對面坐下,從醫藥箱了面拿出了畫紙。
女醫生描繪的對象,正是在對面沙發上睡着的女人。
來的時候,特意打量過這個寬大的庭院,女醫生還以爲,她是要見一個雍容華貴,囂張跋扈的貴婦人,沒有想到,來見到的所謂的夫人,竟然是這麼一個乖巧美好的女人。
她畫紙上的子汐,沉浸在香甜的睡夢當中,如同是個孩子一般。
盯着畫紙的女醫生看着看着,嘴角不由地就揚起了笑容。
子汐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視線清晰起來,她一眼就看到了在她對面沙發上坐着的女醫生,那女人,盯着手中的畫紙,發傻地笑着,就像是女人在看到了喜歡的男人之後,癡迷的那種笑容。
子汐想,那女醫生,應該是在看他喜歡的男人吧?
看得可真是夠出神的,她都已經盯着她看了片刻了,她還在那裡看着,真是讓子汐好奇,她的畫紙上,畫着的是個怎麼樣的俊逸的男人。
小心翼翼地支撐起身來,子汐湊了過去,一把就將女醫生的畫紙給搶了過來。
她的動作很是迅速,讓出神的女醫生猝不及防。
搶走畫紙製衡,子汐整個人立馬就陷入到了一種呆愣的狀態當中。
她是眼睛發花了,還是怎麼着了呀她?
那女人,怎麼盯着她的畫像傻笑地像是見着了情郎一樣,天啊,不會是將她給當成是情郎了吧?
但她是個女人呀,那女醫生……
等等,她的房間裡面,怎麼會出現一個穿着白大褂,留着短頭髮的女醫生,她不會是在做夢吧?
“你是誰?”子汐冷着臉,盯着那女醫生。
女醫生語氣平靜道:“我是來給你看病的,把衣服全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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