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瑞西,算我看錯了你,原本還對你改觀了,覺得你還算得上是一個善良之人呢?沒有想到你跟穆季雲一樣的殘忍。 ”雪珂輕咬着‘脣’瓣,有些失望的看着她。
“謝謝擡愛,但是我並非善人,所以用不着你給我歌功立德的。”歐陽瑞西是善良不假,但她有着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還真的不敢奢望像雪珂這樣的人能對自己有多好。
“老婆,你先進去吧!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就好。”穆季雲不想因爲自己的原因而讓她受傷,那可不是一個好丈夫該有的作爲。
“如果你真能處理的話,也不用在這把大‘門’口給擋住了。”歐陽瑞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雖說這個雪珂並不是他以前所惹下來的風流債,但她還是很反感這一種直接的找到家‘門’口來的行爲,因爲無論是出於何種原因,那都會影響到別人的正常生活。
對於歐陽瑞西的搶白,穆季雲也只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而已,並沒有要反駁的意思,可是把一個好老公該有的行爲給表現得很是淋漓盡致。
“雪珂小姐,希望你有事說事,別做人身攻擊,這樣處理起事情來纔不容易起衝突。”歐陽瑞西把目光從穆季雲的身上轉向了雪珂,那威嚴的樣子倒是很有作爲一個大校的氣場。
“我做人身攻擊總好過你們把別人給傷得遍體鱗傷的。”雪珂不屑的輕睨了歐陽瑞西一眼,自己以往見她的時候可都沒有穿着軍裝,所以只是覺得她只是清冷了點而已,可今天所看來,她的氣勢可並不是自己所可以忽略掉的事情。
“既然你提到了這個問題,那好,你來說說看吧!我們把誰給‘弄’得遍體鱗傷了,在這之前,我希望你能實事求是,而不是一味的遷怒於人,我這個人的人生準則是,是自己所犯下的錯就不會有絲毫的推卻,但如若別人只是把自己的過錯怪責在我們身上的話,這樣的一種討責恕我們所不能苟同。”歐陽瑞西義正言辭的說道,還一口的一個我們,意思是他跟穆季雲是緊緊相連在一起的。
“還能有誰,當然是我表姐了,就是因爲去見了你們的那個媽,所以她纔會讓人給再次的侮辱了去的。”雪珂把下巴給擡得高高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卻不知道她那樣的理直氣壯來自於何處。
“你說什麼,我婆婆,怎麼可能,她跟林飄然可不熟悉,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去加害於她,而且像她那樣自傲的‘女’人,壓根就不屑於去做這樣的事情,更何況是去主動的約見你表姐了。”歐陽瑞西雖然說只是跟傅冰蝶生活了還不算長的一段時間而已,但她瞭解自己的婆婆絕不會是那一種自降身價的人。
“哼!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表姐人現在就在醫院,關於這一點,你總不會以爲我會拿我表姐的名聲來開玩笑吧!”雪珂說這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有些的底氣不足,但是話已至此,不管怎麼樣,她都會死硬的扛到底的。
“那好,證據呢?你總該知道在指控別人之前要出示有效的證據才行吧!”歐陽瑞西輕蹙着眉頭,實在找不到一個理由去說服自己傅冰蝶會做出這樣的一種事情來,畢竟她可是跟那個‘女’人無冤無仇的,就算是爲了替自己報仇,她也大可不必那麼明目張膽的去做,畢竟她的身後可是有着一個魅幻在支撐着她,所以又有什麼事情是她所不能辦到的呢?
“哼!證據,難道我表姐現在躺在醫院裡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你還想要什麼樣的證據,難道說這就是你作爲一名人民公僕該有的態度嗎?竟然包庇自己的婆婆犯法而置之不理。”雪珂冷哼了一聲,反正不管怎麼說,她總覺得自己的表姐被那麼多的男人給玷污了肯定是跟傅冰蝶脫不了關係,畢竟她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而自己的表姐呢?竟然被別人給蹂躪得如此的慘無人賭,試問這樣的代價該有誰來買單呢?
“雪珂,還真的以爲你能隻手遮天嗎?先去問問你表姐都想對我母親做些什麼再說吧!”穆季雲微惱的怒斥着她的這一種顛倒黑白的做法,如果說不是自己的母親身邊隱藏着暗衛的話,說不定被玷污的那一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她了,而一想到有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一種事情,他就不自覺的感到不寒而慄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媽她發生什麼事了嗎?”一聽到穆季雲如此的責問,歐陽瑞西便開始緊張了起來,就是怕傅冰蝶會出什麼事,那樣一來的話,整件事情可就變得嚴重了起來,畢竟以穆時桀那寵妻如命的‘性’格,非要因此而鬧出些什麼大事情來不可,而這樣一來的話,自己就完全的處於了被動的狀態,肯定會被夾在中間裡外的都不是人。
“這個就要問問雪珂了,她不是專程爲這件事情來的嗎?說到這個,歐陽大校,我要報案,理由是我的母親被人給圍困了。”穆季雲知道,這樣的事情不歸歐陽瑞西管,但他還是忍不住的逗一逗她,所以說,就算在這麼劍拔弩張的一種氣氛之下,他還是沒有忘記調侃自己的小嬌妻。
“報案的事情找易局長,不屬於我所管轄的範圍之內。”歐陽瑞西沒好氣的怒瞪了穆季雲一眼,看他如此的雲淡風輕,可見傅冰蝶並沒有什麼大事,而作爲一名合格的軍人,她更知道自己的權利該用在哪裡,又不該用在哪裡,可從來都不喜歡以勢壓人。
“穆季雲,你這是倒打一耙嗎?”雪珂沒有想到這兩人會當自己不存在般的調起了情,所以臉‘色’可是更加的難看了。
“是不是,這個我想你自己最清楚,並不是說你惡人先告狀就可以改變的事情。”穆季雲輕蔑的冷看了她一眼,在他所看來,她們表姐妹都不是什麼好貨‘色’,其中的差距只在於一個膽子夠大,一個雖然心存着邪惡之心,卻不敢實施於行動而已。
“我不知道你所指的是什麼,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說我污衊了你的母親不成。”雪珂認定了這整件事情都是由傅冰蝶所引起來的,否則實在想不透如果是表姐自己所請來的人乾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對她出手呢?而這整件事情的始末,相信警察很快就會找出答案來,到時候孰是孰非也就一清二楚了。
“就是這個意思,小心我告你誹謗,所以請你找到別人家‘門’前索要說法的時候,先把事情給問清楚了再來行動,要不丟臉的那個人絕對會是你自己。”穆季雲全身的氣息都變得冰冷了起來,自己都還沒有去找林飄然算賬呢?而她倒好,竟然打抱不平的給直接的找上‘門’來了。
“雪珂小姐,我大概是聽出意思來了,你表姐該不會是又想像當初對付我那樣,把我婆婆給綁架了吧!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她這回碰上了硬釘子,這擄人不成,自己反倒成爲了別人餐桌上的美食了嗎?”歐陽瑞西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也可以如此的邪惡,所以在說着這一番話的時候,有着一絲的幸災樂禍,畢竟像她那樣老是不接受教訓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得到自己的同情不是嗎?
“歐陽瑞西,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雪珂微蹙着眉頭,就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般,壓根就沒有想到歐陽瑞西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怎麼,就許你們對我雪上加霜,就不能讓我也愉悅一次嗎?”歐陽瑞西就是覺得以前的自己太過於的善良了,所以才總會讓人欺,而今天,她本來就在軍區裡累得不行,本想着回家後能好好的休息下,卻沒有想到會碰到這樣的一種事情,因此脾氣也就跟着好不到哪裡去了。
“歐陽大校,這回答漂亮。”其實聽見歐陽瑞西這麼的說,穆季雲也感到‘挺’詫異的,畢竟她可一直都是那麼的一個心存着惻隱之心的人,而今天所有的行爲舉止都顛倒了她以往的那一種優良的形象。
“滾,一會回去再收拾你,專給我惹事。”如果不是礙於雪珂還在場的話,她真的很想一腳給他踹過去,看他還去不去招惹這些個心態有問題的‘女’人了。
“這又關我什麼事,我可是出差剛回來好不好。”穆季雲很是無辜的看着她,一點也不介意歐陽瑞西當着別人的面對自己聲言厲‘色’的,反倒是以一種嘻哈的心態去面對這種事情。
“可起因出在你身上不是嗎?”歐陽瑞西輕飄的看了他一眼,自己都還沒有討伐他呢?竟然還敢跟自己辯解,也不想想看這些個事都是誰才惹來的。
“如果說你們是想在我面前表現出你們夫妻之間有多麼恩愛的話,那麼大可不必,因爲這個對於我來說,起不到絲毫的影響。”雪珂突然的感到很無力,覺得自己跑這麼的一趟是不是有些的不應該,畢竟這會兒冷靜下來之後,有很多的事情也就理通了,只是這會兒一時之間還難以的接受現實而已。
“不好意思,我只能說你想多了,所以現在請回吧!如果說我婆婆真的做了犯法的事情的話,我絕不會坐視不管,但如若沒有的話,還請你爲了這樣的一場鬧劇而深思一下,自己這樣做應不應該。”站在一個軍人的立場之上,她很清楚的知道法不容情,但站在一個兒媳‘婦’的立場之上,她更願意站在傅冰蝶的那一邊,只因爲她是一個凡人,做不來那一種什麼大義滅親的事情來,所以她寧願相信這只是雪珂自己片面的一種猜疑而已,傅冰蝶根本就是一個受害者,抑或是差點成爲了一個受害者。
“歐陽瑞西,就衝着你現在的這一番話,我姑且就先回去,但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們這些老百姓失望纔對。”雪珂也知道,一味的糾纏下去並不會得出任何的結果,既然如此,還不如先回醫院去看看錶姐怎麼樣了呢?
“走吧!雖然我很不喜歡林飄然,但還是希望她能沒事,剛纔之所以那麼說,也只不過是我一時的意氣用事而已,還希望你別太在意。”歐陽瑞西輕捏了下眉心,作爲一名軍人,覺得自己剛剛的做法確實是欠缺考慮,就算心情再麼的不好,也不應該把情緒給帶了進來。
雪珂別有深意的看了歐陽瑞西一眼,對於這個身穿着橄欖綠軍裝的‘女’人又多了幾分的好奇,畢竟能像她那樣能屈能伸的‘女’人已然是不多見了,而她竟然那麼自然而然的說出了自己的歉意來,不帶半分的扭捏,可見她的‘胸’襟有多麼的寬廣了。
“你就這麼的讓她走了。”直到看見雪珂上車離開,一直沒有機會‘插’話的穆季雲不由得疑‘惑’的開了口,很是好奇她們‘女’人之間的談話方式,剛剛不還劍拔弩張着的嗎?現在怎麼一副平和的心態下給結束了呢?
“怎麼,不讓她走,難道你還想把人給留下來吃晚飯不成,又或者是想往更深入一層的狀態去發展一下。”歐陽瑞西收回自己的視線,很是玩味的冷睨着他。
“呃!那當然不是,走吧!我們也進去。”穆季雲討好的伸手去想抱住她的小蠻腰,可惜的是,被她給很輕巧的閃躲開了。
“你不把車開進去嗎?這樣堵着還讓不讓別人走了。”歐陽瑞西板着一張臉,就沒有想過要給他好臉‘色’,看他都給自己惹了些什麼麻煩事,一個林飄然而已,竟然可以一再的在那興風作‘浪’。
“不好意思,忘記小杜還等在後面了,這樣吧!,你負責把車子給開進去,我直接走路好了。”穆季雲說白了那就是懶得再上車,畢竟擡腳就可以走進家‘門’了,纔不想還要費時的去停車呢?要是有那個時間的話,還不如‘花’在洗澡上會比較的實用。
“穆季雲,你還可以更無恥點嗎?”歐陽瑞西咬牙切齒的說道,但還是很認命的鑽進了車子裡去,因爲她給誰都要清楚這傢伙的王子病又開始犯了,因爲剛出差回來的緣故,這會兒估計是恨不得馬上的去洗澡纔對。
“可以,至於行動,到了晚上我會讓你如願的。”穆季雲也不停留,一邊回答着她,一邊的走了進去,可是灑脫得很。
“流氓。”歐陽瑞西的臉因爲他的那一句‘露’骨的話而迅速的躥紅了起來,恨不得開着車對他橫衝直撞過去,可惜的是那傢伙已經健步如飛的瞬間沒影了,所以只能憤然的在車上用力的踢了幾腳,悲催的是痛的竟然是自己。
歐陽瑞西把車給停進了車庫才走進了客廳,預料之中的是,並沒有看見穆季雲的身影,而只是看見了傅冰蝶正跟小軒軒在玩着而已。
“媽咪,你也回來了。”小軒軒剛一看見歐陽瑞西的身影就興奮的撲了上去,連正跟傅冰蝶正在玩着的小遊戲也無從再顧及。
“嗯!跟‘奶’‘奶’玩什麼呢?媽,我回來了。”歐陽瑞西抱起了那個飛撲而來的身影,這才把視線給落在了傅冰蝶的身上,看她有沒有受傷之類的。
“回來了,餓了吧!我馬上去讓吳媽開飯。”傅冰蝶說着便站起了身子,剛剛她正在跟小軒軒解釋着自己爲什麼沒有去接他的原因呢?想不到這小傢伙可是一點也不介意,這樣也就算了,他竟然還反過來安慰自己呢?這貼心的舉動可是讓她不心疼都不行。
“沒有,我不餓,爸呢?他不在家嗎?”歐陽瑞西擡眼到處的看了下,都沒有看見穆時桀的身影,所以纔好奇的問了起來。
“別管他,出去辦事去了,估計一時半會的還回不來,剛剛纔來的電話,讓我們不用等他。”傅冰蝶把視線給落在了歐陽瑞西那帥氣的英姿之上,很是喜歡看她身穿着軍裝時的樣子,顯得冷傲而又不可侵犯。
“好,知道了,只是你的身體呢?沒事吧!”歐陽瑞西把軒軒給放了下來,這小子可是越來越沉了,所以抱久了還是會有些的吃力。
“我的身體,很好啊!你怎麼會有如此的一問啊!”傅冰蝶有些‘迷’茫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話裡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季雲不是說你差點就被人給害了嗎?所以有些的擔心你有沒有受傷而已。”歐陽瑞西有些遲疑的看着她,同時的,也很是期待她的答案。
“哦!你說那個啊!沒事,他們根本就近不了我的身,就被你爸安排在暗處的人給收拾了。”一說起這個,傅冰蝶就有些的自鳴得意,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有機會看到往常只能在穆時桀口中跟自己所說過的技能。
“那,那個林飄然呢?她有沒有怎麼樣?”歐陽瑞西問得有些的小心翼翼,就怕自己一時言語不當傷害了她,畢竟在很多的時候,外人不一定能傷得了自己,而家人一句看似很輕描淡寫的話就能讓人感到委屈無比。
“沒有啊!我離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怎麼了,難道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傅冰蝶皺了皺眉,有些不安的看着歐陽瑞西,自己離開的時候那個‘女’人不還是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