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已經解釋地夠清楚了,但是子汐卻怎麼也都不相信這樣的事實,對於她來說,這件事情太過於不可思議了。【】
怎麼會呢之前邢狂表現地對蘇里那麼熱烈,現在說他不喜歡男人了,還真的是一時之間讓人難以接受。
邢狂伸手,試圖去將子汐的手給握着,卻被子汐給躲開,子汐的神色很是凝重,衝着邢狂一字一句地道:“邢狂,我需要冷靜,這件事情太突然了,我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邢狂伸出手去的手僵硬在了空中,他有些尷尬,最終還是給收了回來。
他問她;“那子汐,你還要回到我的身邊嗎”
怕她會不答應,邢狂就又焦急地強調了起來:“子汐,我的心裡面一直裝着你的,真的,我放不下你,從來都沒有一刻是將你給放下的,所以子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邢狂的目光炯炯地看着子汐,期待着自己的答案。
子汐伸手揉了揉頭髮,對邢狂說:“這件事情,我考慮一下吧。”
子汐的答案,多少是讓邢狂有些失望的,不過,能夠考慮一些多少還是有點兒希望的,他的臉上揚起了笑容來,對子汐輕輕地道:“那我等你的答案。”
出了咖啡廳之後,子汐就回了旅館,邢狂送她回去的,看見她住在那麼破舊的地方,邢狂眉頭蹙地緊緊的。
他問她;“要不,去我哪裡住吧”
她搖晃着腦袋:“不用。”
“可是”
“邢狂,別可是了,我很好的,真的。”子汐衝着他微笑,很是嚴肅地給他強調說:“我比看上去的要好,真的。”
聽着她的話,邢狂皺着的眉頭舒展了開去,他突然想到了一股主意,他的臉上揚起了笑容來,對子汐說:“要不,我也在這裡住好了,畢竟這樣的地方,我不放心,怕會有什麼事兒。”
他的提議剛一出口,子汐就給否決掉:“不行。”
“爲什麼不行”邢狂的欣喜之色一點點地暗淡了下去,子汐的態度很是堅決,衝着他大聲地說:“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邢狂,你還是回去吧。”
她雖然是和蘇里分開了,雖然邢狂並不喜歡男人,但是她並不想再回到邢狂的身邊,這個決心早就已經下了。
之前不會回到他的身邊,現在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的,將來,她也是不會回到他的身邊的。
看着面前的子汐,邢狂的臉色很是暗淡,盯着她,難過地問她;“子汐,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子汐衝邢狂道:“你還是回去吧。”
面對子汐的驅趕,邢狂徑直跌坐在了地上,他的突兀的舉動嚇了子汐一大跳,子汐驚恐地衝着他問:“邢狂,你幹嘛呀你”
邢狂像是一個賭氣的孩子似得,衝子汐叫囂着:“我告訴你木子汐,今天晚上,要麼就讓人在這裡陪着你,要麼,我就在你的門口坐一晚上。”
其實他愛幹嘛那是他的自由,但是子汐很是不忍心,旅館雖小,但是人來人往的,不少人都將奇怪的目光衝着他們給投遞了過來。
當然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地上那麼冰涼,要是邢狂真的要在這地上坐一晚上的話,那想必是會感冒的。
子汐並不想他感冒,所以看着在地上任性坐着的邢狂,她選擇了妥協,她說:“那好吧。”
得到了子汐的肯定答案之後,邢狂沒有任何的猶豫推開房門就進了子汐的房間。
旅館的房間很小,只有一張不大的**和一個電視機,其他就什麼擺設都沒有,邢狂一進屋就處於傻眼的狀態當中。
“子汐,這個地方不能夠住,跟我走,我帶你去住酒店。”
他伸手拉着子汐的手就要將自己給帶走,但是子汐衝着他搖晃着腦袋,她的態度很是堅決,很是認真。
她對邢狂說:“不行,我就要在這裡住。”
“你這是何必呢又不是沒有錢,你”
其實子汐就是故意讓自己住在這裡的,她在這裡住着,目的就是爲了提醒她自己,其實她就是一隻不會飛上枝頭的山雞。
這樣的她,又幹嘛非要賴在奢華的圈子裡面讓自己扒拉不出來呢
平平凡凡,纔是她該過的日子,纔是她的人生。
所以,她不想離開你,她的態度很是堅決,堅決地讓邢狂都有點兒害怕。
她甩開邢狂的手,很是生氣地衝着他教訓:“邢狂,我知道,你住不慣這樣的地方,那又怎麼樣呢不能夠因爲你住不慣,這樣的地方就不存在,你說是不是我告訴你,邢狂,這樣的地方,我很樂意住,你要是呆不下去,你就自己走好了,我沒有拉着你,趕快走。”
邢狂傻眼地看着子汐,他找不到說服她的詞語。
最終,他只能夠接受這樣的現狀,嘆了口氣然後他說:“那好吧,那我就在這裡住着好了。”
看着子汐,邢狂問她;“這裡就只有一張**,我們今天晚上,是不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子汐就給打斷:“不能夠。”
邢狂爲難地盯着那張**,然後問她:“如果不那樣的話,那我怎麼辦”
這確實是一個讓人覺得爲難的問題,子汐想了想,對邢狂說:“那你在這裡住吧,我再去開一個房間。”
她剛要往門口走,就被邢狂給抓住了手臂,他的力道很大。
衝着她問:“我們真的沒有再在一塊兒的可能性了嗎”
她手她考慮,雖然是考慮,並不是給他否定的答案,但是邢狂總覺得心裡面不舒服,那樣的感覺,越是澎湃,他就覺得越是難受。
子汐望着被他抓着的手,很是難受地說:“邢狂,我現在最討厭的就是男人,你放開我。”
“可是我”邢狂緊緊地抓着子汐的手。
他的這舉動,讓她感覺到了一陣噁心,那種感覺一蔓延,子汐就覺得抓狂。
她伸手將邢狂的手給拿開,冷着聲音對他說:“今天晚上,我們不能夠在一個房間住着,所以,要麼你離開,要麼你就重新去開個房間好了。”
她冷着臉盯着他,態度很是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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