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5-3 10:03:54 本章字數:14559
“記住,這次只是你出於朋友情誼幫藍氏,與鳳氏無關。愛歟珧畱”
只是出於朋友情誼嗎?蕭羽飛眉心微擰,藍傲風那廝‘笑面狐狸’的名頭可不是白白得來的,家裡究竟誰說了算,藍傲風怎麼會看不出來,如今就算由他出面幫忙,也免不了藍傲風會多想。
“好。”輕嘆一口氣,就算藍傲風多想又怎樣,他做不到見死不救,在炎幫成立初期,藍傲風幫了他不少,現在也到了該報恩的時候了,這次之後,他與藍傲風不拖不欠。
拿出手機隨手一個信息發出,側頭看着左擁右抱的女人,蕭羽飛嘴角狠狠一抖,狀似不經意掃了郭旭一眼,眼中冷光一閃,驚得郭旭渾身血液都跟着凍結了。
怯怯的望向蕭羽飛,企圖用眼神解釋:‘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蕭羽飛眼神一凜,‘少來,你把老子和克騙得夠慘的,這女人這幾日寸步不離的守着你,老子沒機會下手。你最好祈禱這女人永遠不出門,否則老子滅了你!’
郭旭渾身一抖,可憐兮兮的將頭埋進鳳傾月懷裡,心中內牛滿面,他比竇娥還冤,他是被算計的!
“旭怎麼了,冷嗎?”鳳傾月低下頭,貌似關心的問道。
某男悶悶的甩了甩頭,不是冷的,是被嚇的。
菱脣微勾,卻在擡起頭的瞬間消失,“過兩天我要去米國,家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藍氏的事情儘快解決,藍氏穩住了,鳳氏也不會受到太大的波及。”
蕭羽飛一怔,也顧不得和郭旭較勁了,急切的問道:“怎麼這麼快,‘絕煞’的消息還沒有查清楚,這麼去太危險了。”
“時間差不多,我要趕在霍非行動之前,先將‘絕煞’那邊的事情確定下來。”
丹鳳眼中劃過一抹擔憂,定定的鎖住女人的視線,“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會帶紫龍和寒星一起去,你留在家裡主持大局,家裡有兩個孕夫,還有一個不能見光的吸血鬼,你得多注意一點。”
瞧見鳳傾月眼底隱含的深意,蕭羽飛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家裡就屬紫龍修爲最高,帶着一定不會出事,而寒星是一個不穩定因素,所以她也帶走了。家裡剩下修爲最高的就是凌落,偏偏凌落懷孕了,就只有讓白若辰也留下,如果有什麼突然狀況,白若辰可以保住家裡的男人,而他則要保住鳳氏。
“好,我會盡快安排,讓人潛入米國,能夠在那邊接應你。左輪那邊我也會讓他注意點,有什麼情況你和他聯繫。”蕭羽飛沒有堅持,因爲他知道,這種時候無論他再怎麼堅持都沒用,她是決計不會將危險留給家裡兩個孕夫的。
這一刻,蕭羽飛突然有些嫉妒了,儘管之前心裡也有不滿,但更多的是被孕夫霸佔了侍寢時間。如今鳳傾月方方面面爲孕夫考慮,使得他心裡那丁點的酸氣開始發酵,就連噴出的氣息也滿含酸味。
“我先去找藍傲風,將藍氏的事情解決了。”掃了兩個孕夫一眼,蕭羽飛眼中快速閃過什麼,上樓換了一身衣服,跟着就出了門。
“傾月,你真要去米國?”直到大門‘嘭!’一聲關上,郭旭纔將腦袋擡起。
見兩人都盯着自己,鳳傾月無奈一笑,她最近是不是太過寵這兩人了,居然用那種質疑的視線盯着她?伸手在兩人臉蛋兒上一捏,淡淡的道:“嗯,我會盡快處理完,你們就在家好好養胎。”
“可是……”郭旭還想說些什麼,被鳳傾月雙眼一瞪,又給悶悶的憋了回去。
好吧,他承認,原來不單單是女人會藉着肚子耍橫,男人耍起橫來一點也不差,最近因爲鳳傾月對他們百依百順,他們都快忘了,這女人的本性是什麼。在不關乎重要事情時,她是寵他們的,但是一扯上正事,她永遠是說一不二的女皇,容不得任何人質疑。
這裡,是藍氏大樓拐角處的咖啡廳。
蕭羽飛到達這裡時,並沒有如往常一樣坐在窗口位置,而是由服務員帶領着走進了一間包間。
“你來了?”包間裡還坐着一個男人,見服務員領着蕭羽飛進來,也只是淡淡的擡了一下眼簾,遂即又垂眼的喝着咖啡,那優雅閒適的姿態,看上去並不像遇上困難的人。
服務員識趣的退了出去,蕭羽飛一屁股坐在男人對面,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金卡,扔在了桌面上。
藍傲風到了脣邊的咖啡杯頓住,低垂的眼簾緩緩擡起,瞧着對面的男人良久,忍不住輕笑一聲,“呵呵……”
聽不出情緒的笑聲,使得蕭羽飛眉心一跳一跳的,“你笑什麼?”
藍傲風緩緩的放下咖啡杯,瞥了一眼桌上的金卡,嘴角的笑意越發玩味,“你這又是在做什麼?你不會告訴我,你約我出來,就是爲了給我這張卡?”
藍氏就算再怎麼潦倒,也沒到要人施捨的地步,藍氏在Z國幾百年的底蘊,又豈是這麼點小事能夠打倒的。他不動作,只是想借此告訴那個女人,他不會放棄的,他藍傲風認定的事情,任何人也無法改變。
“藍傲風,你***吃飽了撐的吧?”瞧見藍傲風眼中一閃而過的詭譎,蕭羽飛猛地站起身,隔着桌子,一拳直直的揮去,期間,嘴皮子也沒閒着:“你他媽就是個小人,你以爲你這麼做,那女人就會心有不忍?她根本就是冷血的,就算你做了再多,不愛就是不愛,即使你賠上整個藍氏,她也不見得會將目光停留在你的身上!”
“我知道。”擡手截住男人揮來的拳頭,藍傲風笑得雲淡風輕,“既然賠掉一個藍氏不能讓她覺得有所虧欠,那就賠掉兩個,三個,一直到她認爲對我有所虧欠爲止。”
“你這個瘋子!”蕭羽飛猛地收回手,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瞧着這個自己認識多年的男人。
而藍傲風也毫不畏懼的擡起頭,迎上男人審視的目光,讓他能清楚的看見自己眼底的堅持,任何人也無法改變。
半響,蕭羽飛泄氣似的坐回沙發上,頭疼的揉着額角,“爲什麼?”爲什麼非那個女人不可?
在自己的印象中,藍傲風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恃財傲物的男人,他的眼裡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只有利益,商場上的利益。但凡有價值的人,他都會拿來利用一番,直到對方失去價值,他又會毫不猶豫的丟棄。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居然爲了那個女人,瘋狂得連自己拼搏多年的藍氏也不要了,爲什麼?!
“那你呢?”溫和磁性的嗓音,沒有任何起伏。
“我?”薄脣輕扯,蕭羽飛怎麼會不明白對方要問什麼,三年前,自己不也是一樣,爲了那個女人,放棄了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炎幫。
“我和你不同。”蕭羽飛輕嘆了一口氣,“當初我放棄炎幫,並沒有想過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只是想要看看,這樣一個霸道強勢的女人,最後究竟可以走到哪一步,是不是真的能夠傲視羣雄,將天地都踩在腳下。”
藍傲風眉梢微挑,饒有興致的等待他接下去的話。
“會和她在一起,根本就是一個意外。”他誤以爲自己強上了她,或許在那一刻,他私心裡就已經做不到無慾無求了,最後才做了那樣一個決定。
等了很久,蕭羽飛也沒有再說話,而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藍傲風輕咳一聲,喚回他的神智。
“也許我們的做法不同,但本質是相同的。”藍傲風扯了扯嘴角,脣邊揚起一抹溫暖的笑意,那樣的笑出現在他的臉上,絲毫不亞於發現新大陸,於是,蕭羽飛傻眼了。
“你,你,你……”這男人變態,沒事兒對着一個大老爺們兒笑得那麼曖昧幹什麼?
瞧着對方的眼神,藍傲風很是不雅的白了他一眼,“行了,廢話不多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個人情,可不是這麼容易償還的,如果你真想和我不拖不欠,那就幫我。”
“臥槽!”蕭羽飛不敢置信的瞪着他,這男人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一個人情就想換得終身幸福,會不會將算盤打得太精了?
“藍傲風,看在咱倆這麼多年交情上,老子好心提醒你,那女人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你越早死心越好,找個好女人就嫁……不對,娶一個好女人,過你的好日子去,沒事兒跟我們一羣男人搶什麼,你認爲你搶得過嗎?!”
“我沒說要和你們搶。”對於蕭羽飛的咆哮,藍傲風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擡手從抽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優雅的擦了擦臉,“注意點,說話別噴標點符號。”
蕭羽飛:“……”
“現在,我什麼也不想,也不強迫小月接受我。”
“那你想幹什麼?”蕭羽飛也漸漸冷靜下來,收斂了面上所有的情緒,靜靜的望着對面的男人。
“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她記住我。”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狐狸般的笑容出現,促狹的打量着一臉不信的蕭羽飛,笑道:“不然你以爲我能怎樣?”打又打不過,比財……藍氏或許家底比炎氏高,但和鳳氏相比,應該不相上下,加上政府的力挺,和鳳氏作對,藍氏纔是真的一蹶不振了,他藍傲風不是傻子,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蕭羽飛收回桌上的金卡,緩緩站起身,臨走前,還不忘警告道:“希望你真的沒有什麼目的,否則你惹毛那個女人,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目的嗎?”藍傲風喃喃自語着,使得蕭羽飛走到門邊的動作一滯,“你就當我厭煩了這樣的生活,看着你們一家其樂融融,忍不住想要進來插一腳,誰讓我是一個缺愛的人呢?”
蕭羽飛猛地轉回頭,面上的神情有些複雜,盯着藍傲風看了半響,還是忍不住說道:“藍傲風,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如果你緊抓着不放,累的只會是你自己。”
說完,蕭羽飛就離開了。
沙發上,藍傲風一個人靜靜的坐着,像是在回味蕭羽飛的話,又像是什麼也沒想。
過了一會兒,他傾身端起桌上的咖啡,溫熱的黑咖啡入口苦澀,像極了他此刻的心。
其實,過去他早就放下了,在那個女人救下他的一刻,他突然發現,原來不止是他們,還有別的人也能不求回報的對他好,儘管這樣的感覺只是幻覺,可是那一刻的震撼,卻永遠刻在了他的心上。
他只是想要留住那一刻的溫暖,他,真的錯了嗎?
次日,鳳傾月前往米國的前一晚。
吃完晚飯,一家人照舊坐在電視前看電視,郭旭和凌落靜靜的依偎在鳳傾月的懷裡,心裡卻有着淡淡的悵然在發酵。
這段時間她一直陪着他們,幾乎寸步不離,讓他們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如今突然要離開,若說心裡沒有不捨是不可能的。
“我先上樓睡了。”凌落率先起身,徑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郭旭愣了一下,轉眸對上其他人不時偷瞄過來的視線,也反應過來,“我也先睡了。”
兩名孕夫一走,一道紅影就迫不及待的射進了鳳傾月懷裡,摟着她的脖子扭了扭身子,狀似無意觸碰着她的敏感點。
“夭夭!”鳳傾月滿頭黑線的穩住懷裡的不停扭動的身子,擡眼對上一屋子男人期待的目光,額頭突突直跳,“今天禮拜幾?”
“哼!”話落,懷裡的男人倏地起身,轉眼狠狠的剮了白若辰一眼,跟着上了二樓。
其他男人也自覺起身,各自回房了。
轉瞬間,客廳裡就只剩下白若辰和鳳傾月,今天是禮拜幾,已經不言而喻。
菱脣緩緩上揚,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坐在沙發上的綠衣男人就已經起身,走到她面前,牽起她的手向二樓走去。
鳳傾月沒有拒絕,微微挑眉看向男人的背影,再垂眼,看了看兩人交握的手,鳳眸中快速劃過一抹流光,在男人尚未反應過來之前,伸手一攬,抱着男人就射進了房。
隨着房門‘嘭!’一聲關上,其他房間裡的男人不由得磨了磨牙,便宜了那個腹黑男!
綠色的身影被猛地拋在大牀之上,女人緊隨而上,只是——
“你幹什麼?”垂眼瞧着擋在兩人中間的大手,鳳傾月面色一黑。
“月兒,我們今天玩點特別的吧!”男人眨着一雙清冽的眼睛,語氣帶着幾分蠱惑人心的味道。
“特別的?”鳳眸微怔,上下打量着白若辰,半響,輕笑道:“你想玩什麼?”這腹黑男太久時間沒泄慾,該不會被憋急了,也想用夭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角色扮演,月兒玩過嗎?”男人雙手向後微微撐起身,雋秀的臉上帶着誘惑,一頭黑亮的髮絲隨着他的動作收攏與身後,部分散落在白色的牀單之上,窗外的月光傾灑在他的周身,倒也別有一番魅惑之態。
鳳眸中劃過一抹興味,翻身躺在了男人身邊,眉梢輕挑,“說說看。”
有戲!白若辰眼中一亮,急忙從牀頭拿出一臺平板電腦,裡面有早就準備好的視頻資料。
“就是你打碎了本少心愛的翡翠?”
隨着視頻播放,鳳傾月奇怪的睹了白若辰一眼,這視頻並沒有什麼奇特的,環境看上去像是古代,背景應該是在柴房,只有一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小丫頭,與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兒,其他什麼也沒有。
“少爺,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那個翡翠是本少最心愛的物件,價值連城的!嗯……?”
“少爺,我家窮,賠不起呀,您能不能網開一面?”
“網開一面?也不是不可以。呵呵,即便是打死你,本少也找不回來一模一樣的東西了。不如,我們換個方式來賠償,如何?”
“什,什麼方法?”
“嘿嘿,你很快就知道了!”
伴隨着一陣淫笑,以及布料被撕裂的聲音,鳳傾月嘴角瘋狂的跳起了抽筋舞,轉眸看向身邊仍舊一臉淡然的男人,突然感覺這丫的也是一個變態,只是隱藏得太深,不容易讓人發現。
在女人的tong體即將暴露的前一刻,白若辰就已經按下了暫停鍵,少了電腦上發出的聲音,屋子裡安靜得有些詭異。
菱脣還在瘋狂的抽搐,終於明白了白若辰口中的‘角色扮演’是怎麼回事兒,一男一女,各自扮演一個角色,最後的目的還是那啥,只是增加了一些過程和趣味。
眉梢輕挑,這樣的玩法其實也不錯,開發每一個男人的興趣愛好,讓他們的性福變得更加和諧,這是她的責任。
“說吧,怎麼玩?”側過身,單手支着螓首,好笑的看着一臉嚴肅的男人。
話落,男人面上的神情驟然一變,隨手將平板電腦丟在地上,翻身下牀,裝作剛剛從門外走進來。
菱脣狠狠一抖,鳳眸中笑意更濃,望着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男人,佯裝怕怕的揪緊了胸前的衣領,怯聲道:“大,大叔,你要幹什麼?”
大叔不語,昏暗的燈光中,那雙清淺純粹的眸底,沁染了一絲慾望,正散發着幽幽的光亮。
“大叔,不要!人家還是黃花閨女。”說着,某女狀似害羞的低下了頭,實則是爲了掩住微微上翹的嘴角,這遊戲好像不錯,當然,如果她是牀下那位,她想她會更滿意。
黃花閨女?!
正靠近的男人聞言,腳下一個趔趄,‘咚!’一聲栽倒在地。
“大叔?”鳳傾月貌似擔憂的喚了一聲。
“我在!”牀下舉起一隻手,用力扒拉着牀沿,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下巴支在牀沿邊,整張麪皮不停的抽搐。
“大叔,地很滑嗎?”鳳眸一眨一眨,將西莫尼茫然無辜的神情演繹得十足十。
白若辰頓時內牛滿面,誰說他是這世上最腹黑之人,那人一定沒有見識過這女人的腹黑,與她相比,他感覺自己是多麼的清澈透明,還帶五星反光的。
擡眼對上女人貌似擔憂的神情,狠狠的抹了一把麪條淚,儘量氣勢洶洶的站起身,沉聲道:“我沒事!”說完又覺得不對,故而放柔的聲調,將面部表情調整回來,用一雙狼眼不停的掃射着牀上的女人,“月兒……”
“大,大叔……”女人揪緊了衣領,怯怯的後退一步,鳳眸底卻閃爍着點點幽光。
白若辰頃刻間石化,突然覺得自己選錯了角色,他應該演牀上那位,因爲那女人不管演技再好,他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男人緩緩的爬上牀,輕聲誘哄道:“月兒,我想要你。”
“不要,人家會害羞的。”說着,女人微微垂下頭,貌似真的害羞了。
白若辰再次石化,險些演不下去,嘴角抽了又抽,硬擠出一句,“沒事,那我們把燈關了。”
掩耳盜鈴?!某女一陣風中凌亂。
“月兒!”就在鳳傾月腹誹期間,男人猛地撲了上來,將她牢牢的控制在身下,聲音暗啞的道:“月兒,不演了,我想要你,想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
這一個月,她都陪着凌落和郭旭,她的用意,他也猜測到了幾分,只是她想逼那些男人心甘情願的吃下藥,怎麼就不能顧及一下他呢?那藥他早就吃了,月信都已經來過兩次了,可是沒有她,他一個人怎麼可能生出孩子?
“是嗎?”眉梢邪氣的挑起,女人的神情在瞬間轉變,好似剛纔的一切都只是幻覺。用力一個翻身,將男人牢牢的控制在身下,纏綿的熱吻隨之而上。
兩條小蛇不知疲倦的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間,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着男人嘴角滑下,將眉宇間的溫和染上了一絲春色。
小手迫不及待的遊走在男人身上,一旦遇到衣服阻礙,就是粗暴的撕裂,白若辰嘴角抽了抽,瞧着身上的女人,脣抵着脣,低聲抱怨道:“月兒,這衣服是新的。”
爲了那天的剪彩儀式,家裡的男人全部趕製了一套衣服,沒有重複的顏色和花樣,而是根據他們的性格和外貌,製作出不同的款式和顏色,唯一相同的,就是全部是唐裝。
之後,就像形成了一種習慣,所有的人都改了裝束,他是綠色,蕭羽飛是黑色,閻克是青色,郭旭是粉色,凌落是白色,幕清幽是杏色,夭寐是紅色,祁彬是深綠色。
而紫龍與寒星好似也受到傳染,一個身着紫色唐裝,一個身着白衣墨畫的唐裝。
鳳眸隨意的瞥了一眼手中綠色的布料,隨手一丟,毫不在意的道:“你若是喜歡,再多做幾件就是了。”
可是照你這種撕法,再多的衣服也不夠你撕!白若辰在心裡腹誹着。
纏綿的熱吻還在繼續,兩人的呼吸越漸粗重,好似連空氣也燃起了一絲旖旎。
“月兒……”一個多月的思念在這一刻崩潰決堤,男人有些不耐的緊抓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纖腰,大掌跟着在她身上游移起來,觸手的衣服布料雖然絲滑,卻遠遠趕不上她的肌膚。
如同女人一樣,手上用力一撕,女人的衣服就已經化作無數碎片,散落而下。
“這麼猴急?”鳳眸中盈起點點笑意,小手漸漸撫上了男人的胸膛。
“唔……!”像是觸電一般,白若辰渾身猛地一顫,一股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席捲了他每一處感官。
“別急。”感覺到男人的迫切,鳳傾月嘴角笑意加深,雙脣緩緩從他嘴角撤離,移上了他的耳垂,頸部,喉結,胸前,一個接着一個的輕吻落下,在男人肌膚上種下一粒粒鮮紅的草莓,激起了男人身體裡最深層的慾望。
直到感覺白若辰無法再承受更多,鳳傾月的脣再次移上了男人的雙脣,身子微微擡高,讓他順利的沉入,併吞下他所有的聲音。
起初,兩人的脣一直不曾分開,待鳳傾月也不滿足於這樣彆扭的歡愛,才猛地坐直了身子,開始了新一輪的狂轟亂炸。
在體力上,一般的女人的確不如男人,可是鳳傾月不同,身爲女尊國的女人,她的體力出奇的好,加上修煉‘南鳳訣’之後,更是永遠也不會感覺到疲憊。
白若辰被動的承受着,越漸幽深的眸子緊盯着身上的女人,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隨着不時間溢出的低吼,終於將兩人狠狠的拋上雲端。
次日,天還未亮,鳳傾月就悄悄的起牀洗漱,在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後,就出了白若辰的房間。
客廳裡,除了被她壓榨得尚在昏睡的白若辰,一個不落,全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鳳傾月從樓上下來,都跟着站起了身。
“姐姐!”一道金色的身影射進鳳傾月懷裡,貪戀的深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撅着嘴道:“西莫尼想陪你一起去。”
“西莫尼乖,姐姐很快就會回來。”捏着小傢伙的下巴,低頭在他嘴角一吻,見白皙的臉上霎時浮上兩朵紅雲,鳳傾月輕笑着搖了搖頭。擡眼望向一屋子男人,沉聲的道:“都回去睡吧,我很快就會回來。”
如果不出意外,最多兩天,她就會回來。
“車已經備好了,飛機在舊的訓練基地,到了米國會有人接應你的。”蕭羽飛上前遞上一把車鑰匙,丹鳳眼中劃過一抹不捨,不過他什麼也沒說,待鳳傾月接過鑰匙後,就坐回了沙發上。
“行了,都回去睡覺。”被一羣男人弄得哭笑不得,她只是出去一趟,又不是生離死別,要不要搞得這麼嚴肅?
轉眼望向紫龍和寒星,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你們陪我一起。”不是詢問,而是命令。
兩人早就知道她要出去,也知道她要帶他們一起,所以什麼也沒說,點了點頭。
開着蕭羽飛爲她準備的黑色轎車,一路向舊的訓練基地駛去。
訓練基地的空地上,此刻正停着一架直升機,見到鳳傾月三人的到來,五十名站在直升機前的男人小跑過來,動作聲音一致整齊的喚道:“主子!”
鳳眸一一掠過,正是她三年前在金三角訓練的那批人,沒想到閻克居然將這批人調回來了,眸光輕閃了一下,遂即無奈的一笑,“走吧。”
什麼也不用再說,那羣男人始終不放心,如果帶着這五十人能讓他們放心,她也不會拒絕。
正要上飛機,又有大約三十人左右從宿舍樓裡跑了出來,鳳傾月定睛看去,居然是一羣膚色不同,種族不同的人。
“主子!”再一次整齊的呼聲,使得鳳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你們……?”只要是她手下的人,她絕對認識,可是她很肯定,她並不認識這羣人。
“主子,我們是北凰大人特意爲您準備的。”其中一名看上去像是首領的人,上前一步回道。
原來是那羣奇人異士?鳳眸裡劃過一道異彩,若她剛纔沒看錯,這羣人的身手並不低,而且幾乎全是武修者。
想着,鳳傾月突然出手,直直的襲向那名首領。
“主子?”那名首領一愣,不敢貿然還手,腳下一點,身子退出十米有餘。
“不準躲,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冷冽的女聲,在清晨間不含一絲感情,有的只是無止境的戰意。
鳳傾月沒有使用靈力,也沒有使用內力,而是單純的調動身體的力量和速度攻向那名首領。
那羣武修也能看出鳳傾月沒有使用內力,可正是因爲這樣才讓他們感到驚奇,因爲那個女人的速度,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若是使用內力,這樣的速度也許不算什麼,但是沒有使用內力,卻能夠達到與內力一般無二的效果,可見這個女人的實力有多恐怖。
那名首領也不敢怠慢,鳳傾月說了要看他的實力,他就絕對不能夠藏私,況且,若是他不使用內力,根本躲不過她的一招。
塵土飛揚間,兩人已經過了不下五十招,那名首領越打越心驚,因爲他發現,這個女人的速度還在提升,但是她的確沒有使用內力。
怎麼可能?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速度?!
別說那名首領,就連鳳傾月自己也有些心驚,以前的她的確擁有很快的速度,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她現在的身體就像一個無止境的寶藏,隨時都能發掘出新的潛能,隨着不停的過招,速度一步步攀升,而且越來越穩定熟練,提升的速度簡直可以稱之爲變態。
此刻,那羣鳳傾月訓練出來的人,看着鳳傾月的眼神,儼然已經神化。
那個女人,那個變態到令人髮指的女人,是他們的主子,也是他們的信仰。
一旁,紫龍忍不住緩緩勾起脣角,如今的她,和萬年前相比還是相差太多了,對付常人還可以,若是對上男貞的人……
紫眸驀地一沉,身體裡的最後一道禁制,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無法解開,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可是如果真有一天對上男貞,他必須得破解身體裡最後一道封印,並且替她破解身體裡的封印,纔有可能獲勝。
如今封印無法破解,他的能力也遭受限制,而且他發現,他身體裡還缺失了一道精魄,如果真的和男貞對上,有勝算嗎?
眸光不自覺掃向身邊的男人,這個男人身上有仙氣,必定是仙界之人,如果真到了緊要時刻,希望他的真實身份能夠幫上一個大忙。
‘嘭!’
那名首領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雖然僅僅是一招之差,卻讓他從心底裡敬重眼前的女人,不是因爲白若辰,也不是因爲別的,在他們的世界裡,強者是值得任何人尊重的。
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身,恭敬的拱手道:“主子,請讓我們跟着你!”
話落,剩餘的一羣人給躬身道:“請讓我們跟着你!”
鳳眸微轉,伸手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菱脣微微勾起,“好,你們跟我去米國。至於你們……”眸光轉向那羣由她親手訓練出來的人,“去國外與左輪會合,告訴他,一個月之內,我要聽到殺手集團入主荷蘭的消息!”
一羣黑衣人面面相覷,待一道銳利的視線掃至他們身上時,所有人渾身一震,應道:“是!”
帶着近三十名異能者,鳳傾月踏上了飛往米國的飛機。
米國——在蘇聯解體後,成爲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在經濟,政治,科技,軍事,娛樂等諸多領域均領銜全球。年輕與活力,多樣性與開放,冒險精神和創造才能成就了現如今的米國。
而‘絕煞’的總部就在米國,也就意味着‘絕煞’在全球的地位,但凡能夠入主米國的集團或者幫派,背後的勢力都不可小覷,就算看上去僅僅只是一個小幫小派,背後的牽扯必定不小。
幾個小時之後,飛機降落在了米國的一座小島之上,這座島並不小,卻因爲島上有近十個細小的火山,而導致無人居住,現在自然也成爲了鳳傾月等人最好的落腳處。
當腳踏上米國的土地,鳳傾月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神識擴大至整座島嶼,查探島上任何可能藏匿之地。
“放心,這座島上的火山雖然是活火山,但是短期內並不會爆發。”耳邊響起一個聲音,分明近在咫尺,卻感覺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
鳳傾月微微側頭,掃了一眼跟着下了飛機的紫龍和寒星,眸光落在那名首領身上時,問:“你叫什麼名字?”
“回主子,屬下名叫北一,從北一到北二六,是我們所有人的代號。”北一恭敬的回道。
“北一?”鳳傾月嘴角抖了一下,掃過他身後的其他人,白皮膚,黃皮膚,黑皮膚,人種全齊了,真不知道白若辰是怎麼集齊這批人的。
“是,我們所有人都是孤兒,是北凰大人將我們從全球的孤兒院中領養出來,並教會我們異能,還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自主發展。”
異能是用教的嗎?鳳傾月朝天就是一個白眼,那個腹黑男,居然忽悠了這麼多人,還使得這些人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真不知是怎麼辦到的。
見鳳傾月要向島的深處走去,前來接應的人急忙道:“大姐,大哥給您安排了賓館,遊艇就在島的後面,你們可以進入小鎮之後再休息。”
“嗯。”鳳傾月輕應了一聲,眸光狀似無意掃過前面的一個火山口,疑惑的蹙了蹙眉。
奇怪,爲什麼她在這個地方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了?
看了一會兒,鳳傾月還是沒能看出什麼,腳步一轉,向島邊藏匿遊艇的方向走去。
到達小鎮時,已經日落西山。
小鎮黃昏時的景色很美,昏紅的夕陽照射在小鎮房頂的十字架上,像極了一種救贖與禱告。
小鎮最好的賓館之內,鳳傾月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被夕陽暈染出具有層次的雲彩,瞳孔漸漸擴散,細細的體味着這一刻的寧靜,祥和。
直到太陽徹底的消失在地平線,房間的大門被人敲響。
“進來吧,門沒鎖。”鳳傾月頭也不回的道。不用回頭,僅憑神識,她就已經知道來者是誰。
房門被人推開,來人悄無聲息的接近,最終站定在她身後,聲音如從雲中飄來,“你就是那日在修真大會上的女子。”不是猜測,而是肯定的。
鳳傾月微微轉過頭,身姿隨意的靠在木窗上,斜睨着來人,“這麼久才確認,你不覺得自己的反應太過遲鈍了嗎?”
“不是的。”其實他早就確認了,準確點說,在見到凌落對她的態度時,他就已經確認了,只是家裡男人太多,根本沒有他插話的餘地。
“確認了又如何?”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叩在窗沿之上,鳳眸緩緩的移向窗外,菱脣嘲諷的勾起,“你的任務是殺死我,卻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師妹被送入無邊地獄,最後還在我家住了下來,還你認爲,你還回得去嗎?”
銀眸中劃過一絲難堪,完美如畫卷的臉上有着一絲被人拆穿的不自然,一點硃紅緊抿,半響,才擡眼望着眼前的女人,“既然你知道我的任務,爲什麼不殺了我?”
“殺了你?”鳳傾月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忍不住大笑的兩聲,“你沒聽懂紫龍的話嗎?你很有可能是仙界的人,殺了你,就是提前和仙界宣戰,這樣愚笨的事情,你認爲我會做嗎?”
“不會。”想也不想就搖頭,就憑這一個多月的接觸和了解,他可以很肯定的說,這個女人不會殺他,但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她會將他留在身邊,直到榨乾他的價值,纔會毫不猶豫的丟棄。
真相往往是殘酷的,若是拆穿之前,他還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一切都是他多想了。
只是這一刻,有些事情已經容不得他再逃避。
紅脣泛起淡淡的苦澀,寒星也弄不明白心底的那絲悵然由何而來,那絲惆悵漸漸發酵,最終化爲苦澀,從他的心底一直蔓延至口腔,又從嘴裡苦到心裡。
“這是我在蕭羽飛房裡發現的,當時見郭旭偷偷的放在他房裡,我以爲……後來才知道是我誤會了。”手掌攤開,掌心赫然出現了一粒乳白色的丹藥,丹藥凝霧,正散發着濃郁的丹香。
鳳眸斜睨着那粒丹藥,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雖然沒見過,但鳳傾月已經猜到這是什麼了,伸手將那粒丹藥捻起,菱脣突然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你知道這是什麼丹嗎?”
“啊?”寒星一呆,老實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西莫尼出事那晚,凌落曾說過,這丹藥是他給郭旭的,而他從不煉製害人的丹藥,這丹藥應該對人體無害。”
“的確是對人體無害……”只會改造人的身體而已。這話,鳳傾月沒有說出口。鳳眸轉了轉,突然將丹藥送到寒星嘴邊,命令道:“吃下去!”
寒星愣了一下,大概是潛意識裡察覺到不對勁,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嘴邊的丹藥。
“怎麼,你認爲我會害你?”鳳傾月挑眉問道。
“不,不是。”寒星立馬搖頭,又像是想到什麼,頓住了不停搖晃的腦袋,一雙如沁染了月華的眸子,就那麼盯着鳳傾月,眸底一絲月光流轉而過,帶起了幾分不確定。
修真界雖然也是爾虞我詐,但現在比人界的人單純太多,他們的醜與美都表現得十分明顯,喜歡就爭奪,不喜歡就毀掉。
可是人界不同,人界的人無論什麼都不會表現在臉上,他們面上擁有一種表情,但是心裡永遠擁有着另一層盤算,這就是寒星來到二十一世紀一個月,對人界的評價。
他自認不笨,但是若要和麪前這個女人鬥,顯然還是太嫩了。
面前這個女人,無論是心智,計謀,城府,都勝他一籌,就算他偶爾能看透她的目的,卻永遠也猜測不出,她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你是不是在想,凌落雖然不會研製害人的丹藥,但是這粒丹藥激發了西莫尼身體的血族基因,對你,也許也會有別的效果?”寒星沒再說話,鳳傾月卻突然發言。
“你,你怎麼知道?”說完,寒星就是一囧,這女人太狡詐了,這分明是在套他的話,他居然還傻傻的上當了。有些不自然的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十分認真的道:“紫龍說我身上有仙氣,有可能是仙界的人,我不知道吃下這粒丹藥,能不能讓我改變。只是我覺得現在很好,不想要改變。”也是莫名的害怕改變。
如果,他真的是仙界的人,到時就一定得回到仙界,神仙私自下凡,罪責很大。但他還是想要留下來,弄清他對這個女人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愫。
“你放心,這粒丹藥不會讓你恢復真身。”這點,鳳傾月幾乎是確定的,凌落研製的丹藥雖然已是上品,但是要讓一個神仙恢復真身,絕對不是這麼容易的。
見寒星還在猶豫,菱脣漸漸勾起一抹笑,帶着幾分邪氣。腳下一點,人就已經到了寒星面前,再次將丹藥湊到他嘴邊,輕哄道:“吃下去。”她倒要看看,一個神仙被改造了身體,還能否位列仙班。
愣愣的瞧着女人嘴角的笑意,耳邊是女人帶着蠱惑的嗓音,銀眸渙散的一下,對上那雙深邃的鳳眸,不自覺緩緩張嘴。
“鳳兒!”紅脣剛開啓一條縫,門邊就響起一個聲音,驚得寒星倏地閉上了嘴。
“紫龍,你不知道進門前需要敲門嗎?”鳳傾月猛地轉過頭,鳳眸中隱含了幾分冷意,吐出的氣息也帶着寒意。
坦然無懼的迎視着女人的目光,‘叩叩叩’三聲敲門聲後,紫龍纔開口道:“晚餐時間到了,我來找你一起用餐。”
“是嗎?”讓她一起用餐,時間恰好這麼準,她可不可以理解爲,這個男人實際在暗處看了很久,直到她哄得寒星願意吃下這藥的當口,突然竄了出來。
不管是計劃落空的怒意,還是形勢比人弱的惱火,總之,鳳傾月現在不爽,非常不爽。
鳳眸化作兩柄利箭,直直的射向紫龍,半響,她驟然一笑,“好,很好!”
已經很久沒有人能夠激發她骨子裡潛藏的東西了,一直面對着家裡那羣男人,她幾乎快要忘了,曾經的自己是怎樣的。
作爲一個皇者,她決不允許有什麼不能掌控的人或物存在,如果她不夠敏銳,就一定會被暗處潛藏的狼,啃得屍骨無存,如果她的刀鋒鈍了,就跟沒牙齒的老虎一樣,遲早會面臨任人宰割。
紫龍今日的作爲提醒了她,她鳳傾月在普通人裡的確是傲視羣雄,可是在修真者,乃至是仙界人的眼中,她僅僅只是一個變態的天才而已,其他的,什麼也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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