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好,我們老大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的瘋,突然的讓我收購風行的股份。”費思遠喃喃自語,表示很是不能理解。
“你是說,大哥讓你收購風行的股份,這怎麼可能。”羅航宇感覺到越來越不對,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怎麼一點也沒有知會自己一聲,是因爲自己之前的失誤嗎?所以才讓他對自己也有了防備之心。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們不是一家人嗎?最好是親自的問他一下吧!”費思遠很是懊惱,完蛋了,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些什麼,還以爲這件事情羅航宇也有參與呢?卻沒有想到完全是老大一個人的意思。
羅航宇抿了抿脣,有着一絲的酸澀,被自己的家人所不信任,這對於他來說,是尤爲傷心的一件事情。
“走了,不上去嗎?”費思遠按下了電梯,提醒着呆愣在原地的羅航宇。
“哦!就來。”羅航宇收起自己的小心思,隨着費思遠的身後走了進去。
想了又想,他還是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請進!”穆梓軒略帶磁性的嗓音傳來,如果說猜得沒錯的話,他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錯。
“大哥。”羅航宇有一絲的猶豫,想着要不要這麼當面的質問他。
“嗯!有事嗎?”穆梓軒放下手中的筆,身子往後靠去,目光直直的看向了他。
“聽說,你讓思遠收購風行的股票,這是爲什麼?”最終,羅航宇還是選擇了直接的問他。
“你知道了。”穆梓軒皺了皺眉,看來,沒一個靠譜的主,這下,他不得不慶幸自己之前的先見之名,並沒有把什麼事都告訴他們,否則,說不定早就玩完了。
“對,能告訴我原因嗎?”羅航宇覺得,既然他們是一家人,就不應該瞞着自己這麼重要的事情纔對。
“如果我說,我們風行現在正面臨着被摧毀的命運,你會怎麼想?”穆梓軒無比認真的凝視着他,倒是很想知道,他會是怎樣的一種反應。
“這,怎麼可能。”羅航宇驚大了眼,想他們風行國際,那可是上百年的根基,試問有誰有那麼大的勢力跟財力來把它給摧毀。
“萬事皆有可能。”穆梓軒悽苦的一笑,在這之前,他也覺得不可能,但是見識過對方的一系列動作之後,他已經不這麼的認爲了。
“是因爲我的原因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成爲了風行的罪人。
“可以說有那麼的一點關係。”事情該是怎樣便是怎樣,穆梓軒不打算瞞着他,畢竟,他已經不是小孩,理應要爲了自己的行爲而買單,而不是什麼都要靠自己去爲他作出安排。
“我不明白,杜晴她的動機是什麼?”羅航宇很難相信,自己那麼信任的一個人,竟然會反過來把自己給害了。
“動機?說到這個,你應該好好的想一下,當年,你是怎麼跟她認識的。”雖然都是校友,但是對於一個高於自己兩屆的學姐來說,如果說不是因爲對方目的不純,絕不可能會跟他有所交集。
“這個……”羅航宇瞬間的慘白了臉,因爲隱約的,他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別人可是一早就對你佈下了局。”其實,又何其是對他,自己的身邊不也被對方給撒滿了餌嗎?只是,他做事比較的謹慎,所以,纔沒有被利用得徹底而已。
“這麼的說來,她也很有可能不是個孤兒是嗎?”羅航宇的雙脣微微的顫抖,實在不明白,對方爲什麼要這麼的做,想他平常時從不跟人結怨,不應該會得罪了誰纔對。
“鬼知道。”穆梓軒嘲弄的一笑,因爲他真的是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畢竟,自己也是最近才知道她也是那邊的人。
“這個,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羅航宇怯怯的問,可能因爲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所以難免不了的會亂了陣腳。
“早在幾年前,我便知道有人要對付風行國際,而至於杜晴的事情,也就是前幾天才得知。”這個女人,隱藏得實在是太好,再加上,他完全的沒有想到,對方會從羅航宇的身上入手,所以才導致了自己的判斷失誤,沒有對他身邊的人加以過濾過。
“那伯父呢?他也知道嗎?還有我爸他們,全都知道這件事情嗎?”如果說他們全都知道,就讓自己一個人給矇在鼓裡的話,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不,他們都不知道。”以爲覺得自己可以解決,可以把家人護衛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所以他從不跟他們提起,可惜的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老謀深算到把目標鎖緊在了羅航宇的身上,可見,對方肯定是對他們穆家有過一番瞭解,所以纔會篤定自己會交以羅航宇於重任,不得不說,對方所佈的線實在是太長了,一點也不擔心會因此而做了無用之功。
“那現在呢?我們該怎麼做。”羅航宇收起了自己的脆弱,很清楚的知道,現在,並不是自己可以任性的時候。
“坐等魚兒上鉤。”穆梓軒很是淡然的給出了幾個字,這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情,所以,比的就是心理戰術。
“我呢?需要注意些什麼?”羅航宇很上道,很快的便轉換了自己的思維。
“只要不去驚動了杜晴就好,還有就是,接下來我會有一系列的動作,你只需配合,不用參與。”穆梓軒陰鷙的勾了勾脣,只要不傷害到家人,就算對方摧毀了整個風行國際,他也有的是辦法去讓穆家重新的站立起來。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給你添亂的。”羅航宇說得無比的堅定,只是,他終究還是稚嫩了點,所以,要想在杜晴那樣狡猾的女人面前不動聲色,估計還缺失那麼的一點火候。
“嗯!去忙吧!今天我跟你所說過的話,不要隨意的跟人說起,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公佈。”穆梓軒不想讓公司變得人心惶惶的,所以,在戰爭還沒有真正的打響之前,他不想被對方給牽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