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皇兄,她在笑!她在笑唉!”看到錦瑟的傻笑,司徒靜鈺竟然‘激’動地拉着司徒景嶽的衣袖驚呼。
看到如此狀況,原本還笑得自在的錦瑟突然僵住,嘴角在不自然的‘抽’搐。
“靜鈺,別鬧了。”司徒景嶽拍了拍司徒靜鈺的背,示意她不要大驚小怪的。
“皇兄!你護着她!”司徒靜鈺不滿地嘟着嘴,其實錦瑟不是傻子的事,她早就從邵陽那邊知道了,所以纔想跟她開個玩笑。
“靜鈺。”司徒景嶽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看着她,以往只要這樣,她就會收起小‘性’子。果不其然,司徒靜鈺立即就不鬧彆扭了。
“皇兄,別生氣嘛!我開個玩笑。”司徒靜鈺扯了扯司徒景嶽的衣服,撒了撒嬌。
“嗯。錦瑟,過來。”安撫好靜鈺,司徒景嶽望向錦瑟,看着她手裡捧着的桂‘花’糕,他的心一陣暖意。
“景……皇上,桂‘花’糕。”本想像往常一樣叫景嶽,可是看了一眼靜鈺,覺得還是用尊稱好,才急忙改口。
“叫景嶽就好。”看到她那麼拘束,他開口緩解。他不排斥她那麼叫他,因爲她是特殊的,他也希望,她能不被他的身份影響。
司徒靜鈺瞪大着眼睛看着眼中充滿溫柔與憐惜的司徒景嶽,自從含煙姐姐走了以後,他似乎沒有‘露’出這般真切的笑容了,她欣慰地笑了笑,對錦瑟也不那麼排斥了。她之所以那麼討厭除了含煙之外的‘女’人,因爲她們都讓她的景嶽哥哥不快樂,就連母后也是這樣,所以,快樂開心的司徒景嶽,她願意來守護。
“嗯……景嶽……”這還是第一次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時候直呼司徒景嶽的名字,她叫完以後,臉紅着低頭了。
“嫂子真是害羞!”司徒靜鈺從來都是大大咧咧的‘女’生,在非正式場合,她也從來不講禮節。
“……”聞言,錦瑟的頭更低了。
“好了,靜鈺,別鬧了。”司徒景嶽聽得出司徒靜鈺這不是嘲諷,他知道她接受錦瑟了,不然也不會喊她嫂子。
“呀!纔不見幾個月!皇兄你就這麼幫着她!連我都不疼了!”司徒靜鈺假裝擺出一副受傷的表情。
“說!你是不是給皇兄下了什麼‘迷’‘藥’!這是什麼!”司徒靜鈺突然起了玩心,想戲‘弄’一下錦瑟,看到她手上的糕點,便指着,擺出嚴肅的表情質問道。
“糕。”錦瑟乾淨利落地回了一個字。
聽到錦瑟的回答,司徒靜鈺嘴角‘抽’搐了幾下。不甘心地繼續問道:
“裡面是什麼!”
“桂‘花’。”錦瑟一直按常規答着。
“就,就沒了?”司徒靜鈺很失望,還以爲她能悟出一下自己的用意。(作者:拜託!跟你又不熟,怎麼會!)
“靜鈺!”這下司徒景嶽是真的有些怒了,這個靜鈺,愛鬧的‘性’格從來沒變過,有時讓他很無奈。
“景嶽,沒事,小姑子很有趣。”
本來有點怕怕的司徒靜鈺,聽到錦瑟的話,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心裡萬分感‘激’,對這個嫂子更是喜歡了。
“那!嫂子也說沒關係了!不許發火!”有了人撐腰的司徒靜鈺底氣足了,立直腰桿,趾高氣昂地說。
司徒景嶽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
“嫂子!既然你稱我做小姑子,那我們算是槓上了!”司徒靜鈺‘激’動地拉着錦瑟的雙手。
錦瑟不知該回什麼,只好笑笑,只是,槓上了不是有仇的時候才用的詞嗎?心中千百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