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達集團是不是跟你有過接觸。”穆梓軒直接的切入主題,並不打算有所隱瞞。
“你怎麼知道?”皇甫少卿蹙起了眉,有着一絲的不悅,覺得對方肯定是派人監視了自己,所以,這樣的一種感覺特別的讓人不爽。
“你別多想,我也只是收到小道消息而已,絕沒有要對你不恭的意思。”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久了之後,對方細微的表情都能如悉的捕獲眼底。
“這就是你讓我來s市的原因嗎?”皇甫少卿不管對誰,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但是在穆梓軒的面前,已然的柔和了些許。
“嗯!不瞞你說,這個瑞達集團,之所以會找上你,其實是因爲跟我們風行國際存在着一些私人恩怨,所以纔會想着在我們兩家公司之間挑起不必要的戰端來。”露雨晨曦已經被他們給插了一腳,希望這邊沒出任何的意外才好。
“就這件事啊!我拒絕了他們,雖說他們的誠意很高,但是,我這個人吧!特別的不喜歡主動送上門來的東西。”一說到這個,皇甫少卿的腦海裡便閃過了那一晚的畫面,這是他畢生的恥辱,要是讓他知道那個女人是誰的話,他一定會讓她活得生不如死,竟然敢用那樣的一種手段來對付自己。
“這樣就好,我還怕你已經答應了要跟他們合作了呢?”很明顯的,穆梓軒重重的鬆了口氣。
“其實,如若他們給出來的利潤足夠豐厚的話,也不是不可能考慮一下。”菲薄的紅脣輕啓,一顆炸彈就那麼的隨之而出,直接的把穆梓軒給炸了個外焦裡嫩。
“你這是認真的嗎?”穆梓軒蹙起了眉,心底憋屈得很,但是,現在不是他可以意氣用事的時候,所以再爲的無奈,也只能是隱忍不發。
“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麼的認真,你大老遠的把我給叫過來,就是爲了這一點小事,如此這般的小題大作,總得讓我發泄下吧!”皇甫少卿得意的挑了挑眉,卻不知道,今天所埋下的惡果,是他以後悲苦人生的開始,因爲穆梓軒絕對是一個愛記仇之人。
穆梓軒的脣角爲之的抽動了下,他還能說什麼呢?這貌似還真的是有着自己的原因在內,但是,他所真正要跟他說的卻是克凡的事情。
“你跟克凡之間,是認識的關係嗎?”想着對方所拜託自己的問題,他不由得有着幾分的好奇。
“不認識。”想一下都不曾,便直接的給了答案。
“難道說我猜錯了嗎?”穆梓軒顰眉,有些的摸不着頭緒。
“但我認識他的母親。”皇甫少卿再來了這麼的一句,那一起一落的回答,可是讓人瞬間的處於了凌亂不堪的狀態之中。
“怎麼說?”如若不是自己現在有求於他,照他以往的脾氣,真的很有可能會給他來上一拳。
“佛曰,不可說。”皇甫少卿絕對是那一種欠抽類型的,真的,所幸穆梓軒現在正處於低谷之中,否則絕會讓他知道這忽悠着自己玩將會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情。
“皇甫少卿,我很好奇,你會不會笑。”穆梓軒的話突然之間的便來了個大跳躍,讓人很是無法適應過來。
“你說呢?”沒好氣的瞪了穆梓軒一眼,他又不是面癱,又怎麼可能不會笑。
“我覺得,很有可能。”穆梓軒說得那叫一本正經,還不忘拿狐疑的眼神在他的身上來回的掃視着,就好像想要從上面給找出些什麼破綻來似的認真。
“你就不怕我直接的把你給扔出門外去嗎?”皇甫少卿滿頭的黑線,比剛纔更加的冰冷如斯。
“那也得你扔得動再說。”在這一方面,穆梓軒很是自負,因爲他當年可是代表部隊去參加過軍事上的武術比賽的,而很不幸的是,他奪得了個冠軍,所以,自是有着其囂張的資本。
“懶得理你,我想,你這圈子也應該兜夠了吧!還是有事說事吧!”皇甫少卿看了他一眼,很多的時候,男人看男人,壓根就無需較量,只要一眼便知道對方究竟有沒有實力。
“哈哈!看來,我這倒是有點的庸人自擾了。”穆梓軒哈哈大笑了下,這才抵在他的耳畔說明了自己的想法,讓他儘管的答應瑞達的合作,而自己,則是那一個撲蟬的黃雀。
瑞達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穆梓軒會挖了那麼大的一個坑給自己去跳,所以當皇甫少卿向他們拋出橄欖枝之時,可是屁顛屁顛的準備好了合作文件,卻不知道,這會讓他們受到了出擊之後的第一個重創。
雖說是冬天,但s市的夜晚卻不似北國那般的寒冷,反而有着幾分的優美情懷。
“看到我,你就一點也不吃驚嗎?”邱紹雲自嘲的笑了笑,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那麼的停滯不前着,說出來難免不了的覺得有些傷心。
“沒有什麼好吃驚的,以後,還是別到公司來找我爲好。”他們是夫妻的事情,她並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反正,這只是一個契約婚姻而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結束了。
“爲什麼?”就算她對自己表現出了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他也還是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了下來,溫柔的圈在了她的脖頸之上,這樣的一個細微的動作,說實話,真的有讓何雅婷爲之的觸動了下。
“因爲不太合適。”彆扭的轉過了脖子,圍巾上帶着他的溫度,異常的暖和。
“是覺得我丟你臉了嗎?”邱紹雲也不在意,因爲他說過,要給予她百分之一百的耐心,所以,他會陪着她習慣。
“你明知道不是這樣的。“何雅婷蹙起了眉頭,可是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一個玩笑,因爲那會讓她覺得對方這是在說自己。
“走吧!今天晚上,我們獨自的慶祝一下。”何駿啓的生日宴,被這個小女人給毫不猶豫的推掉了,那麼,便就由他陪着度過今天的這一個特別的日子吧!
“其實,你不用這麼認真的,我從來就不過生日。”何雅婷抿了抿脣,有着幾分的抗拒,他爲自己所做的事情越多,她就越是無法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