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拜見皇上。”趙侍衛聞聲後,趕忙轉身,向我後方叩拜行禮。
我也跟着轉過身一看,皇帝正站在我背後的不遠處,陰沉着一張臉,眼睛微眯的看着我們,好似誰得罪他了一般。
我沒料到他會從殿中突然跑到外面來,微微怔了一下,然後,彎腰行禮道:“嬪妾拜見皇上。”
他並未讓我們起身,只是不陰不陽,不冷不熱的說了句:“朕倒不知道,何時朕的昭容與朕的侍衛變得這般熟捻起來了,聊天聊得這般投入。”
趙侍衛趕忙先開口道:“啓稟皇上,小人曾在大選之後,護送過昭容娘娘回相府,是以能與昭容娘娘相識。方纔,小人在巡邏時,湊巧看見了昭容娘娘,便一起聊了幾句。”
“哦,原來是這樣。都起身吧。”他的語氣似乎緩和了一些,開恩似的說道。
“是。如果皇上和娘娘沒有別的事情需要小人去辦的話,小人就先告退了,繼續巡邏去了。”趙侍衛見勢頭不對,從沒的說道。
“恩,去吧。”皇帝點點頭後,回道。
我看着趙侍衛離去的背影,微微感到一些歉意,方纔若不是我拉着他在這樹林中東拉西扯,便不會遇見皇帝,他也不會被皇帝訓了。
“人都已經走遠了,還這般戀戀不捨呢?”一聲待着怒氣的嘲諷在我頭頂上方響起,隨即,我被拉入了一個懷抱,手也被扯得生疼。
緊接着,我的下巴被緊捏着擡起,正對上了皇帝的那張看上去黑黑的臉:“是不是朕最近沒有去找你,你覺得寂寞了,所以就打上了趙侍衛的主意?”
我聽得氣不打一處來,努力的掙脫了他的手對我下巴的鉗制,冷淡的說道:“皇上多心了,嬪妾沒有那麼齷齪的想法。”
“哼,沒有最好。就算有,朕也勸你打消這個癡心妄想的念頭,就算朕這輩子都不再寵幸於你,你都是朕的女人,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他冷哼一聲道。
我冷冰冰的說道:“皇上請放心,嬪妾不敢有其他的想法,如若皇上沒有別的事,嬪妾便先告退了。”
他惱怒的說道:“你就是用這個態度和朕說話的?”
雖然,我知道伴君如伴虎,我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他手上,一句話說得不對,他都可以隨時要我的腦袋。但是,這一刻,我卻什麼都不想理會,什麼後果都不想再去想了,只想激怒他,以讓我心中的憤怒平緩些。
於是,我譏誚的扯起嘴角,回道:“嬪妾說話就是這個態度,皇上聽不習慣,要殺要剮,都由着皇上好了。”
果然,他聽後,氣得面紅脖子粗的,用手指着我,說道:“你,你,你好大的膽子……………………”
我瞥過眼去,不再看他。
他怒極反笑道:“男人懲罰女人,不一定非要用要殺要剮的手段,還有些別的手段。現在,朕就讓你見識見識,作爲一個男人,朕是怎樣來懲罰你的。”
說完,他粗魯的將我從樹影底下拉出,拉到休閒殿的進出口處。
我有些驚慌起來,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爲什麼要將我拉到這個地方來。但是,我仍然選擇閉緊嘴巴,一聲不吭。
他見着了,怒氣更甚了。
還未待我站定身形,他俯身欺了上來,將他的嘴脣欺壓到我的嘴脣官方帥哥四菜一躺上傳上,在我的反抗中,他故意先摩擦幾下,然後又用牙齒懲罰性的咬着我的脣。
我抗拒性的推搡着他,但是去推搡不動,而且越推搡他,他就咬得越重,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我的嘴脣似乎流血了。
緊接着,他用一隻手使勁的固定住我,另一隻手粗暴的扯開我的宮裝的鈕釦,然後,將手直接伸到我的肚兜裡。因是冬日,他的手冰的我渾身直打冷顫,直到我的體溫將他的手捂暖之後,我的冷顫才稍稍和緩了些。
可是,由於他的手開始左右移動,使得另外一股顫慄又席捲了我,我的身子顫抖起來。此時,我的脣仍然被他封着,不出任何聲音。
突然,他的手開始慢慢向下移動起來,每移一下,還故意的輕摸番。緊接着,他的手已經快到我的大腿根部爲了,我開始拼命的閃躲起來,可是始終還是沒有閃躲掉他手下移的走勢。他上面的那隻手更加用力的固定住我,下面的手卻開始在下方揉捏起來。
我體內的感覺越來越炙熱,似乎急待爆似的,又似乎體內少了些什麼。欲向後退,又想往前靠近。
這時,前方傳來了一陣喧鬧聲,慢慢的,喧鬧聲似乎離這地方越來越近。
突然,我意識道,這可能是嬪妃們看戲散場了,要回宮休息了,這裡是她們回宮的必經途徑之一。我這才突然明白,皇帝將我拉到這個出入口處的意圖是什麼,可能就是故意在這等着,好讓散場的嬪妃看見這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吧。他是皇帝,可以恣意妄爲,就算看見了,也沒人敢說他一個“不”字。而我,是個女兒家,若是被人瞧見了,就怕別人的口水和流言蜚語都能將我淹死。
我心裡有些害怕起來,掙扎得更激烈了,使勁試了,都掙扎不脫後,我帶着哭泣聲,第一次開口哀求道:“皇上,嬪妾求求你,放開嬪妾吧,嬪妾以後再也不敢逾越規矩了。”
“哼,你不是死鴨子嘴硬嗎?怎麼捨得開這個口了?到現在才知道求朕,是不是太遲了點?”皇帝冷哼了一聲,並有理會我,而是直接將手指放入了我的體內,上下動作起來。
“啊………………”這時,傳來了很多女人的驚嚇聲,她們應該都看見了這一幕,雖然見是皇上,不敢說什麼,但是還是悄悄的竊竊私語起來。
“怪不得今天打扮的這樣漂亮,原來就是爲了勾引皇上啊。”
“可能是這麼久還沒受寵,她心裡有些急不可耐了吧。”
“這惡太不知羞了吧,都等不及去靜心宮了,就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勾引皇上,做出這等羞人之事。”
“唉,確實是有點不擇手段了,真看不出來啊。”
……………………
一聲聲評論聲、諷刺聲、嘲諷聲進入了我的耳中,在這一刻,我有些痛恨自己的耳力過人了。我寧願自己什麼都聽不見。
羞辱感夾雜着一股莫名的快感席捲了我,讓我泣不成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皇上,求求你,求求你。”至於要求他什麼,我自己心裡都有些恍惚了。
終於,等到再也沒有人聲了,他才終於施恩的放開了我,不帶任何感**彩的說道:“這件事惹惱朕的下場,下次見着朕還不放乖點,下場可就沒有這次這般簡單了。”
說完,便揮了揮衣袖,徑自轉身離去了。
我凌亂着頭,抓住被撕破的宮服,癱倒在地上,想着方纔一幕幕恥辱的場景,痛哭失聲。
“娘娘,娘娘,您在哪裡啊?”片刻之後,突然傳來了剪春呼喚的聲音。
終於,她看見了我,看着我那被撕破的宮服、癱倒在地上的坐姿,以及正在傷心哭泣的臉,她從來沒見過我如此狼狽的模樣,大驚失色,便蹲下身子,使勁將我扶起,便追問道:“娘娘,生什麼事了嗎?方纔我聽說聽戲已經散場了,便急忙去休閒殿前等您,等了半天不見人,便尋了過來,卻不想您在這裡。究竟生了什麼是啊?”
我不願意講述,也不願意去回想起剛纔那羞恥的一幕幕,只是邊哭泣,邊搖頭,任由剪春扶着我,往靜心宮方向慢慢走去。
那夜,我整整哭了一整夜,自打我出生以來,便從未受過這般的委屈和恥辱。
同意,那夜,靜心宮的宮人們誰也沒敢睡覺。但是,因我不讓她們進我的房間,他們只能束手無策的站在外間。
隱隱約約中,我聽見剪春在不停的踱步,嘴裡還在焦急的說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平日裡,也就數杏兒姑娘和娘娘說得來一點。杏兒姑娘進去問問,娘娘或許還會說出來。可怎麼偏偏她還出宮去了呢?唉。”
不聽還好,一聽就更讓我想起了杏兒,想起了娘,想起了舅舅,想起來大師兄,想起了師父,想起了江南的家和黃山上的一切,變得更加委屈萬千起來。
這一刻,我好想自己能生出一雙翅膀,毫無羈絆的飛出這座皇宮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