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待在我的身後,我來保護你!”常閒擋在了方敖的身前,看着從四面八方到來,越來越近的牛羣,神色凝重!
這一看是古的異種,強大無,元素凝聚的光芒在他們的周圍閃耀,尋常的野牛絕對不會這麼強大,他們匯聚在了一起,無形的氣勢也匯聚在了一起,那感覺,和他們這羣元嬰期的大修士根本不相下!
“放心吧,在我的面前,他們還不敢放肆!”
方敖冷笑,神色之沒有絲毫的害怕,他感受到了野牛羣衝鋒時刻的強大,但是他對自己有更多的信心,自己何等的存在,怎麼會害怕他們!
“哞哞!哞哞!”
野牛羣暴怒的衝鋒前,他們怒吼着,用有力的肢體踐踏着大地,地面之出現瞭如同蛛一般的裂痕,正在向衆人的腳下蔓延,碎石不斷的飛濺。
“不行,飛不起來,這片空間對我們有限制!”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有元嬰期的修士想要飛虛空,解決此刻的困境,可是法術剛剛開始施展,這羣元嬰期大修士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們發現的肩膀之出現猶如泰山壓頂一般,根本飛不起來,這殺陣之有無形的限制在桎梏他們,束縛他們的動作!
“不要慌!飛不起來又怎麼樣,我等都是修士,都是從廝殺走出,區區一羣還沒有開啓靈智的野獸,有什麼可怕的!”
敖順站在了高臺之怒吼,他的面容鐵青,自己搜刮東海已經數十年了,可是還沒有搜刮乾淨,這羣餘孽太能藏了,他們的手竟然還掌握着這樣的大殺器,讓人貪婪!
“轟!”
野牛羣頃刻間涌入了隊伍之,轟鳴聲震耳欲聾!
“殺!”
面臨生死危機,這羣元嬰期修士再也不留手了,力量從他們的身軀之涌出,都是此世間的豪傑,修煉了無數年月,一羣野牛羣根本傷害不了他們,充其量只是會受點皮外傷一般!
煙塵瀰漫,整個空間都在廝殺之,從四面八方到達的野牛羣,他們匯聚在了一起,用衝鋒的力量撕碎了衆妖的防禦,妖族們散開,用自己的術法和天賦廝殺一隻只野獸,鮮血在空間之瀰漫,血腥味刺激着這羣妖族們,讓他們不住的獰笑,激發他們的獸性!
到處都在廝殺,只是,有一處卻感覺到了有些意外,常閒無懵逼的看着左右,身邊的衆多妖族都在廝殺,連敖順也和野牛羣開始相接!但是從始至終,常閒發現自己連一次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野牛們獨獨沒有攻擊他們身處的方位,即使是到來了,也瞬間扭頭離開!
有些懵逼的看向了自己的身後,看着方敖的笑臉,常閒像是明白了什麼,不是自己的運氣爆棚,是因爲方敖的原因!
在場的衆多妖族們被方敖的僞裝迷惑了自己的雙眼,但是野獸們卻沒有,他們行事不思考,全憑藉天生的直覺,他們本能的感受到了方敖的可怕和尊貴,襲擊其他的妖族,也沒有敢對方敖的出手,他們知道,眼前這個人對他們有無巨大的威脅!
“殺!殺了他們!反了天了!”
妖族們怒吼,出手也越來越凌厲了起來,野牛們紛紛倒地,鮮血將腳下的地面都染紅了起來!
“堅持,西海的猛士片刻間會摧毀陣法,救我們出去。”敖順怒吼,給衆人打氣加油!
“啊!”
在此刻,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突然傳來,讓人膽寒,衆妖族們紛紛轉身,只見一隻不知從哪裡出現的花豹一般的怪物,出現在了野牛羣之,花豹似豹非豹,那臉龐卻如同鳥兒一般,尖尖的嘴正在死死的咬着那身下的元嬰期大妖王,這大妖王在這怪物的壓制下,竟然沒有一絲反抗的力量!
“救他,快出手,是蠱雕!”敖順瞳孔一縮,怒吼道!
“靠,這到底什麼陣法,怎麼連這樣的古兇獸都出現了!”
衆人的心大駭,紛紛前用術法將這名爲蠱雕的怪物殺死,想要救援那被壓在身下的元嬰期大修士!
可是古兇獸之名哪裡是那麼輕易能夠得到!
哪怕蠱雕的身軀之滿是傷痕,已經鮮血淋淋,哪怕他的尾巴已經斷裂,可是這兇獸仍舊沒有放棄,尖銳的嘴巴死死的咬着那大妖王的喉嚨!
短暫的掙扎之後,呼救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微弱了起來,在蠱雕再也堅持不住,死去的那一剎那,被它壓在身下的大妖王也死去了!
“元嬰,他的元嬰也消失了!”衆人看着眼前大妖王的慘狀,駭然不已,頭顱硬生生的被咬斷了,那被當做最後保命手段的元嬰也消失了,顯然是已經被剛纔那出現的古兇獸給吞噬了!
“該死,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有妖族怒吼,發了瘋的攻擊眼前的野牛,剛纔出現的蠱雕,讓他們明白,這空間之絕不僅僅只有這一種兇獸!
“聚在一起,不要慌,團結才能活下去!”敖順怒吼,他那華貴的衣袍之也滿是鮮血!
方敖和常閒懵逼的看着這一切,其實他們也想要出手,也想要試試這古兇獸的分量,可是他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還是太顯眼了,衆妖族們都在戰鬥,唯有他們兩人沒有任何的異常,這本是一種不對勁!
正在廝殺的敖順看着兩人清閒,甚至是看好戲的一幕,氣不打一處來,這兩個混賬在幹嘛,不知道去幫忙嗎?
“我們也想要去幫忙啊,可是這兇獸根本不讓我們靠近啊!”常閒無奈的攤了攤手,看着左右,抱歉的笑了笑!
周圍的人簡直氣炸了,這他媽叫個什麼事,要不要這麼悲催,憑什麼,都是元嬰期的大妖王,憑什麼不攻擊他們,難道他們不好吃嗎?
衆多妖族看着無清閒安全的常閒和方敖,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同樣是妖族,爲什麼差距這麼大呢?
至於特殊什麼,他們完全感覺不到,方敖使用的僞裝是國特局的秘術,即使這麼的妖族在此,也看不穿他的面容和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