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她只是問了我點事情而已。”夏馨菲安撫的給了她一個甜甜的笑,很慶幸昨晚就她們兩人在場,否則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這就好,工作吧!”麥月牙還有一篇稿子要寫,所以也不方便跟夏馨菲多說什麼。
“嗯!一起加油。”夏馨菲手臂收回,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因爲送夏馨菲去都市星聞的原因,所以穆梓軒到達公司的時候已經晚了,但他是老總,什麼時候去都很正常。
“總裁,這是一下會議所需用到的文件。”剛進入辦公室,雪凌微便已經給他拿來了一個精美的文件夾。
“嗯!放桌上吧!”穆梓軒解開袖口的扣子,給往上捲了下,以方便他一會兒展開工作。
雪凌微貪戀的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卻在門口撞到了剛準備要進來的羅航宇。
“羅副總,對不起!”都怪自己,心思全放在總裁的身上了,以至於走路都不看一下。
“沒事,總裁在裡面吧!”在公司職員面前,羅航宇都是很公式化的尊稱穆梓軒爲總裁。
“是的,剛到,羅副總請。”恭敬的給他推開了門,看着他走了進去才順手的把門給帶上,默默的幹活去了。
“大哥,不是說你早就出門了嗎?怎麼會纔剛到啊!”自己經過穆宅的時候有問保安,說他們少爺已經出門了,可爲何會比自己晚到公司呢?
“昨晚你嫂子的車停在外面了,所以順便的送她過去。”穆梓軒邊說邊翻看着秘書剛拿給自己的文件。
“原來是這樣,這是你讓我整理的海市蜃樓的分析報告,你過目一下。”羅航宇把自己手裡的本子給遞了過去,一臉的期待之色,看得出來,他很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得到穆梓軒的肯定。
“哦!這就出結果了,不錯,我來看看。”穆梓軒伸手接了過來,還以爲他需要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呢?沒有想到才兩天的時間便給自己整理出來了。
“下班後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所以都用在這上面了。”不好意思的捋了捋頭髮,原來看似這麼呆板的一個男人也會害羞,還真的是很可愛。
“很不錯,雖然沒有面面俱到,但重要的見解都已經標註了出來。”穆梓軒大致的翻看了下,用一種讚賞的目光看着他,以他剛進公司不久的資質而言,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殊爲不易。
“謝謝!”羅航宇眼裡是止不住的雀躍之情,還以爲他會讓自己重做呢?因爲裡面有很多的觀點跟規劃他都重新給做了改動,註上了自己的意見跟細節方面的考慮。
“你這隨時跟我道謝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啊!”穆梓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如果說他在人前永遠都是這般的唯唯諾諾,那麼自己對他做再多的努力也終究會變成無果之功。
“我儘量。”對於這一點,羅航宇也深感無力,但他只會在穆家人面前這樣,在外人那裡可一直都是高冷的範兒,或許是太怕失去,所以對待起來纔會那麼的小心翼翼。
並不是說他不捨得穆家所賜予的這一層光環,而是他比誰都知道穆梓軒有多麼的想要一個可靠之人能幫到自己,而無疑的,他便是那一個他可以相信並加以委以重任之人。
“不是儘量,而是一定,要知道,你是風行國際的副總,具備着別人所沒有的優勢,單憑這一點,你的腰桿就必須的給我挺直了。”這差不多一年的時間裡,他所說過最多的一句話便是讓羅航宇放下心理包袱,只有做到這樣,才能真正的成熟並強大起來,而也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的活出自己的人生。
羅航宇深吸了口氣,轉而如釋重負般的莞爾一笑,旋即開口道:“我知道了。”
“文件我就留下了,這個給你,去準備一下,一會兒的會議由你來主持,我有事出去一下。”穆梓軒把秘書交給自己的文件遞給了羅航宇,在對他慢慢的放手,讓他就算沒有自己在的情況之下也能沉着冷靜的去處理一些比較重大的事情。
“啊!我來主持,可這會議不是針對海市蜃樓的規劃案而展開的嗎?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行。”羅航宇傻眼,他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你不都對此作出了充分的準備了嗎?只要按着你所寫的意思闡述出來就行,再說了,不是還有費特助在嗎?”穆梓軒駁回他的反對之聲,之所以會放心的把這案子交給他,主要是因爲跟風行一起合作的另一間公司是晨宇科技,如此一來的話不用擔心他會因爲經驗不足而讓公司蒙受損失,畢竟夏哲庭的商業手腕還是很不錯的,雖然說只比羅航宇早兩年接觸生意場上的事情,但那一種雷厲風行的作風跟果決明智的出擊可是一點都不比自己差。
“好吧!我現在就去準備。”羅航宇把他遞過來的文件拿在了手裡,不敢再說試試看,免得他再跟自己說上一大通的長篇大論,這樣一來的話,他可是會吃不消的。
“我期待你的表現。”穆梓軒給予他完全信任的目光,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拋開顧慮,真正的成長起來。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羅航宇躍躍欲試,既有對成功的希冀,也有即將要面對的局面所升起來的擔心。
“總之加油吧!”穆梓軒的嘴角一直噙着玩味的笑意,目送着他走出了辦公室纔拿起了桌上的車鑰匙,隨後離開了公司。
s市的某監獄門前,一輛奢華的豪車以一種傲嬌的姿態停靠在旁邊,那流暢的車身線條在太陽光的照射之下是那麼的光彩奪目,讓人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
穆梓軒靜靜的等候着,他已經到達這裡有半個小時了,可本該出現的人竟然還沒有看到。
終於,監獄的大門緩緩的敞開,從裡面走出一個瘦弱的身影來,在這樣被釋放的一個日子裡,她本應要興高采烈纔對,可展現人前的卻是說不出的哀寂,眼神空洞而無神的擡頭看了看天際,卻因爲陽光太過於的刺眼而不得不閉上了眼簾,從而放棄了繼續探索的打算。
“貝水畫,記住了,出去一定要好好的做人,我不希望再在這裡看見你。”女獄管冷着面孔,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放心吧!我也不希望再看見你。”貝水畫的語調很是有氣無力,就好像很不待見自己眼前的這個女獄管般充滿了不耐之色。
三年,好漫長的日夜,但她還是咬牙的堅持過來了,只是這之後呢?自己又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