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風自思緒中回過神來,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看見穆季雲那黯然的神情也有着小小的疑惑,他這是又在鬧的哪一齣啊!
“大嫂,我叫做冷伈伈,你叫我伈伈就可以了,說一下你跟我大哥是怎麼認識的哈!”冷伈伈還是沒有忘記她的主要目的,不管她是不是自家大嫂,她都要先幫老哥給拐到手先,這樣以後冷公子就沒有時間對她碎碎唸了。
嘿!明着是爲了冷公子,原來最終目的還是爲了自己啊!又一個狡猾的小丫頭。
“那個……伈伈是吧!我真的是跟你大哥沒什麼的,我們只是剛好認識的關係而已,以後你可以叫我楚楚姐姐,但是——可千萬不要再叫我大嫂了,OK.”上官楚楚這下可是充分的領略到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俺的那個親孃哎!要不要這麼的現世報啊!還有那一個兩個的怎麼都不幫她解釋一下哎!
“知道了,大嫂,那我以後可以常常去找你玩嗎?”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可又是另一回事了,先借機接近她的身邊總沒錯,冷伈伈笑得可諂媚了。
上官小妞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無語的把自己整個人都縮到沙發裡面去,她那算是知道嗎?有誰會在說着知道的同時還在犯着同一樣的錯誤啊!還有那個冷冰山,你都不用跟自家妹子解釋一下的嗎?俺們之間真的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夏雨晨這下可總算是聽明白了,敢情伈伈這丫頭在爲自家老哥拐媳婦啊!你還別說,這麼一看,這兩人還真的是一絕配,一個冷酷,一個火熱,還真的是強強組合啊!
穆季雲冷着俊臉在一個勁的給自己灌着酒,當他彎身想給自己再滿上一杯的時候,一隻纖白冰冷的小手毫無預兆的緊緊扣住了他的大手,讓他無法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順着小手的幅度慢慢的看向它的主人,卻發現對方還是一臉淡然的聽別人閒聊着,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眼,就好象現在那隻握住自己的纖細小手並不是自己的一樣從容。
伸出另一隻手來想把她的手給掰開,卻發現她稍稍的用上了力道,握得更加的緊緻了,穆季雲這下終於掛起了淺淺的笑容,他還以爲她一點都不關心自己呢?想不到她還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失常。
歐陽瑞西雖然一直都在聆聽着伈伈跟楚楚之間的對話,但是她還是有悄悄的關注着穆季雲,看見他一杯杯的給自己灌着酒,她就有點慪氣,故意的不去搭理他,直到發現他並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時她纔不得已的把他倒酒的手給捉住,但是又怕別人太過於關注到自己,所以並沒有刻意的看他,只是緊抓住他的大手不放,不給他繼續倒酒。
穆季雲看見她緊抓住自己的大手不放也不懊惱,邪魅的一笑,換另一隻手給自己倒酒,雖然動作有點笨拙,但是倒酒還是可以的,這下他倒要看看這小女人會怎麼辦。
他們兩人之間的這種小動作,其實夏雨晨跟冷傲風都有注意到,只是他們裝作沒看見而已,也終於的明白了爲什麼那傢伙會突然的變得陰晴不定起來,原來原因出在嫂子身上啊!
唉!墜入愛河中的男人真的是傷不起啊!雖然他一個勁的在說着嫂子對於他來說也就是感到好奇而已,可是他們局外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穆公子,你這次真的是要栽了,看看你自己那一連串反常的舉動就給體現出來了。
穆公子把酒杯拿了起來,在接近薄脣的剎那被另一隻白嫩的小手給搶奪了過去,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嬌小的下巴一擡,把整杯酒都給喝了下去,然後再狠狠的拿眼刀剜了他一下,這才把杯子給用力的放到了桌子上。
這‘嘣’的一聲響立刻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的舉動,穆季雲呆了那麼幾秒,眼神定定的看住她,想過千百種的可能,但是他卻沒想到這女人會直接的把酒給搶過去喝掉,呵呵!他穆季雲的老婆就是特別,連生氣的時候都那麼的有個Xing。
夏雨晨他們一開始也是很好奇歐陽瑞西在看見穆公子繼續喝酒後會有什麼舉動,所以一直都在留意着,卻不曾想到她用的會是最直接的方法,自己把酒給喝掉。
上官楚楚因爲一直都被冷伈伈逼問的緣故,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看見歐陽瑞西用力的放下酒杯時也有幾分的錯愕,不知道她怎麼突然的生起氣來,要知道歐陽瑞西的忍耐Xing可是很好的,一般的事情很難讓她動怒。
歐陽瑞西挑釁的看着穆季雲,也不在意自己帶來了多大的動靜,大有一副你敢再倒試試看的狠辣勁在裡面,靠,竟然無緣無故的給她臉色看,這也還就算了,偏偏還那麼不要命的猛灌烈酒。
她不發威還以爲她是個沒脾氣的主了,她的狠勁一般都是用於對付別人身上,因爲他是自己愛到了骨髓的人,所以一直的用着懷柔政策去遷就他,可是並不代表着容忍他的這些無理取鬧,他應該慶幸自己不是她的兵,如果是她的兵的話肯定會把他Cao練得三天都下不了牀。
穆季雲對於她的這突然的反常舉動很是詫異,微眯着眼對上她挑釁的視線,刀刻般的俊彥上跟着溢出玩味的邪笑,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輕敲着桌面。
在所有人都以爲他會生氣的時候,他反而低笑了起來,修長的大手一伸,便把她整個人給禁錮在自己懷裡,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的視線,溫熱的脣就那麼毫無預兆的在歐陽瑞西那粉嫩的櫻脣上落下深深的一吻,這纔不緊不慢的鬆開自己緊抱住她的大手。
對於穆公子這突然的表現冷傲風跟夏雨晨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因爲這傢伙從來就不把道德禮教給放在心上,一向都是那麼的爲所欲爲,只會隨着自己的喜好去做,別人的眼光於他那就是一種擺飾般的存在,對他起不了絲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