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樓上請。”
其他人看陳天威的表現哭笑不得。陳天威在衆人的調侃中,一行人來到了二樓包間。酒菜上齊後,樑天舉杯高亢的說到:“來,爲了今天小瑞加入我們球館,爲了我們球館多了一名強將,爲了我們球館更出彩的未來,大家幹一個。”
樑天的話讓其他人精神振奮,所有人紛紛站起來舉杯。
“碰!”十幾個酒杯相撞,十幾個人一飲而盡。大家開始有說有笑的談論着,有的繼續調侃着陳天威,有的談論着世界籃球,最多的還是說着齊瑞的加入。雖然大家並不知道齊瑞的真正能力,到得知齊瑞的實力,竟然能和錢求興相媲美,這讓所有人感覺齊瑞的加入,一定會讓球隊了大幅度提升。
酒足飯飽之後,一行人散去。回家的路上,錢求興明知故問的對齊瑞說到:“你爲什麼要籤合同?”
齊瑞挑了挑眉毛隨口說到:“缺錢唄,想整點錢花花。”
錢求興故意生氣的說到:“一邊去,別在這跟老子哭窮。就你那家底還能沒錢花?”
齊瑞看着錢求興的模樣,沒心沒肺的笑着。
錢求興沉默了一會說到:“其實以你的實力,到那會沒人要你,何必要在這一個三流球館呢?”錢求興當然知道齊瑞想的什麼,但這樣他只是想親耳聽到齊瑞說出來罷了。
齊瑞也知道錢求興想的什麼,深沉的說到:“因爲其他地方沒有我兄弟。”
錢求興心中很是感動,沉默不語。
齊瑞看着錢求興,俏皮的說到:“怎麼,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是不是感覺心理很感動?”
錢求興依舊故意生氣的說到:“去,去,去。誰稀罕你啊,你來了淨搶老子風頭。”
齊瑞看到錢求興像小孩賭氣的模樣,繼續沒心沒的笑着。他明白,雖然錢求興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卻很高興。
正如齊瑞所想的那樣,此時錢求興的心裡無比的開心。但男人之間的友情就是這樣,並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表達出這種兄弟情的,有事是爲對方做出的一件事,甚至一個動作,一個眼神。
距離開學還有兩天……錢求興兩天去趙雨櫻那裡的次數更加頻繁了。而被丟下的可憐的齊瑞只能和趙陽陽他們一起去打球。或者到“MVP起源點”參加訓練,每當齊瑞問起錢求興去哪了兒的時候,錢求興就會以幫看店爲由避開。
雖然錢求興這樣做這樣看起來有些重色輕友的意思,但錢求興心理衡量過——等開學後,自己和趙雨櫻的相處時間就會很少,但因爲和齊瑞同屬一個學校,所以會有大把的時間。當然,這樣想只不過是對自己的心理安慰。
九月一號,開學了,下午四點。
錢求興和齊瑞騎着單車,目的地——漢陽一高。
“漢陽一高”地處漢陽市繁華地帶,車流量本來就多。加上今天開學,數以萬記的學生涌入學校,更是讓不堪重負的街道完全崩潰。學生,家長,賣小吃的,賣生活用品的,大車,小車……把漢陽一高的大門圍的水泄不通。
錢求興和齊瑞在人羣的外圍看着這個場面,很是無奈。錢求興嘆氣搖頭說到:“這是我一年裡最難應付的事情,打比賽都沒有這麼艱難過。”
齊瑞眺望着高高聳立的“漢陽一高”的牌子,說到:“那也沒有辦法啊,衝吧,就當是我們拿到‘二十四校聯賽’冠軍的第一關。”說完便推着車子,向着大門走去。
實驗室……當然還有體育館。校園內有,綠化,噴泉,假山……
兩人走了一段路程,齊瑞對學校的環境很滿意,當兩人走到一半時,齊瑞突然聽到了隔着一道圍牆傳來籃球撞擊地面的聲音。齊瑞好奇的向那邊走去,可他走到入口處他失望了。因爲眼前雖說是一個球場,但只是一個露天的球場。球場的設施也很爛,破損的橡膠地板,生鏽的籃球架,一副破敗感。
球場上有幾個正在運動的身影。雙手放入褲兜內,悠閒的站到一邊。
齊瑞也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便轉身回到了錢求興的身邊。謹慎的問道:“求興,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他們看我們的眼神不對勁啊?”
錢求興無厘頭的說到:“可能是我們太帥了,他們嫉妒。”說完便轉身走了。
齊瑞也無厘頭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點頭說到:“恩,有可能。”說罷便快步追上了錢求興。
等到兩人遠遠離開了球場,齊瑞才問道:“求興,說實話,我真的感覺剛纔那幾個人看我們的眼神不對勁啊。怎麼回事?”
錢求興反問道:“很有敵意是嗎?”
齊瑞點了點頭。
錢求興說到:“因爲那幾個人是跟隨王森的。”
齊瑞嘆氣說到:“沒想到王森竟然和這種人廝混在一起。”
錢求興不屑的說到:“還不是因爲王森家裡有錢,他爸是市裡的商業首富,而那個個小混混則是看中的他這一點。”
齊瑞明白的點了點頭。接着他話題一轉問道:”我們學校不會就哪一個球場吧?好爛啊。”齊瑞嫌棄的說到。
錢求興搖頭說到:“當然不是,這個球場只是給那些外圍球員玩的,兒今後我們如果組建校隊的話,就會在學校的室內籃球館訓練。”
齊瑞明白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室內籃球館在哪呢?”
錢求興說到:“等會我們先去報名,之後再帶你去球館。”
齊瑞高興的迴應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