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馨菲,你這是在跟我裝糊塗呢?知道他怎麼對我的嗎?就在兩天前,他親自的跑去跟我說,他所想保護的那一個人一直就是貝水畫,而不是我南宮夕顏,不知道聽到這樣的話,你又作何感想,這樣,你還相信這個男人是真愛你的嗎?”南宮夕顏陰險的大笑出聲,不管怎麼着,她都想要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否則她看着很是不爽。
“那又怎樣,至少他現在是愛我的就行。”原來,那天他跑去就是跟她說了這樣的一番話,只是爲什麼呢?是因爲自己當初的誤會嗎?所以才讓他想着要痛定思痛。
“你確定嗎?還是說,你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句話,那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就算他時刻的陪伴在你的身邊那又怎樣,他的心卻給了別的女人。”一想到貝水畫能得到他的庇護,她便恨得咬牙切齒起來。
“我相信他,至於他的人品怎樣,我想,你應該比我更爲的清楚纔對,畢竟這些年來,你可是受到過不少他的照顧。”劫後重生,連死神她都戰勝了,又怎會戰神不了其他。
“相信?你這是在打臉嗎?既然相信,那天爲何會被我給誤導了去,所以說夏馨菲,你這人真的好假知道嗎?”一想起那火辣辣的一巴掌,南宮夕顏便對她恨得不行,所以就連眼神都變得極爲的陰狠了起來。
“每一對情侶,都會出現瞬間的懷疑,那是因爲我們都太愛對方,所以極易的害怕失去。”因爲太愛,所以纔會容不下半粒的沙子,只要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那麼她便不想看見、他跟別的女人有任何的肢體交集。不可否認,她是小氣的,但愛情面前來不得大方,畢竟大方的代價很有可能會代表着失去,而她,承受不起這個失去。
“你這是在爲自己找藉口嗎?不過無所謂,反正你們也走不長,我就坐等着看你什麼時候成爲下堂婦即可。”南宮夕顏特別的不喜歡夏馨菲所表現出來的那一種淡然應對,這會讓她覺得自己像個瘋狗般的在亂吠,特別的膈應人。
“這纔是你的真面目嗎?既惡毒而又沒有修養。”雖然一早就便知道她之前的乖巧是裝的,但也不能改變如此之大吧!
“我惡毒?那你呢?用這樣的一種言辭來攻擊我難道就不惡毒了嗎?”南宮夕顏挑了挑眉,虧她還是個讀書人,不懂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嗎?
“我很抱歉,或許我的說辭過於的不經考慮,但是,你現在所給人的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所以,就算委屈,也還是受着吧!”夏馨菲的臉上多了幾分的淡漠,雖然不知道穆梓軒跟她之間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她這樣的跑來對一個病人興師問罪已屬不對。
“憑什麼?你是我的誰啊!我爲什麼就要接受你的訓斥。”南宮夕顏故意的激怒夏馨菲,就是看不得她那比自己還要來得從容的氣度。
“你還是走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夏馨菲蹙眉,突然的覺得,跟這樣的一種人發生爭執那就是腦殘的一種表現。
“放心,我也不想見到你,只是來討回那一巴掌之仇而已。”之前因爲要在穆梓軒的面前裝樣子,所以就算被打了也只能是委屈的強忍了下來,但現在,她已經不用再隱忍而活了。
“沒有聽說過嗎?自作孽不可活,而你的所作所爲就是這樣,所以,這一巴掌,你承受得可是一點也不冤。”夏馨菲句句在理,只是她太小看了南宮夕顏,以爲她只是一般的小姑娘而已。
“不知道了吧!我這人有仇必報,而且還要加收利息,所以,你當晚所賜予於我的,這會,我要加倍的討還。”南宮夕顏說着便舉起了手,對着夏馨菲就要扇過去,只是,卻被一個有力的大手給捏在了半空中而無法動彈。
“你是誰?”南宮夕顏側頭,怒視着自己身畔那高大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而這樣的一個疑惑,同時也是夏馨菲所想知道的。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該離開了。”男子冰冷的回道,目光不參雜一絲的溫度,就連周身,也是冷硬得瘮人。
“怎麼,夏馨菲,壞事做多了,所以隨時的給自己備了保鏢嗎?”怪不得她會那麼的鎮定,敢情,她那是有恃無恐。
“隨你怎麼想,只是,可能你的願望要落空了。”夏馨菲原本是一陣迷茫的,但很快的便就跟魅幻給聯繫了起來,因爲也只有魅幻的人才能那麼的伸出鬼沒,不但如此,還總是自身攜帶製冷系統。
“我不急,反正有的是機會。”南宮夕顏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對方並沒有絲毫要放手的意思,反而,更加的用力了起來。
夏馨菲嘲弄的笑了笑,隨而淡然開口,“恭候大駕,我夏馨菲也不是被嚇大的。”
“放開我。”南宮夕顏怒目的對上了身邊的男人,被夏馨菲的挑釁給氣得不能自主。
“讓她離開吧!”夏馨菲知道,自己如若不出聲的話,對方絕不會放南宮夕顏走,雖然說她現在就很想先給上她兩巴掌,但還是豁達的沒有與之計較。
得到夏馨菲的允許,男子果然的放開了南宮夕顏,但也並沒有馬上的離開,而是就近的防範着她會有二次動作。
離開之前,南宮夕顏眼神複雜的看了眼夏馨菲,這才轉身的走出了病房,在她看來,自己之所以會跟穆梓軒之間弄成今天這樣的一種局面,完全是因爲夏馨菲的原因,畢竟有很多的事情都是隨着她的出現而發生了改變。
夏馨菲勾了勾脣,一絲冷豔稍縱即逝而過,南宮夕顏,難道真的沒有人告訴過你,我夏馨菲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主兒嗎?
穆梓軒所要去見的人竟然會是皇甫少卿,這倒是有趣了,因爲他竟然跟克凡同住在了同一間酒店,就是那一間極其奢侈的爵士帝豪。
“這麼匆忙的讓我趕過來,是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嗎?”一看見穆梓軒出現,皇甫少卿便率先的發聲詢問,身上所流露出來的依然是冷酷到足以把人給凍結成冰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