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騙過人了。”穆公子的眼眸有些的躲閃,因爲,這樣的勾當,他以前可是常常做,但絕不可能會輕易的承認就對了。
“好咧!等着。”秦卿塵直接的把人給推了進去,雖然剛來到醫院那會他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但現在,可是要深入的治療才行,如若太嚴重,電療應該起不到什麼作用,只能是手術了。
本來,茉兒生產,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但因爲歐陽瑞西的受傷,讓原本的喜事,變成了一件讓人感覺到沉重的事情。
人生,總是會出現好多個轉折點,這些轉折點,有好也有壞,但願,歐陽瑞西的運氣不算太差,但願,秦卿塵確實是新一輩的醫學界天才,但願,幸福不會遠行。
初步的診斷結果,要比所估摸到的要嚴重許多,但秦卿塵還是不想通過手術來治療,因爲那樣一來的說,會無端的多受一次罪,所以,儘可能的使用物理療法,前提是,要有耐心跟耐性才行。
“怎麼,不樂觀嗎?”歐陽瑞西看着他的臉色,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嗯!有點,不過,還在我能解決的範圍之內,所以放心吧!接下來,你只需閉上眼睛休息就好,醒來的時候,我保證一定會讓你不再那麼痛苦。”秦卿塵一邊看着片子,一邊拿筆在做着各種分析。
“好,我可是把自己後半生都交給你了。”歐陽瑞西開着玩笑,這對於個性清冷的她來說,可是很難得的。
“這話,你可千萬別讓穆伯伯聽見,否則他非要廢了我不可。”秦卿塵擦汗,她的這一番話,很容易讓人想歪不是嗎?
“你這思想,一天到晚跟誰學的啊!該不會是西澤那孩子吧!”歐陽瑞西越來越難以理解現在的年輕人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而已,可一到了他們的嘴裡,就完全的變了種味道,也不知道是自己老了,還是說他們的思維太過於邪惡了。
“對啊!就是他帶壞的我。”秦卿塵回頭,衝病牀上的歐陽瑞西玩味的一笑,冷西澤啊冷西澤,不好意思,暫時拉你出來遛遛,反正你又不會知道。
“唉!西澤那孩子也不知道是隨誰了,整天的鬧事,可真夠讓你楚楚伯母操心的。”歐陽瑞西輕嘆了口氣,不擔心自己的病情,倒是擔心起那個整天都吊兒郎當的冷西澤來。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隨了夏叔叔,你沒發現嗎?他們兩個,簡直就是如出一轍,好幾次,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跟哲霆兩人給互換了,否則怎麼兩人的性格相差如此之大呢。”秦卿塵一說到兄弟們的糗事,就特別的來勁,但也沒有停下正在進行着的工作就對了。
歐陽瑞西笑了笑,倒是沒有說什麼,這樣的一聽,好像還真的是有那麼的幾分意思。
“來,現在趴着,我要開始給你治療了。”秦卿塵協同護士,讓歐陽瑞西改趴睡在病牀上。
治療,正式的開始了,而門外,除了穆公子之外,還有着相繼趕過來的其他人。
等待,永遠都是最爲煎熬的,不過,也是有區分的,這個,就要取決於是何種事態。
今晚,註定了是個不眠之夜,等到治療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兩點,而茉兒,也已經由原先的等待,沉入了夢鄉之中,沒辦法,她畢竟是剛經歷過生產的艱辛,所以,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老一輩們,除了穆公子之外,都被勸說了回去,留下來的,只是幾個年輕人而已。
“話說,你們覺得孩子像誰啊!”冷西澤靠在沙發上,很好奇的問着,怎麼感覺,誰也不像呢?
“像穆家人。”羅航宇不緊不慢的回道,本想着透過孩子得知父親的長相,可惜了,這孩子的面相可是擇取了穆家人所有的優點,沒有半分外人的痕跡。
“你這麼的一說,還真的是啊!唉,要是讓我知道那小子是誰,非要把他的腿給打折了不可。”冷西澤撂着狠話,換來的是,羅航宇一個嫌棄的眼神。
“怎麼,你覺得我做不到嗎?”冷西澤見他這樣的表情,男人的自尊心可是大受打擊。
“不是做不到,而是,你壓根就不知道對方是誰。”這,纔是最重要的,誰不把那小子恨得咬牙切齒的啊!可也要有目標才行不是嗎?
“靠,還真的是憋屈。”冷西澤的聲線不由得有些高昂,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噓!小聲點,要吵到茉兒休息了。”夏馨菲這會兒走了出來,衝着他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sorry,我一時忘形了。”冷西澤調皮的敬了個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嫂子,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這裡由我們看着就行了。”羅航宇站了起來,想到她也是一個孕婦,不能過於的操勞纔對。
“是啊!嫂子,你就回去吧!我跟航宇兩個人在這就行了。”冷西澤也催促夏馨菲回去,生性就粗線條的他,如若不是羅航宇出聲,他都要忘記夏馨菲有孕在身的事情了。
“我沒事,再說了,有些事情,可不是你們男的可以代替的。”夏馨菲笑了笑,他們的好意,她心領了,但是,對一個產婦而言,他們,還真的是侍候不過來,畢竟,男女有別不是嗎?
“說的倒也是,要不,讓家裡的保姆來替代一下吧!實在不行,讓卿塵那傢伙派一個護士過來幫忙。”冷西澤的腦子在快速的運轉着,別看他平常時沒個正經,關鍵時候還真的是不掉鏈子。
“說到這個,也不知道大伯母怎麼樣了,西澤,你在這裡呆着,我過去看看。”羅航宇拿起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拍了拍冷西澤的肩膀,這才走了出去。
“等等我啊!我也過去看看。”冷西澤跟着站起,急忙的跟了上去。
夏馨菲搖了搖頭,這才走回了病房,瞬時之間,小客廳便因爲他們兩人的離開,而變得沉寂了下來。
只是照看茉兒而已,夏馨菲並不覺得太累,而且,旁邊還有着一張柔軟的大沙發供自己躺着,就是有點想孩子了,也不知道要在育嬰室呆到什麼時候才能抱回母親的身邊。
溫熱的小手,愛憐的輕摸了下歐陽茉兒的臉蛋,可能是因爲分娩的時候精氣神被透支了的緣故,就算到了現在,她的臉色也還是蒼白得嚇人,連半點血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