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若嬌冷笑道:“在你的臉上留上幾朵花,不要怕”說着就把刀刺向韓子菲的臉。
韓子菲閃躲着叫道:“你瘋了?”
衛若嬌的刀沒有划着她的臉,她到有幾分瘋亂,直直的要刺進韓子菲的腹部,韓子菲一個翻身,鐵鏈子發出刺耳的聲音,她一腳踢向衛若嬌的心窩。
這時,密室門被打開。風邯笑幾度瘋狂,他看見韓子菲正踢向衛若嬌的心窩,衛若嬌立刻倒在地上,鮮血從嘴角流出。風邯笑扶起衛若嬌溫柔道:“若嬌,你沒事吧?”
衛若嬌楚楚可憐的眸子又露出那嬌滴滴的淚水,把風邯笑的心鎖的緊緊地。她泣聲道:“我只是來問問姐姐,問她什麼要對一個沒出身的孩子下手,她就對我拳打腳踢,姐姐若嬌哪裡做的不好,你衝着我來可以。可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啊……”
風邯笑看到韓子菲眼眸裡,露出一股殺氣,只有殺人的時候韓子菲纔會有那種特別的眼神。他站起來冰冷的走到韓子菲的面前,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在韓子菲的臉上,他冷酷的道:“朕,不允許你傷害若嬌,今天不許,以後更不許!”
韓子菲覺得這是她一生中對她最大的恥辱,從來沒有人敢打她的臉。如今打她臉的這個人,竟然是他。他竟然不分青紅皁白爲了一個女人,竟然打她的臉。韓子菲的嘴角流下血絲,她沒有說話,她的怒眸子盯着他。風邯笑看到她那叛逆的眸子,怒氣不由升起,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他的手緊緊捏住韓子菲的手腕,韓子菲本來就虛弱,她沒有掙扎。她都聽見她的骨骼快要捏碎了,她突然撲向他狠狠的在他的肩上咬去。風邯笑的眉雙鎖,他放開韓子菲。
這時,從韓子菲的衣袖裡掉落風羽飛的髮釵。風邯笑要去撿,韓子菲飛快的彎腰撿起,都忘了手痛。她把它緊緊握在手中,風邯笑冷聲道:“放手,這是羽飛的髮釵?”
韓子菲把它放在身後,風邯笑硬把它搶在手中,嘴角上冷酷的一笑:“你怎麼有羽飛的東西?”
“還給我”韓子菲的聲音很沙啞。爲了一隻髮釵她說話了,把她的手捏快捏斷的時候她都沒有出聲,風邯笑的心隱隱灼痛。他把它摔在地上,韓子菲想去撿卻怎麼也撿不到,鐵鏈鎖縛着她的手腳。
風邯笑轉身去扶衛若嬌,衛若嬌的臉上暗暗隱藏着喜悅,二人曖昧的背影消失在韓子菲的視線裡。韓子菲的心底處,爲什麼她的心還會隱隱灼痛。韓子菲試着去撿髮釵,怎麼也撿不到,就還差一點距離。
韓子菲在那裡沙啞喊道:“喂,有人嗎?”叫了半天沒有人回答,韓子菲嘴脣乾裂。她坐在冰冷的地上,鐵鏈子時而不時發出刺耳的聲音。她目光空洞的看着密室,四處石壁。她的喉嚨好痛,受的委屈太多了。她絕望地看着自己脖子上那塊玉佩,爲什麼大家都想我死,我真的有那麼討厭嗎?我現在不能傳遞任何信息給虛靈宮,她們也找不到這裡的。每天受風邯笑他麼的折磨,仇也報不了。爲什麼我的身世是巴域國公主,我真的寧可一輩子都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寧可早一點結束自己的生命,我活着還有什麼用?
她把那塊玉佩搬開,裡面有一顆毒藥,這是她小時候放進去的。本來裡面是一顆細小的夜明珠,她好奇把它搬開,那個細小的珠子滾到河裡去了,被河水沖走。她當時哭了整整一天,後來在師傅的藥房裡看到這粒藥丸,顏色鮮美淡紫色,放在玉佩裡面很美麗,若隱若現。像一潭紫水泊,很美麗。師父問她有沒有見過此藥,自己撒謊說沒見過。師父說過,那是一粒毒藥,然後他在那裡忙碌的尋找。韓子菲還是忍住了,不說。反正是毒藥,又不能救人。
她拿起毒藥往嘴裡送,密室再次被打開。金面人從手中飛出一枚暗器,把她的藥打飛出去,韓子菲一愣看着他,沙啞的道:“不要”
金面人站在原地,挺立的身軀。韓子菲的嗓子很痛,她發音很吃力。金面人走向她,從他懷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瓶子,倒出一枚藥丸,韓子菲雖然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她知道他沒有惡意。韓子菲沒有接過藥丸,金面人溫柔的點點頭,韓子菲接過吃了下去。她沙啞道:“你能救我出去嗎?”
金面人不語他也坐在地上,韓子菲再次說那句話,不知道是她的聲音太小了,他沒聽見。韓子菲一急之下,她把手指咬破在地上寫到:“你能救我出去嗎?”
金面人看見那殷紅的血跡,他的手指微微顫抖,他點點頭,又搖搖頭。韓子菲焦急沙啞的道:“到底你能還是不能?”金面人搖搖頭,韓子菲的眼裡閃過失望,她看到那閃閃的髮釵她的眼睛一亮,她指了指那髮釵示意他撿過來。
金面人的手握着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裡,他的心很痛。他還是走了過去撿回來放在韓子菲的手裡,韓子菲感激的眼神看着他。金面人溫柔的把她擁入懷裡,韓子菲只有靠在這個懷裡才感到安全。良久,韓子菲發出沙啞的聲音道:“你知道嗎?這裡每一個人都希望我早點死,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風邯笑,他們幾乎每天都在折磨我。我最怕的就是蛇,他居然用毒蛇來咬我看我痛苦地樣子……”
金面人手指微微顫抖撫摸着她的頭髮,韓子菲又道:“我是恨他們,可是……”她再也忍不住在他的肩上哭泣,她抽泣道:“衛若嬌流產不是我害的,是風羽飛,是衛若嬌……真的不是我”
金面人的手突然停留在空中,“你知道嗎?剛剛衛若嬌要殺我,我只是反擊把她踢在地上,他卻在我的臉上狠狠扇上一個耳光,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人這樣侮辱過我,他爲了一個女人不分青紅皁白恨不得把我,殺死。我真的活的太累了,從小父母,哥哥就不在了。後來被師父收留,把我從嬰兒撫養成人,正是我報答師父的養育之恩,他們卻不在了。”她的淚水滴在他的盔甲上,“是風邯笑和霍青城,毀了我們沐山,他們爲了幾本經書大開殺戒,從此我又成了一個流浪的人,師父,師兄弟他們全都離開了。我也想過死,和他們去團聚。但是我不能,我要報仇!”
金面人把她緊緊地擁入懷裡,韓子菲手撫弄着他的金面具,想把她揭開,看看他的真面目,他的面具下面到底有多麼難看,她都接受。金面人,把她的手輕輕拉開。
良久,韓子菲離開他的懷裡。金面人離開的背影,韓子菲突然感覺他的背影特別像一個風邯笑!韓子菲一驚,絕對不可是他!密室又恢復很平靜,韓子菲用髮釵迅速地打開鐵鏈。不會兒,鐵鏈打開。她迅速地打開密室的門。還好沒有侍衛,裡面的機關還不是很多。憑着韓子菲的聰明,很快她就找打出路,當她打開密室最後一扇門的時候她差點暈厥。這裡居然通向御書房。
風邯笑正在批閱奏摺,他擡頭看着韓子菲,韓子菲震驚的看着他。風邯笑站起來,走向她。韓子菲努力地吸了一口氣,她迅速地跑向御書房的門口。風邯笑如風一樣迅速地閃在她的面前,風邯笑的嘴伏在她的耳邊有磁性的道:“就算你逃在天涯海角,朕也會把你追回,你這輩子都只屬於朕的。”說完,他在韓子菲乾裂的脣上一個吻,韓子菲身子一顫。
韓子菲掙扎着沙啞的道:“放開我”
風邯笑把她緊緊抱在懷裡。韓子菲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的懷抱,她拼命地往外跑。風邯笑道:“別讓她跑了”
“是”侍衛有力的道。
韓子菲把手放在嘴中一聲暗哨從她的口中吹出,風邯笑一個飛身來到她的身邊,韓子菲一個飛身踢向風邯笑,她每招每式都是和風邯笑決鬥。
太后剛好路過,她大吃一驚這不是韓子菲?她怎麼出來?還和皇上打鬥,這還了得。韓子菲看見太后在不遠處。她一個飛身直撲太后,連風邯笑都沒有注意到太后的到來。韓子菲一掌擊倒一個侍衛抽出他的利刀,架在太后的脖子上。
風邯笑大驚,他厲聲道:“韓子菲你快放了太后,朕饒你不死。”
韓子菲沙啞的道:“風邯笑你還敢講條件,我就殺了她!”
太后的眼裡有絲畏懼,她故意沉道:“皇兒,別管我。快把這個女人殺了,不要任她擺弄!”
韓子菲冷聲道:“你在說話,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來。你要知道,我有多恨你們。”
太后果然不敢言,風邯笑看到韓子菲殺人的怒眸,他緊張的道:“韓子菲你要怎麼樣?朕都答應你”
韓子菲冷聲道:“給我準備一連馬車,我要出宮!你們的人如果敢追過來的話,就等着給太后收屍!”
風邯笑立刻道:“快準備一匹快馬來”
“是”一個侍衛有力的道。
不會兒,一輛馬車送在韓子菲的面前,她挾持太后上了馬車。馬車飛快的出城門,一些侍衛要去追‘
風邯笑道:“叫暗衛”
“是”一個侍衛有力的道。
韓子菲,在馬車內,點住太后穴道。韓子菲總感覺有什麼人跟着她,一隻白鴿飛落在韓子菲的馬車上。她打開門,它跳在的手心上,韓子菲把手指咬破,血滴在它那白如雪的羽毛上,把它放飛。太后道:“你是沐山的弟子?”