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北堂漠這才擡頭,似有些無奈,也似意料之中,";我吃過了。";
見他沒有要找她算賬的意思,許今歡反倒是囧了。
";那要不要吃點兒夜宵?";她問。
";不用。";
許今歡努了努嘴,覺得還是解釋一句會顯得有誠意。
";其實我平常不這樣,真的,就是今天在學校太累,加上牀太舒服,所以就睡着了。";
";嗯。";北堂漠淡淡出聲,";怪牀,不怪你。";
";呵——呵呵——我去做飯吃。";她尷尬地笑了兩聲,飛快地逃走。
望着許今歡那副模樣,北堂漠脣角的笑容深了些,看她沒有被離婚影響太深,倒也放心。
他這是因爲對她有那麼一絲絲的愧疚,所以突然之間負責了嗎?
真是詭異!
他怎麼把她接家裡來了?
而許今歡折騰了半天之後,也沒有在廚房找到方便麪,她好不甘心,只能煎個雞蛋,湊合着煮了碗麪。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餓,她竟然感覺超級好吃。
吃完飯,她很想把碗丟在廚房明天一塊兒洗,想想現在還是試用期,只能乖巧地洗碗、擦廚房。
";我還挺有勞動天賦的。";她不忘自誇一下,然後跑去臥室,拿出兩小袋奶粉,很慷慨地給北堂漠也泡了一杯。
當許今歡泡好牛奶之後,北堂漠並不在書房,看見臥室亮着燈,她又走過去,纔將門打開,就看見只圍了一條浴巾,上半身**出境的北堂漠。
小麥色的皮膚很性感,肌肉不是很粗暴的大塊,而是流線的健碩,簡直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一級型男!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腰中部竟然有一條約十釐米長的深疤,應該是舊傷了。
是哪個喪心病狂的人會在這麼一個完美的軀體身上落下這種殘缺?
她不解,臉頰瞬間涌出些紅暈,別過眼,小聲說:";我給你泡了牛奶,你要不要喝?";
";下次進來,先敲門。";北堂漠的聲音很複雜。
";哦。";她應聲,";那你喝不喝牛奶?";
";不喝。";
";可是我泡好了啊!";
";倒掉。";
";很浪費耶!";
";你喝。";
他這麼言簡意賅,似乎是爲她不敲門的惱火。
真是個......陰晴不定的怪人。
許今歡本來還以爲北堂漠很好相處呢!
現在看來,還是不惹他爲妙。
";不喝就不喝,有什麼了不起,一般人我還不給呢!";說着,她轉身,不爽地將兩杯牛奶全部喝完。
房間裡的北堂漠眉頭緊鎖,看向腰部的傷口,眼裡出現一抹濃郁的恨意,久久揮散不去。
而喝過兩杯牛奶的許今歡卻像是喝了兩罐紅牛,壓根睡不着覺。
她偷偷摸摸地跑到北堂漠的書房去,想看看有沒有關於法律的書看看,沒想到,還真找到幾本。
許今歡長舒一口氣,她原本唸的是翻譯碩士,現在突然推翻一切來自學法律,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看書是她的長項,記憶力也特別好,看着看着,她幾乎入迷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趴在書桌上,原本想小憩一會兒,瞌睡蟲一來,直接睡着。
北堂漠起牀準備去晨練的時候,看見在書房睡着的許今歡,他長長地嘆息了聲。
昨天下午回來的時候,她躺在牀上,睡姿很不雅觀。
現在,她趴在這裡,露出半張小臉,眼睫毛又長又翹,小嘴嫣紅,長長地頭髮又順又黑,就像是個安靜的天使,美好又美麗,讓人不忍心打擾她,卻又忍不住靠近。
記憶裡的她,甜美得讓他不想鬆開。
他走過去,擡手想摸摸她的臉,那種柔軟的感觸,是他一直想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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