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柯一看着王彬,目光帶着一絲疑慮。
“怎麼了?”,豐臣櫻雪問。
金田柯一深沉的說:“那個中國警察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他……”
“那是他們中國人自己的事”,豐臣櫻雪淡淡的說,擺出一副與我們無關的姿態,和之前謙虛禮貌的她相比派若兩人。
金田柯一冷笑了一下:“也對,中國人自己的事”,金田柯一的笑容中帶着一種不屑。
鄒林帥盯着王彬離開,心裡也泛起不安。
“看什麼呢?”,楊旭問,鄒林帥看着王彬的目光讓他很不爽,那分明是觀察敵人的目光。
“那小子有事”,鄒林帥說。
楊旭不傻,知道鄒林帥什麼意思,楊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校槍,戰鬥小組最重要是的團結,一個戰鬥小組可以無堅不摧,靠的不僅僅是組員的素質,更重要的是團隊協作,在團隊裡每個人都有絕對的作用,也要求彼此之間絕對的信任,反之就會非常危險,懷疑戰友是最可怕的行爲。
鄒林帥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但他還是難以掩飾心裡的顧慮,王彬是第一個接觸冷權的人,也是目前唯一提供冷權信息的人,可這麼重要的消息爲什麼他不告訴陳殿峰和林尚正,如果不是他們倆識破了他們狙擊時候的一些事情,王彬是不是
也不會告訴他們關於冷權的事。
鄒林帥心裡真的不安,看着前方,長長的嘆息:“人總是會變的,我算是發現了,除了死人不會變之外,任何人都會變”
楊旭臥倒在地上肩頭抵着狙擊步槍,瞄着靶前的目標,緩緩的說:“死人也會腐爛的,你計較這些幹什麼,不變的就不是人了”
“你就這麼評價‘人’嗎?”,鄒林帥有一句沒一句的問。
“那要看他變的是哪裡”,楊旭瞄準了目標,緩緩地扣壓扳機:“如果是靈魂,那就和冷權一樣,誰也救不了”。
砰,四百米外的胸環靶上,一枚子彈正中靶心。
王彬飛快的趕到了白山公墓。
這裡是曾經是一個日本華僑出資建立的,爲的是紀念在日本犧牲的中國革命軍人和二戰中犧牲的盟軍,讓至今還漂泊在日本的華僑不要忘記他們,蒼翠的松木山坡上,陽關散在那些錯落有序的潔白墓碑上,軍人安息的地方多了一層神聖,王彬遠遠看到冷權站在公墓中心的一座紀念碑前,虔誠的如同信徒一樣瞻仰。
在王彬的印象裡,冷權只有在老教官趙二狗的墓前纔會如此虔誠,他忽然想起來凌山軍人公墓,哪裡安葬着絕命突擊大隊從組建到現在所有犧牲的軍人,老教官就藏在哪裡,那裡也是影殺部隊狙擊手連最爲神聖
的地方。
王彬走了過去,看着冷權:“你叫我來這裡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冷權看着王彬:“這裡是一個愛國華僑在日本建立的中國軍人公墓,這裡安葬的都是我們的先輩,還有,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今天叫你過來?”。
王彬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麼鬼,不耐煩的說:“有話快點說,少賣關子”。
冷權有些氣憤的看着他:“今天是老教官的祭日,你竟然連這個都忘了?”。
王彬張了張嘴,竟然說不出話。
紀念碑前放着怒放額鄒菊,王彬忽然羞愧的低下了頭,冷權將手裡的鄒菊分給王彬一些:“我們今天到不了凌山公墓了,就在這裡瞻仰一下老教官吧”
王彬接過了鄒菊,恭敬的放在紀念碑前,莊重的鞠了一躬。
“這些年我一直沒有走遠,幾乎每年都能回來瞻仰老教官,倒是你,從影殺中隊出來之後就沒去過吧?”,冷權看了他一眼:“從你們單位到凌山公墓好像還沒有20公里”。
王彬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在影殺中隊的時候,每年清明節,所有中隊的人都會在宣立軍的組織下爲老教官掃墓,瞻仰這個影殺中隊的創建者,當之無愧的狙神,那時候的他們每當聽起老教官的事蹟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