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不哭,不要哭!還有孩子,孩子需要媽媽笑,將來纔會是個開朗的寶寶,不然會變成林黛玉的。
佳佳,不哭,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們堅強一點,堅強一點點好不好?
這個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砍,只要我們蓄積足夠的勇氣,只要我們能邁出這一步。
皇甫佳佳,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佳佳望着茫茫的穿梭人流,淚流不止,不斷的勸慰自己,她死死的咬着脣瓣,死死的咬着……
摯哥哥回來了,她終於知道什麼才叫青梅竹馬,不是她和施罌這種,而是摯哥哥和似錦那種。
七年,整整七年絲毫沒有讓摯哥哥和似錦的感情冷淡,相反的,摯哥哥聽說似錦居然和顏澤訂婚氣得吐血,前幾天更是爲了似錦和顏澤半夜三更開着戰鬥機在地中海的上空對決。
報紙上刊登了嚴摯和顏澤爲了似錦空中激戰的消息。不但報紙上,還有廣播、電視,鋪天蓋地的消息遍佈大街小巷。
坐在老舊的酒吧,聽着悠揚的音樂,看着報紙上大篇幅的報道,她心裡羨慕不已,那是她一輩子也祈求不來的幸福,她好想做報紙上被稱爲紅顏禍水的女豬腳。
紅顏禍水,對她而言真的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就算下下輩子,施罌也不會爲爭奪她和別人大打出手,施罌,根本就不愛她!
而她面前被稱爲紅顏禍水,害得未婚夫在醫院裡生死未卜的似錦,則沒心沒肺的吃着提拉米蘇,看着報紙癡癡地笑。
“虧你還笑得出來,滿城風雨,你都被妖魔化了,嘖嘖,我看着確實有點紅顏禍水的資本。”
“佳佳,你和我哥是不是偷偷領了結婚證?”
似錦隨意的瞟了一眼報紙,看着報紙上一張她的近照,就是顏澤向她求婚當時的一個側臉,距離不近,但足以認出是她本人。
她嘟着嘴巴壞笑:“這家報社估計要倒黴了。”
“已經倒黴了,一個小時前被摯哥哥給收購了,摯哥哥說報紙全部回收,換一張你們倆的照片,才允許投入世面。”
甫佳佳點了一杯同樣的提拉米蘇,才吃了一口,一股酸味從胃裡不斷的上涌,她捂着嘴巴乾嘔了好幾口才剋制住作嘔的感覺。
最近懷孕反應越來越強烈,她知道時間拖得越長越危險,真的快瞞不住了。
果然,連似錦都狐疑的在她臉上喵了兩眼,興奮的問:“佳佳,你不會懷孕了吧?哈哈,我是不是要做姑姑了,偶也,好誒。”
“你別咒我行不行?”佳佳的心噗通劇烈跳起來,面上卻不敢露出一絲異樣,裝作嗔笑的將話題轉移到似錦的身上:“說說吧,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朝三暮四?摯哥哥和顏澤兩個人,換做我也難以選擇,哎怎麼辦,爲什麼好男人眼光都長到腳底下去了?”
“什麼嘛,我哪裡有那麼差?”似錦嘬一口檸檬汁,不服氣的嗤笑:“不過,他們的眼光還真是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