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來到球館,球館的門是關着的,不過錢求興有球館的鑰匙。球館的鑰匙一共有兩把,原本一把在趙龍海手中,一把在錢求興手中。這讓王森很是鬱悶,可後來在王森的徵求之下,他也拿到了一把鑰匙。
趙龍海的本意是想讓兩人一起打球,經過時間的磨合,會讓兩人化敵爲友。可事違人願,兩人不但沒有成爲朋友,反而讓兩人的矛盾更加尖銳。這才使得雙方成立了各自的陣型。雖然兩位領頭人表面上沒有說過什麼過激的話。到暗地裡兩人相互較勁。特別是趙龍海在去年放出話來:漢陽一高將在沉寂了四年之後,重整旗鼓,再次馳騁在籃球場上。這也讓兩個人的直接對立起來,因爲他們知道,未來的創造輝煌的領頭人,只有一個。
四人來到球館內部,球館內,能容納五千人的標準化球館,木質的地板還反着亮光。齊瑞看到這裡的設施,點頭滿意的說到:“恩,不錯。”
吳欣欣跑到錢求興身邊,祈求的說到:“求興哥哥,現在還沒有來人,就我們幾個,不如你教我打球吧。”
錢求興故意不情願的說到:“不要吧,要是把你培養成了高手,那我以後怎麼混啊?”
這時,一旁的孫夢楠提議:“咦,不去你們倆單挑吧,你不是說你們都很厲害嗎?那就讓我看看高手間的對決。”
吳欣欣也起鬨的說到:“好啊,好啊。”
錢求興和齊瑞對視一笑說到。錢求興樂呵的說到:“好啊,你知不道外面有多少人想看我們單挑啊?看來你有眼福了。”
孫夢楠歡欣雀躍的說到:“太好了,你們快點打啊。”吳欣欣也滿臉期待。
可錢求興面色凝重的說到:“可是,既然要單挑,那球呢?”
孫夢楠恍然大悟:“對哦。”正當幾人糾結於這個問題時,只聽見球場外面傳來:“碰!碰!碰!……”籃球撞擊地面的聲音,和嘈雜的說話聲。
孫夢楠欣喜的說到:“哎,球這不是來了嗎。”
錢求興鬱悶,疑惑的回頭望去,故意用質問的語氣大聲說到:“咦,說要球就送過來,這是誰這麼給面子啊?”
緊接着,一個身高大約一米九的男生,身旁還有一個比他還高出一點的大個。他倆身後跟着四五個人,就是剛纔在外面球場見過的小混混模樣的人。走在最前面的男生一直面目表情,左邊臉上一撇重重的劉海完全遮住的左眼,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他穿着一件背心,讓他的肌肉紋理完全暴露出來,使得他本就健碩的身材讓人給人一種強有力的感覺。而旁邊的大個也是面無表情的,但他看起來老實的外表給人一種憨厚的感覺。
但他倆身後跟隨的那些小混混卻很顯的很興奮,他們有進來時,互相推嚷,一副地痞上街收保護費的架勢。他們的表現正好於前面兩個人的表現形成鮮明的對比,感覺前面的兩人對他們的自愚自樂完全不屑一顧。
當錢求興看到那個劉海遮眼的男生,臉色一下陰沉下來。而那個男生看到錢求興後,本來就冰冷的臉上更加陰沉了。兩人對視了一眼,感覺氣氛一下緊張到極點,而周圍的人也有一種大戰將至的感覺,在錢求興和那個男生對視的兩秒鐘裡,所有人屏氣凝神,就連最活躍的孫夢楠也沉默不語。
兩人對視一眼便心有靈犀的都把視線移開,緊張的氣氛也隨之消散。之後,劉海遮眼的男生帶着身後的一行人好像沒有看到錢求興他們一樣。徑直走向球場。當劉海遮眼的男生和齊瑞擦肩而過是,他看到齊瑞後,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被人察覺的驚訝。
而這個劉海遮眼的男生,就是王森。他旁邊的那個大個,就是他的得力助手,號稱漢陽第一中鋒的孫海。
隨着錢求興四人的離去,硝煙也隨着散去。球館內的王森對孫海說到:“看到沒,齊瑞回來了。”孫海點頭說到:“看到了。”
一邊的混混球員的老大因爲臉頰上有一道刀疤,笑起來臉上兩道褶子,加上那道疤看起來就像三道褶子。所以他的手下都喊他三哥,而王森則稱呼他爲三褶子。
三褶子不屑的說到:“齊瑞是什麼人?有我厲害嗎?”
王森警告的說到:“三褶子,你別說大話,齊瑞的能力不是你能想像的。”
三褶子受到打擊,沉默不語。王森也不管他,便走到拿着球走上了球場。
看過分班情況,錢求興和齊瑞都被分到了高三二班。這不是運氣好,而且齊瑞想去那班,只要家裡說一句話就行。沒辦法,有錢的孩子就是感覺在嗎都是VIP。而孫夢楠和吳欣欣都被分到了高三十班。
晚上,班主任簡單的開了開學晚會。經過兩個星期的過度,學生的情緒從假期的悠閒中轉入了學習狀態。特別是高三的學生,因爲快要高考了,所以已經有很多學生進入了衝刺的狀態,學習氣氛,異常濃郁。只有很少的人顯的很悠閒,比如錢求興。
幾乎每天錢求興都會來球場打球,只不過以前和王森達成過一個協議,兩邊的隊伍只得輪流在體育館裡打球,每個隊伍每次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而開學後的他們依舊遵循着這個協議,而且兩個隊都很小心,都避免着和對方起衝突。但心裡都憋着一股勁,只等爆發的那一刻。而現在,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個星期正好輪到錢求興的隊伍在籃球館內打球,但每到上課前還有二十分鐘的時候,總會出現一個人肉鬧鐘——閆傑。
閆傑:漢陽一高教導處副主任,此時以賤出名。對學校領導總是點頭哈腰,對學生和普通教室總是吆五呵六。所以,大家在背後都親切的稱呼他爲“婦老師”。因爲“婦”連上他的名字“閆傑”的諧音,就像是女性的一個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