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個也帶來了。”穆梓軒嘴角一勾,富有深意的嗤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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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我們分頭行動,前提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歐陽瑞西不是那一種喜歡大開殺戒的人,況且就算她想,礙於身份也絕對的不可能。
“好,你也一樣。”穆梓軒轉身,給了歐陽瑞西一個強而有力的擁抱,看着特別的令人感動,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母子情深了吧!
兩人小心翼翼的往裡潛進,如果猜得沒錯,魅幻的人也已經開始了行動,就看,誰能在這偌大的宅子裡取得最後的勝利而已。
白柔自從知道雲逸塵也在之後,整個人都顯得一陣的恍惚,本來精緻的小臉,這會兒那可是一陣的蒼白,深愛了二十多年的人,再度的相見,她的內心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也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讀懂。
“梟鷹,剛剛那個聲音,真的是逸塵的嗎?”還是有點的不太確定,想象過千萬種他們碰面的場景,卻絕不可能會是這一種對立的局面。
“不是他還是誰,我就說了,你當年怎麼會突然的加入我們,原來是因爲他啊!”梟鷹有些的耿耿於懷,自己的這一生,從來沒有被任何的女人給愛上過,就算是跟自己在一起的,也是被強迫的情況之下,要說對自己一心一意,那還真的是打着燈籠也難找。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還是看看,怎麼脫困吧!抑或是說,真的想要跟他們一起同歸於盡。”若是雲逸塵沒有出現在這裡,她肯定毫無畏懼,但是,他出現了,所以……
“呵呵!同歸於盡?你覺得我像是那麼傻的人嗎?”梟鷹狂妄的一笑,他算是看出來了,對方並沒有要大開殺戒的意思,所以,他有的是計策離開,至於方法,那可就不太方便告知了。
“難道說,你還有別的想法不成。”白柔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她小看了他,而是這個男人,是至今爲止,自己所看到過最爲沒有擔當的一個。
“這個啊!秘密,佛曰:不可說。”梟鷹陰險的笑了笑,關鍵時刻,出賣自己人也不是不可以。
白柔的心緊了緊,心底,有着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跟穆公子碰個正着,這是歐陽瑞西始料不及的事情,一直都以爲,他人在宅子之外,卻不知道,他已經不知道何時潛了進來。
“季雲,我……”歐陽瑞西咬了咬脣,不知道該怎麼的跟他說明纔好。
“回去再跟你算賬。”穆公子一臉的冷酷,竟然敢悄然行動,若不是自己這幾天看她有些的異常,還不知道她會有此想法呢?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壓低嗓音,小聲的詢問,臉上,有着做錯事之後的那一種小心謹慎,她這人就這樣,在外頭可以呼風喚雨,可在他的面前,卻是小鳥依人的存在。
“我找了雲逸塵,然後他把帶來了這裡,看來,他對你,還是很瞭解的。”說到這個,穆公子瞬間的醋意橫生,本以爲,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纔是最瞭解她的那一個人,可貌似高估了點自己的實力。
歐陽瑞西的神色黯然了下,默默的不想接話,就是因爲他,才讓白柔這樣的誤會自己,說實話,她真的是無法對他產生好感來。
穆梓軒看到廖青稞的時候,她的身邊圍了不少人,想着她上次讓自己中槍的事情,嘴角便不由得勾起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房子過大,總有着其優缺點,那就是很利於藏身,但也很難發現敵情,大手,捻起了一枚鏢,目光,凌厲的直視廖青稞而去,不但如此,手中的飛鏢也跟着脫手飛出,準確無誤的射到了廖青稞的手臂上。
“啊!誰,是誰對我放冷箭,歐陽瑞西,是你,對不對,你給我出來,別整天的躲在暗處算計人。”廖青稞宛如殺豬般的叫喊了起來,人也趕緊的閃進了更爲隱秘的一個空間,同時的,還不忘訓斥着一旁的手下,“你們都是廢物嗎?連個人都保護不了。”
“夫人,有沒有事,要不要先把這鏢給撥出來。”個個現在都是驚弓之鳥,表面上佯裝在關心着廖青稞,但更在意的是自己性命的安全,所以一邊關切着,一邊防備的觀察着周圍,就怕自己會成爲下一個受害者。
“拔什麼拔,還不快給我找人。”;廖青稞氣惱的看了眼插在手臂上的飛鏢,想也沒想,便一咬牙的給拔了下來,同時的,血瞬間噴涌而出,不得不對着一旁的心腹大吼,“拿東西來給我包紮。”
“是,夫人。”心腹有些的戰戰兢兢,就怕她會一個不爽,拿槍把自己給嘣了,跟在她身邊這麼多年,早已習慣了她那種陰晴不定的個性。
穆梓軒冷嘲的笑了笑,可不敢在此處逗留太久,畢竟對方可都是有槍的,而自己,相當於赤手空拳。
槍聲,越來越密集,可見,魅幻的人,已經跟匪徒們正面交鋒了起來。
在這座宅子裡面,除了歐陽瑞西他們之外,還潛進了另外的兩個人,那就是一路跟隨而來的風飛揚跟南宮夕顏,只是途中變道的時候迷路耽誤了點時間而已,這不,好不容易纔找過來的。
一開始,她們完全的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火拼的場面,但她們都肯定了一點,那就是,歐陽茉兒絕不是平常百姓那般的簡單,否則,她的身邊怎麼會圍着那麼多來無影去無蹤的人。
“夕顏,我們還是走吧!別回頭成爲了靶子。”風飛揚總感覺,今晚會發生些什麼似的,所以怎麼的都不想繼續的呆在這裡。
“你沒有聽見嗎?廖青稞也在這裡。”南宮夕顏嘲弄的笑了笑,她們之間的仇,也該是時候算一算了。
“我知道她在這啊!你該不會是想……”風飛揚驚愕的看向了她,可千萬別是自己所猜測到的那樣。
“你覺得呢?這個可惡的女人,她不但毀了我的一生,更是毀了我作爲女人最寶貴的一切,就她這樣的,死十次都不夠解我心頭之恨。”南宮夕顏咬牙切齒的說着,目光,無比的堅定,不管怎樣,這個仇,她都非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