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但這是唯一能夠解釋得通的,因爲她和她的生身父母都是黑眸黑髮黃皮膚的地道中國人。
她卻生出了岑朗這個有着一雙碧綠的雙眸,五官輪廓都很出衆的孩子。
“很巧,總裁的雙眸也正好是碧綠色的!”李巖微笑着說到。
“真的嗎?真的嗎?不會正好是父子吧!”櫻子的話沒有經過大腦就直接脫口而出了。
李巖愣了一下,岑藍的下巴也差點掉了下來。
“胡說什麼呢,吃蘋果吧!”岑藍拿了一個蘋果塞給櫻子。
“不吃,我最討厭吃蘋果的。藍子,你們總裁真的也是綠眼睛嗎?”櫻子將蘋果塞還給了岑藍,繼續八卦地追問到。
“應該是吧,我沒注意!”岑藍說到。
她確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第一次見面就將人家給撲倒了,逃跑都來不及了,哪裡還有心思去注意人家眼睛是什麼顏色。
第二次見面,他喝得醉醺醺的,甚至將她錯當成別人了,眼睛基本上是閉着了,她避之唯恐不及了,怎麼會去注意一些細節。
第三次見面在電梯裡,當時就覺得冤家路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就希望對方沒認出自己來,當然也不可能注意到了。
李巖沒有插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孩子,其實剛纔櫻子說那句話的時候,他幾乎有同感。
因爲這個叫小朗的男孩,看起來五官輪廓甚至連瞳孔的顏色都跟總裁很相似。
如果說他們是父子,沒有人會懷疑。
李巖又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了。
岑藍送他到電梯前,再次感謝他的幫忙。
回到病房的時候,櫻子正和岑朗玩得開心。
“櫻子,那我就先回去一下,你幫我照看一下小朗點滴完了,按鈴讓護士來換就可以了。”岑藍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對櫻子說到。
“你要拿什麼,晚點我幫你回去拿就好了,你就不要急了。來,坐,跟我聊聊你們那個總裁!”櫻子招手讓岑藍過去,在岑藍不解地走過去後,拽着在*邊坐下,然後八卦地說到。
“有什麼好聊的,我跟他又不熟。”岑藍哭笑不得地說到。
“他的眼睛真的是碧綠色的?我的天啊,側面看起來就那麼帥了,再加上有一雙碧綠色的眼睛,那是多麼性感的一個男人啊!”櫻子陶醉地說到。
岑藍搖了搖頭,轉頭對着自己兒子笑。
岑朗也見怪不怪了。
“對了,你跟他不熟,他的助理怎麼會幫你送小朗來醫院,今天上午還特地買水果買東西來看小朗的?”櫻子擺明就不信了。
“我跟他真的不熟,我甚至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我們的總裁。昨天我晚下班了,沒來得及去接小朗,後來打電話到幼兒園才知道小朗發高燒,我在樓下又搭不到的士,他們經過就順便送我去了幼兒園,李巖大哥特別熱心怕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就留下來幫我了。”岑藍據實說到。“我雖然是cage的新人,但也算cage一員,cage集團很強調人文關心,也許是因爲這樣纔會盡力幫我吧!”
“就這樣?”櫻子將信將疑。
“就這樣啊,不然你希望是什麼樣?”岑藍笑着搖了搖頭。
“怎麼這麼不言情啊,應該是他們送你去幼兒園後,然後你們總裁發現小朗居然是他的兒子,於是父子團圓,然後你母憑子貴,成爲了總裁夫人,浪漫大結局。”櫻子失望地說到。
“你是小說看多了,不要在異想天開了!他們那種人,不是我們惹得起的。”岑藍說到,在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拿了蘋果和水果刀,準備削個蘋果給兒子吃,“對了,你跟李巖大哥,認識?”
“不認識!誰會認識那麼沒有風度的傢伙啊!”櫻子嗤之以鼻地說到。
岑藍不解地看着櫻子。
櫻子這才義憤填膺地將今天她來醫院卻意外碰到李巖的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
原來當時櫻子一聽到岑朗住院了,就急忙起*,連早餐都來不及吃,洗漱好,換好衣服,就第一時間衝去了超市買玩具玩東西了,然後往醫院趕了。
結果在超市外面等了半天,纔等到一輛計程車,不幸的是,她打開車們才發現李巖居然已經先她一步從另一側坐進車裡了,然後跟的士司機說他要到程氏醫院。
而櫻子好不容易纔等到一輛計程車,沒想到還讓李巖搶了先。
於是她就賴着不動,希望李巖發揮風度,將車子讓給她。
結果李巖居然跟她說——對不起,小姐,我趕時間。
櫻子一聽到他叫她小姐,一下子就怒了。
“你叫誰小姐呢?你纔是小姐,你們全家都是小姐!”
最後,還是司機看不下去了,說這位先生確實是先攔的車,而且也是先上的車,他要去程氏醫院。
如果這位姑娘也順路,這位先生也不介意的話,他可以一起拉他們倆。
“我也去程氏醫院!”櫻子說完,轉頭就看向車窗外。
反正不管李巖同不同意,她都不會下車的。
最後司機將他們送到了程氏醫院。
還是李巖付的車前,櫻子則坐了一趟霸王車。
他們一起走到電梯前,由於後面來的人太多,一下子就全擠進電梯了。
李巖被推了一下,很無辜地貼在了櫻子身上,當場就遭受到櫻子惡狠狠地白眼了。
“*,不要趁機想吃我豆腐!”櫻子瞪着他說到。
那時候電梯裡的人,就像看怪物一般地盯着李巖看。
有一個老婦人甚至可惜地說到——可惜長得一表人才的!
出電梯的時候,他們又發生了碰觸,櫻子再次瞪了李巖一眼。
沒想到最後他們居然還走到同一間病房前。
櫻子就認爲李巖是垂涎她的美色,跟隨着她,對她圖謀不軌!
纔會發生了病房外,乒乒乓乓的一幕。
岑藍一直忍着笑。
聽着櫻子唾沫橫飛越說越激動地描述着當時的情況,將李巖批得一無是處。
最後還總結了一句——以後要是誰嫁給了他,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其實,李巖大哥人挺好的,人長得斯文,能力又高,而且挺會照顧人的。”岑藍爲李巖說着話。
雖然之前不熟,但昨天李巖幫了她一個晚上,而且今天上午又來看岑朗,她看得出這是一個很細心的男人。
很細心的男人,一般也意外着完美主義者,但一般對自己的另一半不會差。
“你不是剛剛纔說跟他們不熟嗎?怎麼現在又幫那傢伙說話了?”櫻子不屑地說到。
“我是說跟那個總裁不熟,又沒有說李巖大哥。”
“那傢伙不就是幫你一回,你就這樣感恩戴德了,你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容易上當受騙的性格,太容易相信人了。不知道這個我們中國有一句很經典的名言警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嗎?那傢伙明明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岑朗不解地眨了眨雙眼,看着櫻子問到。
“櫻子姐姐,爲什麼狼可以披着羊皮呢?”
櫻子姐姐是櫻子強迫岑朗這樣叫的,一開始岑藍是教兒子叫櫻子爲阿姨的。
櫻子當場就跳起來了,說自己才才才十九歲零兩個月,怎麼就是阿姨的級別了呢?
於是非要岑藍教兒子叫她爲姐姐。
“爲了讓羊上當唄!你看羊要是一看到狼是不是嚇地就跑了?狼不就吃不到羊了。所以狡猾的狼就想到一招易容術,那就是將自己化妝成羊的樣子,讓羊以爲它也是一隻羊,自然就跟他好了,然後它再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將羊給騙來吃掉!”櫻子耐心十足地對岑朗解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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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