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哪裡?”剛一走出妖嬈盛世,歐陽瑞西就白了他一眼,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自己的老公經常出入於這種風月場所的,她當然也不會例外。
“喏!那一輛SuperSport就是。”這車是運到後第一次開出來,所以這個小女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敗家,你買那麼多的車開得過來嗎?”歐陽瑞西一想到他車庫裡面的那些個豪車,就感覺到一陣頭疼,有的車她懷疑這廝一個月都沒有碰過。
“開不過來,但你也知道,男人比較感興趣的都是靚車跟美女,所以你懂的。”穆季雲的步伐有些踉蹌,因爲喝了很多酒的緣故,所以現在酒勁正慢慢的上頭來了。
“瞭解,這就是你今晚叫了那麼多女人陪酒的原因,美女嘛!誰不愛。”歐陽瑞西說得咬牙切齒,還氣不過的在他的腳背上狠狠的踩上一腳,他寧願他跟自己吵,也不想看見他跟別的女人如此的曖昧,因爲那樣會讓她徹底的抓狂。
“歐陽上校,莫非你這是在吃醋。”看見她如此生氣,穆季雲的心情莫名的高興了起來。
“吃醋,我犯得着嗎我,鑰匙給我。”看着自己面前那輛嶄新的SuperSport,歐陽瑞西的嘴角就一陣抽動,她絕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在仇富,只是看不慣他的這一種奢侈的生活態度而已。
“反正看在我的眼裡就是在吃醋。”穆季雲從兜裡掏出鑰匙遞給她,笑得一臉的燦若桃花。
“無聊。”打開車門把他給扔進去,感覺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深夜外出逮回偷情老公的女人,滿滿的頹敗感。
歐陽瑞西很少有機會開豪車,因爲她的身份不允許她過於的奢侈,所以一般的時候,她都會開着自己的那一輛大衆,要不就是軍用悍馬,所以就算家裡面有着很多的豪車,她也從來不越雷池半步,畢竟因爲這個事情,自己還差點的被扯上了受賄的罪名,所以有的東西能避就避吧!這樣也比較省心。
SuperSport作爲布加迪的終極版,全球限量生產30臺,歐陽瑞西沒有想到的是穆季雲竟然也能買到一臺,不得不說挺讓她詫異的,因此可以想像,他到底有着多大的能耐。
穆季雲迷醉的眼眸緊緊的鎖住她,這個女人的表現總讓他感到出其不意,你永遠都無法預知到在面對着各種不同的狀況之時,她會有着怎樣的反應,因爲她的舉動總是如此的別具一格,讓你根本就無法琢磨得透,所以說她就像一本很有內涵的書,越是深入瞭解越會讓人着迷。
一路疾馳而回,歐陽瑞西不得不承認豪車確實有着它奢侈的理由,至少在性能還有舒適度上就已經讓它撥得了頭籌,所以開起來可就是一種至尊的享受,因此就算是像她這樣一個不貪慕虛榮的女人都開始感嘆起了金錢在這個物質橫流的社會中到底佔據了多重要的位置。
剛一回到樓上,歐陽瑞西就把緊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給扔到了牀上,還不解恨的踢了他一腳,這才把他的鞋給脫了下來,在很多的時候,她就弄不明白爲什麼這些個男人怎麼都那麼愛喝酒,那明明就是一件很傷身的事情,可他們卻一個個都是那麼的樂此不疲。
“女人,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嗎?一個晚上下來不是掐就是踢的。”知道她脾氣不好,但卻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心狠,想來自己的身上肯定是被她給弄得多了很多塊的淤青。
“如果說殺人不犯法的話,我正有此意,先給我好好的呆着不許動,我去給你放水,把你身上被女人摸過的地方都給本上校給洗乾淨了,否則我不介意用刀幫你把那一層皮給剝下來。”
歐陽瑞西越說越氣憤,明明在家呆得好好的,可他倒好,竟然那麼晚了還往外跑,害得自己跟羅昊爲他擔心了一場,可他倒好,竟然跟一大羣的女人在那尋歡作樂,所以一想到這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是,夫人,遵命。”穆季雲痞痞的迴應着,那滿滿的笑容都要把屋頂給掀翻了,但他就這麼的躺着,視線跟隨着她的身影,心裡全是暖暖的溫情。
有時候他總在想,當一段轟轟烈烈的感情慢慢的恢復了平淡之後,自己跟她之間是否會因爲這樣的一種毫無漣漪的感情而變得互看兩相厭起來,卻沒有想到的是,生活得越久,自己跟她之間的感情不但沒有變淡,反而越加的濃郁了起來。
其實歐陽瑞西很少有照顧穆季雲的機會,一般的情況之下都是他在迎合着她的工作,所以像這些放洗澡水的小事情,可都是屬於他每天差不多要去幫自己做的事情。
浴室裡有着各種各樣的護膚產品,但她從來就分不清它們的用途所在,因此她從來就不去觸碰,因爲她很少用到這些東西,只是偶爾的爲自己補充一下水分而已,可現在爲了穆季雲,她不得不一瓶瓶的看起了說明,最終選了一款比較清爽的沐浴精油給滴了進去,可等到她做好這一切出去的時候,某人卻已經睡着了,而且還滿屋子的都是濃濃的酒氣,讓她不得不去把窗給打開。
調皮的用手輕捏着他那挺拔的鼻子,就不相信他能繼續的睡下去,如果是換成往常,她肯定會讓他繼續的睡下去,可是一想到那麼多的女人都碰過他,她就無法做到不介意。
穆季雲其實並沒有真正的睡着,只不過是在假寐而已,所以大手一伸,就把她給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來,那本來緊閉着的眼眸也突然的睜開,與她那驚慌的眼神給對了個正着。
“你幹嘛呢?水放好了,快點去洗。”歐陽瑞西掙扎着起來,臉色有些微紅,很是不習慣這樣的一種無限曖昧的姿勢。
“你親我一下,我就去洗。”穆公子禁錮着她的身子,玩味的笑看着她那緋紅的小臉。
“不要,你愛洗不洗,不過前提是要做好了被趕去睡書房的準備。”歐陽瑞西冷然的笑了笑,**裸的威脅着他。
“這可由不得你。”穆季雲話還沒有說完,就一個翻身的把她給壓到了下面,炙熱的吻一刻不容緩的落到了她的脣上,帶着淡淡的酒香恣意的撩撥着她的所有感官跟意識。
歐陽瑞西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厚顏無恥,所以一時之間忘記了該有的反應,傻傻的任他肆意的掠奪着自己的美好,腦子處在了一片的空白之中,所以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某人正拿一種邪氣的目光審視着自己呢?
“你給我走開了。”歐陽瑞西一個用力,如願以償的把他給推開了,其實如果不是穆季雲有意的放開她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的脫身呢?
“我先去洗澡,一下看我怎麼的收拾你。”穆季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躍而起的自牀上站了起來,信心十足的向浴室走去,就在剛纔,他差點忍不住的便吃了她,但一想到她剛纔對自己的嫌棄,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去先洗完澡再說,因爲那是對她的一種尊重,就怕她會在心理上過不了那一關,雖然說自己跟那些個女人真的是沒有什麼,但既然她有了這一層的心理因素,那麼他就要體諒她的這一種心情,這是一個作爲愛她的男人所要去體恤的事情。
歐陽瑞西輕咬着脣,看着他往浴室走去,才終於緩緩的舒了口氣,她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有潔癖的女人,但是一想到自己在酒吧所看見的畫面,她就難以讓自己全身心的投入,所以對他此刻的舉動很是欣喜,至少他剛剛沒有強迫自己。
夜總是溫情似水的,尤其是對於一對深深相愛着的有情人來說,那就是漣漪瀰漫的時刻,所以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歐陽瑞西沒有躲避,也沒有抗拒,甘心的做着那一個在他的身下妖嬈綻放的女人。
晚風習習,在這樣的一個曖昧無邊的夜晚,穆公子再一次的領悟到了女人其實那就是用來寵愛的,就算你有多麼的生氣,有多麼的不甘,都會隨着一場炙熱的歡愛而重新的改寫。
而相對於冷伈伈來說,這樣的一個夜晚,除了無邊的孤寂外還是無盡的憂桑,看着自己手裡今天剛到的婚紗,她突然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連她也不知道自己這莫名的傷感到底是出於何處。
揉了揉有些生澀的眼睛,接着繼續自己手裡的活,把一顆顆閃亮的珍珠一顆顆的縫到婚紗之上,本來她並不打算加以修飾的,但一想到上官楚楚那風風火火的性格,她還是覺得有必要在婚紗上加點比較典雅的東西來緩和她的個性會比較的優美,所以纔會連夜的在這挑燈夜戰着。
手機就擺在自己的面前,總是潛意識的怕會錯過某一個電話,或者是某一條信息,所以最近的她總是電話不離身,雖然知道它響起來的機會很少,但她還是有了那一個期望,分離得越久,顧阡陌的身影在她的腦海裡也就更加的清晰,無論她怎麼選擇性的想要驅趕出去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他心底的所愛,手裡的針一不小心就把手指給刺到了,疼痛讓她立刻的把婚紗給放到了一邊,就怕會被滲出來的血絲把雪白的婚紗給染了,這樣一來的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她可趕不出另一件婚紗來。
輕輕的劃開手機屏保,上面赫然是一張顧阡陌的近照,那是她有一次趁他不注意偷偷給拍下來的,照片裡的男人站在露臺,定定的看着遠方的天空出神,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她知道,他所想的肯定不會是自己。
低嘆了口氣,自己算是戀愛了嗎?要不爲什麼總是不經意間的想起他呢?明明就知道他的心裡愛着誰,自己這樣莽莽撞撞的衝進去真的好嗎?
愛上他真的是一個很不好的選擇,真的,因爲她已經嚐到了那一種苦澀的滋味,而這樣的一層想法讓她瞬間的驚呆了,她真的愛上了他嗎?答案是趕緊的搖了搖頭,就算是愛上,她也要趕緊的把這一份心思給扼殺在萌芽狀態之中才行,要不到頭來受傷的那一個人肯定會是自己,因爲她自認自己無法變成像歐陽瑞西那樣的知性而又清冷。
在這一刻,她真的很想笑,如果一開始自己就知道他所愛之人是瑞西姐的話,說什麼她也不會跟他結婚的,因爲她自認自己可以超越任何人,但歐陽瑞西卻是她窮其一生也不可能超越得了的女人,既然這樣,她又拿什麼來贏得顧阡陌的心呢?
把手指放到脣邊輕吮了下,直到沒有了那一種微微的刺痛感纔拿了出來,抽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拿起剛剛被自己拋在了一邊的婚紗繼續的工作了起來,有些事越想只會越增加自己的心理負壓,所以她乾脆的不再去想,用忙碌的工作把這樣的一種心思給埋藏起來。
雪白的婚紗把她原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襯托得更加的白皙,因爲是閃婚,所以她並不去奢望婚紗之類的東西,但並不代表着她沒有幻想,所以她現在所縫下去的每一顆珠子都夾帶着她的滿滿祝福感跟極盡的羨慕之情。
深秋的清晨總是帶着一絲絲的涼意,歐陽瑞西就是被自己昨晚那推開的窗所吹進來的冷風給驚醒的,移動了一下那痠疼的腰身,她真的很想不顧一切的把那個此刻正緊摟着自己的男人給踢下牀去,明明自己昨晚那麼的求他輕點,可他倒好,像是被打了雞血般的興奮,活活的把自己給折騰得半死,如若有人問她是這方面的事情比較累,還是訓練比較辛苦,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是房事。
今天她的事情也不見得會少,所以就算是累得不想動,她還是不得不爬了起來,也不知道梟雄的情況怎麼樣了,脫離了危險期沒有,但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只要是還活着便成。
“還早呢?再睡一會。”穆季雲皺了皺眉,不管不顧的再次把她給圈進了懷裡,在她的脖頸間不停的輕蹭着。
“別鬧,再睡就要晚了。”歐陽瑞西躲閃着他的故意搗亂,溫柔的氣息在她的耳畔遊走,讓她覺得酥酥麻麻的。
“可是你都沒有睡多久,這樣會吃不消的。”心疼的親吻着她的髮際,知道自己昨晚肯定是累着她了,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誰叫她那麼迷人的,讓自己根本就是欲罷不能的。
“所以你以後少折騰我。”歐陽瑞西沒好氣的說着,是誰樂此不疲的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索取着的,現在懂得心疼了,早都幹嘛去了呢?
“女人,如果說我不折騰你的話你就該緊張了。”穆季雲睜開眼睛,危險的看着她。
“我有什麼好緊張的,還樂得輕鬆了呢?”歐陽瑞西置氣的在他的胸前輕咬了一口,還真的以爲每個人都像他那樣的是個好色之徒啊!
“你確定,那是誰昨晚吟哦得那麼大聲的。”穆季雲邪氣的輕睨了她一眼,他倒要看看她還怎麼的跟自己狡辯。
“穆季雲,你個流氓。”歐陽瑞西這次是真的一腳把他給踹了下去,而她則面紅耳赤的跑進了洗漱間,背後傳來了穆季雲那廝輕狂的大笑之聲,讓她恨不得直接的挖個洞鑽進去算了,這麼丟人的事情他竟然也說得出來,看她下次的時候還出不出聲了,啊呸!根本就沒有下次了好不好。
使勁的往自己的臉上不停的潑着涼水,以此來緩解一下自己那燥熱的臉龐,而一想到自己昨晚在牀上的表現,她就不由得又是一種耳紅心跳,羞得全身的肌膚都變得粉紅了起來。
穆季雲笑着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個女人還真夠狠的,幸好地上鋪着地毯,要不被她這麼的一腳踹下去,自己的屁股非要開花了不可。
歐陽瑞西磨蹭了許久才從洗漱間出來,意外的是某個男人竟然穿戴整齊了,這倒是新奇了,他什麼時候這麼早就去上班過了。
“你們公司最近很忙嗎?”踮起腳尖幫他把繫到一半的領帶給繫上,這才細心的把他的衣領也給整理好,還順帶的弄了弄袖子子,可看到上面那一小道的摺痕之時她不由得輕皺下眉頭,看來自己在幫他熨衣服的時候還是不夠細心。
“不忙。”穆季雲溫柔的看着她,享受着她的這一種難得的服務,因爲在很多的時候,自己起來之時她早已在去軍區的路上了,所以像今天這樣由她幫自己整理領帶還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一件事情。
“那你起來那麼早幹什麼?”用手把那道摺痕給往兩邊輕扯了下,感覺到沒有那麼明顯了才滿意的往後退了幾步,開始上下的打量着他,看看哪裡還有需要整理的地方,不得不承認這男人天生的就是一個衣服架子,什麼樣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能頒顯出自己的獨特個性來。
“送你去上班啊!”穆季雲說得一臉的理所當然,其實他知道在去軍區之前,她一定會先去看梟雄,所以他也想跟過去看看,雖然說那個男人跟自己沒有絲毫的交情,甚至說得上還是自己的情敵,但只要是歐陽瑞西在意的人,他都會跟着去在意,而很明顯的,對於梟雄的自殺,這個小女人在意了,所以就算是心底慪得要死,他也會陪在她的身邊,給予她精神上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