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等着,小的馬上就到。”一千多萬的帕加尼耶,傻子纔不要呢?
“快點,否則折價。”羅航宇勾脣,就知道那小子的脾性會這樣,所以,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他會不來。
“別啊!我保證,馬上似火箭似的到達你身邊。”秦卿塵把身上的白大褂給脫了扔到一邊,動作快速的撿了些急需用到的藥品。
“拭目以待。”羅航宇說着掛了電話,纔不管他是用什麼方式過來呢?只要他能在短時間內趕到就行。
秦卿塵簡直就是用席捲風雲的模式衝出了醫院,就連身後傳來了自己父親的叫喚聲也來不及的去應答,一心只想着那一輛自己早就看中了的限量版帕加尼。
羅航宇的公寓,他之前已經去過一次,只是在進入小區的時候,竟然走錯了一個樓道,讓他失去了不少的時間。
“你是路癡嗎?”才進入了門,便被羅航宇給嗆了一臉。
“我還眼瞎呢?認識你這樣的傢伙。”秦卿塵沒好氣的迴應道,想自己,這麼山長水遠的跑過來,不感激也就算了,還使勁的埋汰個沒完,若不是因爲心念着帕加尼,他大少爺分分鐘轉身走人。
“車子不想要了。”淡然的掃了一眼,拿捏得恰到好處,就不信他不服氣。
“誰說不要了,帶路。”秦卿塵在心底,把他給來回的罵了個夠,表面上,卻是一臉諂媚的笑容,可真有他的,也不怕會臉抽筋。
羅航宇瞭然的一笑,就知道,這小子吃這一套。
“上樓。”羅航宇雙手插兜,往樓上走去。
而秦卿塵則是像關冬爾昨晚那樣,衝着他的背影做了個打人的動作,貌似這兩人,對他的這一種優越的姿態異常的嫌棄不已。
“還真的是個美人。”在見到關冬爾的那一刻,秦卿塵對羅航宇眨了下眼,表示他的眼光不錯,手上,卻開始檢查了起來。
“叫你過來,是讓你看病的,而不是看她漂亮與否。”冷冷的一記眼神過去,感覺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着急,可他卻好,在那不緊不慢的。
“都燒成這樣了,還不捨得送醫院,可真有你的。”秦卿塵一邊說,一邊配上了藥水,發現沒有地方掛藥瓶,便衝他努了努嘴。
“幹嘛?”羅航宇一臉的茫然,不知道他那是啥意思。
“還能幹嘛!當然是過來拿住藥瓶啊!我要給她打針了。”沒好氣的瞪了對方一眼,還以爲他是挺聰明的一個人呢?卻沒有想到關鍵時刻這麼的不得勁。
羅航宇冷然的看了他一眼,這才很不情願的走了過去,接過了他手裡的藥瓶。
彆扭的傢伙,秦卿塵無奈的搖了搖頭,彎腰,拿起關冬爾的手拍打起了手背。
“你輕點啊!”羅航宇首先就不依了,衝着他大喊了聲。
“她的血管那麼細,輕點能看清血管嗎?別等會找不到血管重新再打一針,那樣更疼好不好。”秦大醫生才懶得理這個沒有常識的傢伙,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羅航宇抽了抽嘴角,現在可是敢怒而不敢言,沒辦法,現在他纔是大爺,要是惹急了他,直接的來個公報私仇可就不太好了。
雖然說秦卿塵不是護士,但這針打得不錯,一次過就完美的找到了血管,只是,才把針固定好而已,原本緊閉着雙眼的病人,卻在這時睜開了眼眸。
關冬爾對於秦卿塵是不熟悉的,所以,在跟他的目光給碰了個正着之後,便急急的移了開來,看向了一旁的羅航宇。
原來,剛纔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秦卿塵友好的笑了笑,看羅航宇那緊張的樣子便知道,這個女孩,將來必定會成爲他們中的一員,那麼,也就是自己人了。
“就是頭疼,還全身虛軟發燙而已。”關冬爾聲音嘶啞的回答着,好年輕帥氣的醫生。
“嗯!你這是發燒了,雖然說現在是春天,但也要注意保暖才行,以免一不小心,感冒便找上門來。”秦卿塵就像一般的醫生那樣叮囑着,看着,還真的有幾分老學究的樣子。
“好的,謝謝!”關冬爾不安的瞄了羅航宇一眼,卻發現他全程都冷着一張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生病麻煩到了他,讓他生氣了所致。
“不客氣,我可不是什麼外人,以後,多的是機會碰面。”秦卿塵的性子,跟冷西澤都有那麼的一點像,那就是特別的能自來熟。
關冬爾很是不解他話中的意思,所以,把求助的目光,再次的看向了羅航宇。
“他叫秦卿塵,是我的朋友,也是個庸醫。”羅航宇很不情願的介紹着,看着他們兩個這一來二去的,直接的把自己給當了個透明。
“靠,你纔是庸醫呢?你那臭嘴還能不能有點好話了。”秦卿塵說着,一個手肘子給撞了過去,他見過像自己這麼全能的庸醫嗎?真是的,他以前不是挺溫文爾雅的嗎?現在看着怎麼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那麼讓人討厭呢?
“我還要提到什麼時候。”羅航宇咬牙切齒的看着他,自己又不是大樹,就站在那不動了。
“你傻啊!不會拉過旁邊的衣帽架掛上去啊!”秦卿塵才懶得搭理他,已經開始在給關冬爾配藥了,這掛完水之後,肯定不會馬上便好徹底,所以,當然得倚靠藥物的功效了。
“那你剛纔幹嘛不直接掛在那上面。”羅航宇一臉的黑線,智商瞬間的被對方給秒成了渣渣,而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吧!所以纔會那麼傻傻的被某個可惡的小子給耍了去。
“剛纔啊!沒有注意到,不好意思,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怎麼知道你房內還有這玩意啊!”秦卿塵很是無辜的攤了攤手,絕不會告訴他,自己這就是故意的,誰讓他拽得個二五八萬似的。
羅航宇強壓着心底的怒氣,好,他忍,總有機會讓自己報復回去的,屆時,他非要這小子悔不當初不可。
關冬爾不安的看了兩人一眼,感覺,他們之間不太像朋友,倒像是冤家,有些的劍拔弩張。
“這是冰袋,放在額頭,會讓你舒服不少。”秦卿塵把醫用冰袋放在了關冬爾的額頭,衝她微微的一笑,跟面對着羅航宇之時,完全就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