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雖然車技不如意,馬技卻是不錯的,挑馬的水準更高。
在賽馬場遛了好幾圈,佳佳就坐在施罌的前面,頗有點乘風破浪的感覺,她仰頭瞧着拉住繮繩的男人,近在咫尺的鼻息,不變的心跳,淡淡的溫柔,縈繞在她的身邊,而她整個人,被施罌護在懷裡。
再看後面幾個老總,也情趣的帶着女伴,卻沒一個能夠超過她的施罌,不管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反正她就是覺得整場就她家施罌最招人眼,她嘴角樂呵呵的自豪極了。
直到身後忽然出現一個妖孽無比的男人,單人駕着馬,猶如一陣風般超越過去,她身邊自信滿滿的男人陡然沉了沉眉色,提醒道:“佳佳,抱緊我!”
駕——
速度,瞬間成倍增長。
駕——
佳佳的馬尾辮被吹得直往施罌臉上打,耳側的風呼呼變得割人。
“施罌,你慢點,慢點……”
駕——駕——駕——
施罌非但沒有降速,反而揚起馬鞭,較真起來。
她嚇得緊緊的抱着他的腰不敢鬆手,哀怨的瞪了前面那個妖孽無比的男人一眼,都怪摯哥哥不好,明知道施罌從小就在各方面比他略輸一籌,更知道施罌在各方面都想超越他,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讓着施罌一點,跑個馬那麼快乾嘛,連帶着害她遭殃。
沒錯,那個超越施罌的妖孽男人,就是這兩天心心念唸的摯哥哥,全名嚴摯,論起相貌,她簡直無法形容,用閨蜜似錦的一句話來描述:嚴摯就是至今爲止她見過的全世界最傾國傾城的妖孽,她似錦的私有男人,誰敢窺其美色,挖出雙眼五馬分屍絕不手軟!
論起她們那個圈子裡的青梅竹馬,如果說她和施罌是僞青梅竹馬,那似錦和嚴摯就是貨真價實的青梅竹馬咯,那一對怨男怨女絕對比她和施罌更奇葩,早上似錦沒有出生之前,有一次掰手勁,還是小屁孩的施罌就把親妹妹似錦輸給了同樣小屁孩的嚴摯,反正嚴摯當真了,似錦一出生就被嚴摯給抱到了嚴家,打上他的私印。
相傳七年前,施家向嚴家索要從小寄養在嚴家的女兒,黑道帝王嚴家太子爺嚴摯爲了絕寵的似錦拋家棄權,帶着她連夜踏上中國a市的飛機拒不歸還,吃饅頭住危房一切從頭打拼。沒成想三個月後,似錦受不了苦、丟下他偷跑回西班牙,終於踏進施家認主歸宗,繼續過豐衣足食公主的生活。
這件事圈子裡所有人都暗地裡指責似錦做的不地道,因爲從小到大大家看在眼裡,相對於施罌對自己的不冷不熱,嚴摯對似錦絕對是寵上了天,他們兩對一直被長輩間或發小們從小對比到大,沒成想絕寵的一對鬧得不歡而散,反倒不被人看好的她和施罌已經訂婚了。
所有人都覺得這兩對從小比對到達的青梅竹馬太扯淡,但佳佳知道,以似錦的人品,這其中定有隱情,只可惜似錦從來不肯提,兩人這一冷戰就是整整七年。
佳佳有時候想,如果換做是她和施罌,她估計早就丟盔棄甲巴巴的跑到施罌的身邊咯,因爲她纔沒有似錦那麼自信,她肯定擔心七年間妖孽的單身男人會被人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